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丝毫废话,更不打算给对方任何发出讯号、狗急跳墙伤害屋内之人,或是垂死挣扎的机会。
“星轨引导——**乱灵迷踪**!”
他双手在胸前结出一个复杂而玄奥的印诀,周身神识与那暴涨的星轨引导力轰然爆发!然而,他攻击的目标,并非这三人的肉身本体,而是将力量作用于此地极小范围内的**天地灵气自然流转的核心轨迹**,以及这三人自身灵力在经脉中高速运转时,那几个最为关键、也最为脆弱的**灵力节点**之上!
**刹那间!**以沈砚为中心,方圆十丈内的天地灵气,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搅动,瞬间变得狂暴而紊乱不堪!原本温和流动的灵气,此刻化作了无数道混乱撕扯的乱流,如同陷入了一片粘稠而危险的灵能泥沼!而那三名爪牙,更是感觉自身原本圆转流畅的灵力,仿佛被同时扎入了数根无形的楔子,运行轨迹瞬间扭曲、滞涩,变得完全不听从指挥,甚至在经脉中横冲直撞!
更让他们魂飞魄散的是,周围的景物、光线、乃至空间感,都仿佛被一只大手肆意地扭曲了一下!原本清晰的方向感瞬间彻底迷失,前后左右仿佛颠倒错乱,连同伴的位置都变得模糊不清!
“不好!是极高明的幻阵?还是某种诡异的领域神通?!”为首爪牙骇得面无人色,试图不顾一切地强行催动丹田,凝聚灵力挣脱这诡异的束缚。
然而,沈砚的“引导”远非简单的干扰或幻术!这是基于对能量运行与轨迹本质的深刻理解,进行的精准至极的“结构性破坏”!就如同一位顶尖的工匠,并非砸毁整个机器,而是精准地同时卸掉了几个最关键的传动齿轮与轴承!
“噗!”“噗!”“噗!”
三人体内本就因外部灵气环境剧变而躁动不安的灵力,再被沈砚精准引动了内部脆弱的运行节点,内外交困之下,瞬间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轰然失控、反噬自身!几乎是不分先后,三人同时身躯剧震,脸色一白,猛地张口喷出三大口殷红的鲜血,周身气息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瞬间萎靡下去,如同三滩烂泥般瘫软在地,除了痛苦的呻吟,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变得困难无比,彻底失去了所有行动能力!
沈砚甚至没有回头多看他们一眼,仿佛只是随手拂去了几只恼人的苍蝇。他身形再次一闪,如同瞬移般,已然出现在了那间低矮杂役小屋的门外。
“爹!”他一把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薄木门,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屋内,沈大山正局促不安地坐在一张破旧的木凳上,粗糙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惊惶,显然也听到了门外那不寻常的动静。见到沈砚如同天降般突然出现在门口,老人先是猛地一愣,随即浑浊的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与担忧:“砚儿?!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外面……外面刚才是什么声音?是不是……”
“爹,没事了。几个宵小之徒,已经被我料理了。”沈砚看到父亲虽然受惊,但并未受到实质伤害,心中那块一直悬着的、如同山岳般沉重的巨石,终于轰然落地,语气也不自觉地放缓、放柔,“但此地已不安全,不可久留。您什么都别问,先随我离开这里。”
他言简意赅,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不等还有些懵懂、未能完全反应过来的沈大山再多问,他已上前一步,搀扶住父亲那有些佝偻的手臂,灵力微吐,便已带着老人离开了这间充满了不安气息的小屋。
他没有选择返回自己在内门青玄峰的静心苑——那里目标太过明显,且未必绝对安全。而是搀扶着父亲,辨明方向,将速度控制在沈大山能够承受的范围内,目标明确地直奔宗门戒律与权威的象征——**执法堂**所在的山峰而去!
既然慕容白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率先触碰“祸不及家人”这条修真界的铁律底线,那他沈砚,就要顺势而为,将此事彻底闹大!捅破天!他要借助宗门明面上的规则与力量,反过来将慕容白,乃至其背后的家族,彻底钉在耻辱柱上!将这场暗地里的阴私算计,彻底曝光于阳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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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他再次通过那枚紫金魁首令牌,向宗门议事大殿与执法堂发出了最高级别的紧急传讯,言辞激烈,明确指控内门弟子慕容白,指使家族爪牙,公然违反门规,欲对外门无辜凡人杂役(其父沈大山)行不轨之事,现凶徒已被他当场擒获,人赃并获,请求执法堂立刻介入,秉公处置,以正门规!
