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这会儿就楼主和副楼主在家。”说话的时候又推了几推。
身边有人劝说:“算了算了,这地儿不是咱们能乱进的,估计没收拾好不能给人看。先去楼上那间吧,这个赶明再补也不晚。”
众人称是,喧闹着又离开了。韩临可算松了口气,一推上官阙的肩:“拴上门也不早说。”
闻声,上官阙仰高下颌,露出雪白易折的颈项,只见突起的喉结上清晰封了枚红印。
韩临见那红印顿时笑了,抚他背心,到他耳边轻念抱歉,又解释那红印:“你情愿放下身段,扮成女人勾引我,我为什么不赴这个局?你扮都扮了,再真一些不是更好?”
上官阙哼笑了一声,再无表示,只是照旧颠弄着他,颠得不急不恼的,总差点意思,韩临索性跪到软垫上,撑着双膝沉腰去迎,甚至动腰调了调方位,要他往舒服的去处撞。
欲念闷闷地再次袭上来,韩临伸手握住自己,重望向红唇的上官阙。
上官阙头上已沁出一层细汗,一张素面,只点染了嘴,便不惧这些,欲热教白玉一般的脸上漾出淡粉,愈显纯丽。
像是寺里西厢遇到的小姐,牡丹亭畔撞上的女鬼,韩临有艳词唱曲中的偷欢之感,这个认知刺激着神经,几层快感叠加,外加某些幻想,很快就出来了。
因他的咬紧,上官阙不得不加快了动作。韩临脑子空了半晌,闭了双眼,将下巴轻放在上官阙鼻梁上,给他弄得乱晃。
韩临给轻轻重重玩了半天,到最后都不大反应得过来,半天才睁开眼,失神地乱望了一圈,最终还是盯住了簪花挽发的上官阙。
上官阙去亲他,他没什么劲,可还是殷勤地将脸递到了上官阙嘴边,随后又就着没拿出来的东西动了动腰,舔舔嘴唇。
上官阙见状扶腰缓缓动了起来,又开口问:“吃点药?”
稠浓在里面被搅得黏黏热热的,倒很舒服,韩临听他开口,又是男声,一时有些兴冷,不耐烦道:“药劲还没过。”
“嗯?”红唇笑开,一时百媚齐生,上官阙笑细了眼,望着韩临道:“我给你的,是我吃剩下的陈皮糖。”
韩临一愣:“你胡说,之前明明也是这个味道。”
“是有陈皮糖味的药,可第一次喂你的时候手重了,倒了大半瓶进去,只剩三四颗了。后来装陈皮糖的瓶子与药瓶一起倒了,两种长相、味道一致的药丸就混在了一起,我分不出,索性搁在了一起。”上官阙看着面色越来越白的韩临,抿笑道:“陈皮糖哪里有催情的效果?多好分辨。谁都能根据药效吃出来吧?”
话说到一半韩临开始发抖,泪突然流了下来,嘴唇绞动着。
实际上即便心中再恨,见到这张脸,韩临总还是会心悸。只是恨意已溢满胸腔,这点心悸如耻辱一般,韩临拼了命地想要压下去,不愿上官阙看出。后来有了药做挡,他这点心悸引出的便合乎自然,他能光明正大地望着上官阙的面目,不必心中痛苦。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又落进了上官阙的圈套。
近半月来吃着假药,他得意忘形对上官阙的那些羞辱一时间全返还到了他的头上。
韩临骇异羞耻,爬起来要跑,被抓住脚腕一下撂倒。
身穿裙装的人紧接着过来,拿指腹蹭了蹭他颊边红色的唇印,笑着说:“修屋的人到处都是,你这个模样出去,成何体统?”
韩临恨不得跳楼摔死,攥拳锤自己的头悔道:“我不该信你的……你又骗我……”
“我几时骗你了?我也没有叫你吃了糖,就喝醉到我身上肆意妄为。”上官阙握住他不住捶打自虐的手腕,拉高到头顶摁住,又凑到他的耳边:“更没有让你满口胡言乱语,荒唐到叫我相公,对不对?”
韩临听见这两个字像被火烧了一样,猛地挣脱出去拿头撞软垫外的地板,撞了一下头重脚轻正要晕过去,被上官阙揪住头发扯回软垫上摆好,又撞了进去。
实际上称谓只是上官阙能复述出口的,近一月为羞辱上官阙,韩临错吃糖果乱说的放荡话,绝大多数上官阙都复述不出口。今日只是捡了最轻的一个讲,便叫韩临羞惭成这般模样。
头皮撕裂的痛叫韩临又清醒过来,这次倒一扫方才等到狂躁,瑟缩着不言语了。前一次的稠浓被带出来了一些,沿腿根往下滑。
上官阙含笑将他抱到自己身上,挑起他下巴,凑到他眼前笑着说:“我当你早对我没了羞耻心,反应怎么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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