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从前的云淡风轻,上官阙今天格外狼狈,一身素整的衣裳给雨淋透,衣角不住滴水,脸上水光淋淋,连眼罩都被雨浸成浓湿的黑。
上官阙望向雨幕,将额发挽到耳后,摇头闲说:“夏天的雨简直没有道理。”
他像女鬼一样甩不掉,韩临眼疾手快挡在挽明月身前,厉声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楼内人声喧闹,浑不知一墙之隔便是如此剑拔弩张。
“我想你了,来见见你。下午告诉过你的。”上官阙目光一扫,见挽明月脸上挂霜,又望向韩临:“这次我忘了提醒你,这个也要同他讲。”
万料不到他会这样说,韩临一愣,随即回身望向挽明月,挽明月扶住韩临的肩,垂眼在韩临脸上一瞧:“你问心无愧又紧张什么?”
他只轻轻一搭,韩临却觉得肩上千斤般重,扭回头去对上官阙几乎是乞求了:“你不要再这样了。”
上官阙笑了一笑:“如果你不喜欢这个理由,我也可以说是来避雨。”
话不投机,韩临拉住挽明月就要走。
擦肩而过时,上官阙说:“韩临,我很想你。”
他偏头挽过长发,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低眼去拧湿淋淋的发尾,显得漂亮又弱势。
韩临见他还在故意纠缠给挽明月看,一时气恼,转身一伸手就将上官阙推搡到墙上。还要再动作,被挽明月握着肩膀,拉开距离。
他忽然发作,上官阙也没有躲,手肘向后一支,堪堪减缓冲撞的势头。扶住手臂时,他被雨浸透本就雪白的脸愈发苍白。
“上官阙你是好话听不进去,非要我动手吗?”韩临快被他逼疯了,急火攻心:“我最后再说一次,我和别人在一起了,你该做点正事,不要再执着我!”
“我可以不在意你和其它人。你嫌我管太多,我不管你了好不好?”上官阙话声沉稳,同寻常无二,却莫名带着蛊惑:“要是你想,就算我居你之下,也是可以的。”
此话一出,天地间只余雨声。
韩临简直以为自己听错,肩上重重地一掐叫他疼回现实,立刻皱眉说:“你是不是疯了?”
都不及听上官阙再说,韩临拽着挽明月冲进雨里,钻到马车上,连声叫车夫快走。
一坐定,都顾不得有车夫,韩临急切说:“我不会答应他的。”
并不看他,挽明月摇着头,嗤地一笑:“难道他的脸毁了,你还能被他骗?”
马车将要行出长街,挽明月掀帘回望过去,隔着漫天漫地凄寂的雨,见上官阙解下系带,面目模糊地拧沥眼罩。
他笑着把车帘掀得更开:“你师兄摘了眼罩,你要不要来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韩临拧着头不说话,也不过去。
很快车拐了个弯,挽明月也就意兴阑珊地放下车帘。
雨下得大,沟河外漫,回去的路让淹了,一行只得又回到荆州城中,找了个客店落脚。韩临雇人抓药回来,自个儿熬了,到挽明月面前乖乖喝掉,就要去亲挽明月。
挽明月推开他说,你不是喝了药不舒服吗。
韩临怕他,跪到床边解他下裳,讨好说那我用嘴帮你。
此前从没有过,东西又太大,韩临在这种事上向来拙笨,挽明月没抱希望。没料到韩临口舌功夫十分娴熟,连喉咙都会用,眼睛时不时抬起来,同他视线对上,稍微弯一弯,似乎知道他很喜欢。挽明月当他是木头,当他不爱听情话,没想到他只是对自己如此。
几股股泄完,韩临要把嘴里的东西吐掉,挽明月握住他半张脸,拇指蹭弄溢出白的嘴唇:“话说一半,迟早会败露。”
韩临再张不开口,喉结一动,咽下了嘴里腥膻的东西。
次日天晴,中午听说水退,定车在下午回去。清早起来挽明月便一下都没笑过,他板起脸,周围都不敢大喘气。
午饭同他对坐,韩临吃不下,承诺说:“从此以后,只要见上官阙,每一句话,每一件事,事无巨细,我都告诉你。”
挽明月捡挑着碗里的米:“还是别了。我可不想听你们两个谈情说爱。”
韩临急道:“我说了我不会答应他。他也不会实心想三个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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