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瑛喝多了,兴致很高,吃惊说你真从了陈家那个小少爷了?
挽明月反应了半天,才知道她是说当年喜欢他硬要入门,后来吃不了苦又哭着要走的那个草包,有点哭笑不得:“当然不是。”
众人也说是啊,陈家那个个子矮,他身边那个高,又说陈家那个少爷都娶妻生子当爹了。
白瑛转过头问,那是哪个?
当年挽明月为韩临办出昏头的事,触怒过白瑛,这两年一直瞒着她。
如今人问起,挽明月咳了一声:“还是原来那个。”
随后白瑛就一句话都不跟他讲了。
挽明月原想同她说恐怕也快散了,想了想,不太吉利,还是没说出口。
宴散已是深夜,霏霏点点下着雨,挽明月提灯撑伞回院,隔老远就见个人蹲在石阶上,见到他回来,瘦高一道人影站起来。
走近了提灯照过去,韩临显然收拾过,好几年没见他穿得这样显腰身。
一只手找钥匙的时候挽明月问他等了多久,他说刚到。找到钥匙,一只手开锁不方便,韩临殷勤地替他提灯。挽明月问他怎么不进屋去,韩临说怕你生气。
开锁进屋点上灯,挽明月扭头见韩临还待在门外,说进来吧,发什么愣。韩临笑了起来,说好。这屋是那间毗邻山谷急流的房间,韩临多年前来过,挽明月恐怕住得不多,陈设同从前差不多。看了一圈,韩临问狗都在哪里。挽明月说昨天在泥里打滚,下午吩咐人送去洗了,明天回来。
雨下大了,从山谷那面窗吹进来的风有些凉,韩临关住窗,讲出很久前就有的疑问你为什么非要住在这里,下头就是湍流。
挽明月说人少,清净。其实是水边凉快,这鬼地方夏天热死人,又问这回你是怎么来的?上次他是爬崖壁上来的,挽明月还记得。
韩临说事先打过招呼,吴媚好带他进来的。他还想多嘴解释手伤了所以爬不了,诚意不如从前,让他别怪罪。话到嘴边,发觉提到手伤这件忌讳的事,生生咽下去。
挽明月洗过,到镜前拆簪子,一头乌黑长发披瀑下来,韩临从后头揽抱住他的脖子,鼻尖抵在他头发里,说好香啊。挽明月起身往床边走,说今天很累,睡觉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韩临跟到床边,扯住他的袖子说:“我现在很亢奋,不想睡。”
挽明月仿佛认为这个借口很假,嗤地笑了一声。
不过韩临踢掉裤子自己缠过去,他的身体温度很高,能当佐证,也很有立场要求挽明月:“我帮过你,你得还回来。”
不及挽明月拒绝或同意,他翻身骑到挽明月身上,拽出挽明月。
女人都嫌挽明月大,他天生不是受这个的,这几年又生疏太久,遇上这种东西,挨得难受,更别提热衷。叫他主动,不把心横,根本过不去那条坎。
有点不知轻重,几下韩临就有点受不了,先是嘶嘶地吸着凉气,后来他一阵阵发麻,去摸挽明月的手,同他手指交缠,弯下腰撑肘趴在挽明月胸前,劲发在腰上吃进那东西。
挽明月终于出声:“不亲亲我?”
闻声韩临一愣,笑了笑,凑过去拿犬牙轻轻叼住挽明月的鼻尖,挽明月几次仰脸去够他的吻,都被他歪头躲开。
挽明月一只手维持着韩临十指缠住,另一只手扶在韩临后腰,忽然往上一送,韩临猛震了一下,躲避不及,被他亲上,舌尖撬开嘴唇,去舔韩临尖利的犬齿。韩临也拿犬牙回敬,轻轻划弄挽明月的舌侧。
动作加快,声音很响,韩临去了一次,有些失神地想合住嘴巴,犬齿磕在挽明月的舌上,划了一小道伤口,口腔顿时溢满铁锈气。他想停下看看伤势,挽明月并不当回事,扶住他的头让他专注。
做这事也就是寻求快感,韩临是个务实的人,却偏有人简单易得的不要,非要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技巧。
这一场把韩临累得够呛,做完爬下床去喝水,还给挽明月倒了一杯,叫他冲冲嘴里的血腥气。挽明月靠在床头要他喂,韩临含了一口,过去拿嘴渡给他,一口水搅了半天,还是由韩临咽下。
那年被相好从床上赶出家门,因为是极伤自尊的事,韩临不肯回想,又因为别无选择,只能接受顺带的那点心无旁骛的好处。心如止水久了,这几年基本认命,在这事上很冷淡。更别提主动。今天做到这样,已是尽了最大努力。
两个人都是累得沾了枕头就睡,话都没说两句。韩临一觉睡到快中午,见挽明月坐着喝茶,以为这事过去,听到外头犬吠,穿上衣服出门。
挽明月望着山崖下湍急的溪流喝茶,就听几只狗在院里鬼叫。好一会儿,喝完茶,挽明月靠到门边,见院子里五只狗尾巴摇得正欢,绕着韩临又舔又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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