她甚至更过分地在貂蝉白皙的脖颈上轻蹭了一下,这才慢悠悠、极不情愿地抬起头来。因为一直埋着头,她的脸颊被压得微红,配上那副意犹未尽的懒散模样,活脱脱一个被扫了兴致的纨绔子弟。
“嚷什么?”孙墨皱起眉头,语气中满是不耐,“没看到本君侯正忙吗?”
她这副态度,无异于火上浇油。
“你!”吕布一双虎目圆瞪,握着方天画戟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本就被公卿大臣们“恭维”了一整天,心头正是得意,此时被孙墨一顶,顿时从天边掉落下来,格外愤怒。再加上这孙志白,竟敢如此轻薄美人,尤其是这美人还是他见过的绝色。
岂有其理!
他不过碰巧抓住了曹操,安能如此嚣张!
嫉妒与鄙夷交织。那股“火”瞬间找到了宣泄口,烧得他理智全无。
“公子、公子!”貂蝉慌忙从孙墨怀里挣脱出来,她衣衫微乱,云鬓散了两缕,更添几分楚楚可怜。她慌乱地对着吕布屈膝一礼:“将军恕罪,公子他只是与贱妾嬉闹……”
她越是解释,吕布“火”烧得越旺,脸色也越是难看。
“嬉闹?”吕布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他盯着孙墨,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太师有令,押解曹操。孙志白,你就是用这副德行,来接太师的军令吗?”
“太师有令,不敢不从。”孙墨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懒洋洋地站直了身子,“押人就押人嘛,我只是路过而已,何必发这么大火。”
孙墨看看吕布,又看看貂蝉,似是明白了什么。她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牙,说出了石破天惊的邀请:
“莫非将军是急着与我共赏美人?”
“可惜,美人已归了我。”
“锵——”
吕布的方天画戟“咚”的一声重重顿在地上,青石板应声开裂!
“将军息怒!”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一道身影快速走了出来,正是董璜。他一把拉住孙墨,对着吕布一个拱手:“将军息怒!志白他就是这副德行,不堪大用。”
面上是骂孙墨,实际上是给孙墨撑腰。
毕竟他作为董卓的侄子,不怕吕布。并且,他也看不上靠杀义父上位的吕布。
吕布更气了,但不敢把火撒向董璜,只得憋着。
正憋火时,只见貂蝉悄悄望了自己一眼,充满了感激。然后眼中含泪,轻轻拉扯起孙墨的手:“君侯,莫伤了和气……”
是可忍,孰不可忍!
方天画戟抬起,直指孙墨咽喉!
董璜变色:“吕将军,他可是叔父亲许的索侯!”
吕布面色铁青,方天画戟一动不动。
孙墨定定地看着这方天画戟,又看看吕布座下的赤兔马,突然笑了:“美酒配佳人,吕将军可敢与我做赌?我等去那高阳酒肆,痛饮一番。若我先醉,美人归你。如若将军先醉……”
“你要什么?”吕布语气不屑。武将之间排名,一靠武艺,二靠酒量。比酒量,他吕布还没输过。
“我要你的赤兔。”孙墨微笑道。
此语一出,众人皆惊。
人人都知道吕布座下赤兔是怎么来的,人人都忌讳不提。
吕布虎目凝视孙墨半响,又望貂蝉一眼,粗犷的响起:“好!”
一锤定音。
两人并着貂蝉、董璜,一齐去了洛阳第一大酒肆——高阳酒肆,而曹操,则让一十八名亲兵押送。
十八名带甲士兵,量也无人敢劫。待我去去便回。
吕布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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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着囚犯曹操的车“吱呀”作响,在黄昏的暮色中缓缓前行。
车上,曹操双手被粗绳反捆在身后,脚镣哗哗作响。
他在闭目养神。
得益于昨天的两张麦饼填了填肚子,他还有力气逃跑。
只待……
天色已暗,两侧的店铺纷纷收摊,街上的行人也越发稀少。
“吁——”
驾车的士兵猛地勒住马,马儿刨着蹄子。
巷口,一辆卖柴火的板车侧翻在地,柴火滚了一地,彻底堵死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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