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寻常人还在摸索入门的门槛呢。
这老将军,从哪里捡来的鬼才,居然还舍得放出来。
新奇一会儿,罗浮问丹枫:“你也是被抓壮丁的?”
丹枫点点头,又摇摇头。
舟灵每十年一聚的习惯传到了仙舟人耳边,似乎就成了一种每十年一大办的传统。每次作为东道主的一方就不约而同地把庆典办得隆重,势必要其他仙舟来客全面见识到自己的风采。
为此,罗浮人就规定了每个司部出点儿人来表演讨个彩头的要求。而很不幸,景元到底太年轻,不懂社会险恶,居然在自己的简历特长栏写了个擅长长笛,长得又好看,还年轻,一下被上面拎出来推去负责表演了。
这可让人发大愁了,云骑军明显对这种文艺活动十分抓瞎,要景元自己去抓人。
据说他甚至为此熬白了头。
——至少他来找丹枫帮忙时是这么说的,但丹枫只想回他一句你不是天生白毛?
当年在游星浮槎上相遇后,丹枫与景元在逃离家里长老安排的共识上一拍即合,一来二去就相熟了。
看在景元给他提供了无数恶作剧龙师的神奇小妙招上,丹枫本来是想答应了的,可明显,一听到清高如明月的龙尊想去表演,龙师们就炸了锅,一口一个有悖祖道有损威严有碍观瞻就砸了下来,仿佛表演一下就要了他们老命。
这阵仗,把景元吓一跳,连忙主动放弃了请求,去找别人了,只邀请丹枫来场下观看。
不管怎么样,事实证明景元的人脉还是广的,龙尊这里吃的瘪对他来说才是罕见情况。反正丹枫就旁观他不知道从哪里薅出了一大面包车的人,居然凑了个长安大乐的规模。
之后一路颠沛流离的编曲排练先不提,十分欣慰,总之,最后登上台的人都还四肢健全、神智清醒、满面春光。
聊天间,台上丁零当啷的乐声响起了。
丹枫连忙打开录像设备,并应白珩要求打开美颜滤镜,他现在就是一个录像的工具人。
“啪”的一声,镲声和定音鼓一同响起,乐声转入了平缓阶段,镲哐哐敲着,但原本清亮的镲声却慢慢显得一点儿沉闷。
这声音可不太对。
罗浮看过去,便见双手执镲的……景元,哐哐拍着镲,脸上的微笑随着逐渐不对劲儿的镲声缓缓消失。
?
“他会的不是笛子吗?”罗浮疑惑。
丹枫轻声说:“……好像他邀请一个长笛大师,就让别人去吹笛子了。”
而他溜去打镲了。
不过这声音怎么不对劲,丹枫疑惑,把摄像头对准了那边。
不过这也没什么,更怪的是,怎么声音不太对了。
这里有一段镲的连奏,罗浮就眼见着这少年敲击的力度越来越大,哐哐哐得刘海都被带起来的风吹得飞起来。
但可惜,一顿操作猛如虎,一听声音二百五,甚至有一声还差点儿把镲滑出去。
连曜青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儿,看去了那小小一角,有点儿奇怪。
“镲出问题了?”这么明显,导演自然也注意到了,仰头望去。
何止出问题了。
景元怀疑自己被做局了。
云骑军那么多人特长五花八门,就把他抓出来了不说,现在好不容易在乐团里捡了个轻松点儿的活儿,第一次彩排就出问题了。
不是,长平乐典礼又不缺钱,怎么这镲还一打就外翻了呢?
他打了一下就懵了,后面几下完全就硬着头皮生生用蛮力把这破镲给打响,震得手心麻到脑花。
服啦。
好不容易熬过了这几下,景元小松一口气,只庆幸自己作为打镲的在小角落,不引人注目。
趁着间奏,他连忙开始把外翻的镲扳回来。
“咔嚓”
景元:“……”
他瞳孔震惊,悄咪咪看向一旁敲定音鼓的镜流,用镲·碎片版戳了戳对方的手肘。
不不不,师父师父救救我救救我。
正在听节奏,等下一个鼓点的镜流转头,低头就看见在景元手里炸成几瓣的镲。
镜流:“……”——
作者有话说:十分怀疑新千星,仙舟融了繁育的if线里,仙舟内部已经爆发或者丰饶死后将会爆发小型寰宇蝗灾
此事在巡海游侠处亦有记载,游侠们借虫群堆死侏罗,所以巡猎和繁育居然还算“老朋友”了()
巡猎毁灭繁育,稳定的三角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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