当沈砚搀扶着面色惶恐、步履蹒跚的沈大山,以及用一道柔和的灵力如同拖着三条死狗般,将那三名面色惨白、气息萎靡的慕容家爪牙,一路毫不避讳地拖行,最终出现在庄严肃穆的执法堂大殿门口时,瞬间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了千层浪!
“快看!是沈砚沈师兄!”
“他这是……抓了什么人?”
“那位老者是谁?看衣着像是外门的杂役?”
“我的天!他们竟然直接来执法堂了!这是出了什么大事?!”
消息如同瘟疫般在执法堂周围的人群中飞速扩散,引来无数惊疑、好奇、探究的目光。
很快,得到紧急传讯的铁副堂主与严执事,面色凝重、步履匆匆地从大殿内疾步走出。当他们的目光落在被沈砚护在身后、手足无措的沈大山身上,再看到那三名虽然穿着外门服饰、但明显是家族培养的修士如同烂泥般瘫在地上时,尤其是感受到沈砚身上那尚未完全散去的冰冷煞气与沈大山眼中的惊惧,铁副堂主那古板的面容,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股压抑的怒火在其眼中凝聚!
“沈师侄!这是怎么回事?!”铁副堂主的声音如同闷雷,带着毫不掩饰的惊怒。在宗门之内,尤其是对毫无修为的凡人出手,乃是触犯门规的重罪中的重罪!更何况,此次针对的,还是本届内门大比魁首的亲眷!这简直是在公然践踏宗门的底线与威严!
沈砚将三名爪牙如同丢垃圾般掷于殿前石阶之下,对着铁副堂主深深一躬,声音清晰、冰冷,如同寒冰碰撞,传遍四周:“回禀副堂主!弟子方才察觉有宵小之徒,受内门弟子慕容白指使,欲对弟子居于外门、毫无修为的父亲行不轨之事!弟子救父心切,即刻前往,幸得天佑,恰好将此三名狂徒当场擒获!经初步查问,他们已供认受慕容白指使,并有传讯玉符等物为证!证据确凿,人赃并获!慕容白此举,视门规如无物,行径卑劣,人神共愤!恳请副堂主与执法堂,为弟子主持公道,为宗门肃清纲纪,严惩不贷!”
他没有任何修饰,直接将慕容白的名字点了出来,并将事件性质拔高到了挑衅门规、动摇宗门根基的高度!
此言一出,如同在滚沸的油锅中泼入一瓢冰水,瞬间引爆了全场!周围所有听到的弟子,无不哗然变色,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起!
“慕容白?!他竟然指使人对沈师兄的凡人父亲下手?!”
“这……这简直是疯了!他难道不知道这是宗门大忌吗?”
“太下作了!简直丢尽了修真者的脸面!”
铁副堂主的脸色已经黑得如同锅底,胸膛微微起伏,显然怒极。他自然清楚沈砚与慕容白之间的恩怨,但也万万没想到,慕容白竟敢如此肆无忌惮,做出这等天怒人怨之事!这已经超出了普通弟子争斗的范畴,这是在挑战整个宗门的秩序!
“将这三名凶徒立刻押入黑狱!严加审讯,务必撬开他们的嘴!”铁副堂主厉声对严执事吩咐,声音中带着凛冽的杀意。随即,他转向沈砚,语气稍缓,却依旧凝重:“沈师侄,你也随我进来,详细陈述经过。令尊受此惊吓,实乃我执法堂失察之过,可先请至偏殿休息,压惊定神。”
“多谢副堂主明察!为弟子主持公道!”沈砚再次躬身,他知道,自己这步险棋,走对了!将事情彻底摆在明面上,借助宗门规则的力量,是目前保护父亲、反击慕容白最有效的方式。
他将惊魂未定的沈大山安顿在执法堂偏殿,好言安抚了几句,留下一些安神的丹药,随即跟随面色沉凝的铁副堂主步入那象征着宗门法度的正殿。
那三名慕容家的爪牙,被如狼似虎的执法弟子拖入阴森的黑狱,在执法堂特有的审讯手段与证据面前,他们那点可怜的忠诚与心理防线,根本不堪一击,很快便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将慕容白如何下达命令、如何提供画像与位置、如何计划动手等细节,吐露得一清二楚!并且,他们身上携带的、与慕容白进行单向联系的传讯玉符,也成为了无法辩驳的铁证!
铁证如山!无可抵赖!
“好!好一个慕容白!好一个慕容家!”铁副堂主看着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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