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的监护权确实被林爷爷委托转交给高大伯和舒阿姨了。
还没满18周岁嘛。
一天四节课,她包刘权一辆车接送自己。可以省出大半天来。
而这也不影响他做其他的生意。
等送走了老师、同学,舒敏对程澜道:“我就说你怎么家里还没收拾好,就呼啦啦请了这么多客人来。不过,还是稍微张扬了些,钱财上还是低调一点好。”
既然是室友闹着要来玩,然后对门、隔壁的也要来,然后男同学听说了也好奇要跟来,那请上老师也是应该的了。
人家来不来是人家的事,但请还是该请一声的。
程澜点头,“我想着过了明路也省得有人对我的消费、以及我之后不住校甚至偶尔缺课的事指指戳戳的。而且,再有俩月也该开业了。”
她自己挣钱自己花,不偷不抢的,堂堂正正挣钱。
舒敏道:“现在仇富的人多。不过你说得也对,开业了肯定就都知道了。这个刘权走得真快,我还想问问他夜班生意如何的。”
程澜道:“听说还可以,有白班的六七成收益。”
舒敏眼睛亮了亮,那一年岂不是能多四五千的分红?这找对了行业,干个体真的赚钱啊。
“高煜说等他买得起华侨公寓的房子了,就退股。”
所以,不用乐了,总数是不会变的。连本带利有个四万就会退股了。
高睿道:“到时候刘权也强大起来了,再去分红就不好了。”
三个人往里走,程昕、古大姐、王千惠、曾清柔还在厨房收拾。
王维娜在林琅房间里说话,邱鑫泉和萧应坐在亭子里喝茶,这里的绿化景致也在渐渐成型。
很多大的盆栽都是常绿植物。
他们几个在程澜这里还是比较自在的,不拿自己当外人。
程澜本来就是有点大大咧咧、男孩子气的人,不是那号纤细、敏感的。
跟她相处不用忌讳太多。
程澜道:“高大伯、舒阿姨,你们要不要在正房稍微休息一下?我表姐新换的床单、被套。”
高煜的父母自然是她的长辈,也住得正房。
高睿想了想,“也行,你最近备考,我们也挺久没见你了。”
这孩子思想和行为上还是有不成熟的地方,需要长辈的引导。
不过,如果她十八岁就面面俱到了,那就真的是多智近妖了。
就她如今这样,都已经出同龄人太多了。
中午剩了不少菜,现在留下的人是要吃晚饭的。
只有程澜和王千惠还不知道几天才能吃完。
只有曾清柔收拾好了,和古大姐一起离开。
古大姐今天有5元进账,程澜便送了曾清柔一块四五斤的生猪肉还有一条两斤多的鱼,鱼的剖了的。
“清柔,今天真是多谢你了。”
曾清柔想推辞不要,程澜道:“别客气,有来有往才是对了。”
曾清柔想了想,收下了,“好,那我也不推来推去的了。”
程澜道:“你那俩堂哥干嘛去了?”
王千惠拿了一个竹篮子出来,底下垫上大片、大片的干荷叶,帮曾清柔把猪肉和鱼都放进去。这样一会儿她好拿。
至于竹篮子,什么时候拿过来就是了。
曾清柔道:“他们拿到小房子就准备去民间借贷的那里抵押。人家来看了房子说能抵押到六千。他们就准备拿着六千让我哥带他们去南方进电子表。然后再用他的老办法回来。”
程澜摸摸下巴,“你哥肯才怪了。”
带人去,赚到钱回来是应该的。
赚不到,或者说出了什么意外,那两房不把他怪得一脑袋的包才怪了。
曾清柔点头,“是,我哥说深秋、隆冬的天气在路上走,越往北走越冷。叫花子还能穿多厚实啊?直接就让冻死了。问他们是不是不知道旧社会冬天要冻死多少穷人。他们要去南方也得等明年开春后。而且我哥说了,他不会再去了,他受不了第二遭罪。但是进货的渠道可以给他们。然后我哥又私下跟我那两个堂叔伯说了,广东是花花世界。我那俩堂哥去带了钱去,只有两个后果:要么自己吃喝玩乐花光了账;要么让人坑蒙拐骗,甚至可能被人害了直接丢到河里。而且,路上两个月的辛苦,他不信他们受得了。我那俩堂叔伯也觉得有道理。”
房本上是两个老人的名字。他们不签字,那房子就抵押不了。
看到隔房的堂侄儿一下子赚了三四千,眼不眼红?肯定眼红。
但自家生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那也是知道的。
让他们把钱都拿走了,就算做生意很顺利,拿着钱回来的可能性也不大。
程澜道:“你那俩堂哥能依?”
这俩家伙能那么爽快和她置换房子,图的可都是早点拿到钱去南方当本钱呢。
“肯定不依啊,在家闹呢。不过我哥给两家出了主意,趁着有了单独的房子,赶紧给他们找个媳妇。有女人拴着,就不会那么惦记大冬天的出门了。在家猫冬有什么不好的?这俩都是好吃懒做的,只想着暴富。要想出去,那也行。先去装个七天乞丐,忍住了再说出去的事。别说七天,出门一会儿呼呼的北风吹着,立马就撒丫子跑回来了。两家现在都快办亲事了。”
程澜失笑,跟她想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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