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明月嗤了一声:“那感情我就配人家捡剩下的?”
韩临抬头看了他一会儿,又低下去:“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挽明月捏住他的下颚:“嗯?”
韩临只好为自己辩解:“那时候我还没想起来。后来想起来了,我就没有再招惹别人姑娘了。”
“你和小寡妇断了是因为你想起来了?”
“不是。”韩临咬了下嘴唇,摇头说:“她嫁人离开以后我才想起来的。因为多活了几年,我就又不敢死了。可一想起来我也不敢留在茶城,我怕他找过来,对这儿的人发作,我怕害死大家。”
倒确实有这么一出,只是众人都当是他负担不起房钱。挽明月想起险些失了他的踪迹,心鼓漏敲两下,稍一定心,又问:“那你为什么要留下来?”
失意的灯影落在韩临身上:“我没别处去了。”
“至少能回临溪。无论怎么说,那也是他二师叔。”
韩临苦笑:“当年二师叔写信举荐我拜到师父门下,才有了我后来的事。可我犯了糊涂,手废了,前功尽弃,我没有脸再去见他。正好老板娘劝了我好几回,我就想着多活一天算一天。”
韩临不想再提这个,试探着换了好久的疑问:“你的腿是装的吗?”
挽明月撩起左腿裤脚,给他看跟腱处一段肉褐色的粗疤:“刀圣要验伤吗?”
见韩临盯了半天,挽明月干脆抓住他的手,引他去摸那伤痕。
净白肌理上的这样一段疤像一条丑陋的长虫,挽明月看着韩临把边边角角都摸遍了,猜他认为这伤是生捏硬画上去的。
见他这样提防,挽明月不免有些火意,拧他一下:“刀圣验出真假了吗?”
没想到韩临悄悄地抬眼:“这伤好重,很疼吧?”
“半条命差点都没了。”
韩临懊恼说:“我以为你是装的,这些天跟你在一起走得那么快,是想看你露出马脚。真的对不起。”
挽明月心情好了不少,笑道:“我不要口头上的道歉。”
韩临愣了一下,弯下身体,在挽明月跟腱处的那道长疤上亲了一下。
“这样会不会有诚意一点?”
自己脚上的稠浓不肯吃进嘴里,却愿意亲挽明月脚后的跟腱。
心狂跳,挽明月捏住他手腕,把他面对面揽进怀里:“这伤几乎断送了我的轻功,你想知道是怎么来的吗?”
挽明月察觉到韩临的呼吸都停住了。
“我要是说,我这腿是暗雨楼捣的鬼……”他停了半晌,与韩临对上眼:“你会把你自己赔给我吗?”
韩临闻声呆愕,动都不敢动。
挽明月勾唇笑了一下,向前凑了一寸,唇与唇触到了一块儿。
韩临倒是不抵触,顺从地闭上了眼,把嘴唇给他。
浅尝辄止地亲了一会儿,嘴唇就拉开了,韩临困惑地睁开眼睛。
挽明月捏住他的下巴晃了晃:“你可不能这么轻易就给人得手,看得我担心。”
韩临猜到他在说刚来那年的糟心事。
“我没柔弱到那份上。再说后来我想起来了,脑子清楚多了。”那些猥亵的事说来恶心,韩临从他手中撇出下巴。
“无论对谁,你都要心硬一点。不舒服就揍上去。”
韩临嘻嘻哈哈的:“对你也是吗?”
“可以呀,我轻功还留了几成,你打我我能躲开,躲不开也死不了。”挽明月亲亲他的耳根:“可是你心软我心疼。”
韩临不自在地别开脸,耳朵有点发红:“你别老是突然这样……”
挽明月不想强逼他,就也顺势将他推到床下:“夜深了,回去睡觉吧。”
韩临出了挽明月家,人还懵着。他满以为挽明月会图些什么,他好给出去,借此歇口气,治一治浑身不自然的紧绷,然而如今这口气又吊起来了。
此后五六天,挽明月都没有再来茶楼。韩临这口气就也吊了五六天,他想去找挽明月说说清楚,可又害怕他,一日日往后拖,天也凉了。
每每临近深秋,韩临日头很高才去上工,也不再留到很晚。老板娘知道他身体,还要照常算他工钱,他便春夏秋初,趁着天热多留一阵,一人做两人的活。他手脚勤快,和茶馆内别的伙计关系不差,都叫他一声韩哥。
曹大今天休息,领班不在,一班伙计松散不少。近午雾散了韩临才到,换装束的时候听人唠起闲话,说陈家的小姐今早探亲回来,在城门口遇见一个宿醉未醒的流氓,身边的侍从不顶用……
韩临随口道:“再不顶用,一伙人一个流氓都打不过?”
“这韩哥就不知道了吧,”又一个伙计凑过来:“那流氓是个镖头,有点功夫。”
陈家老爷夫人心善,捐钱修庙开仓放粮善行讲不过来,如今留在身边的便只有家中幼女,韩临也记得这位陈小姐,她随父母来过几次茶馆吃茶,人生得白净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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