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岛凛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又被那话语中的几个名字摄住了心神,现下只想含糊地赶他走。
何况,这么近的距离——
心脏,太吵了。
……她要思考不过来了。
她没有看到的是,身后环抱着她的青年,眼神正变得越发幽暗深沉。
他的语气却依旧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
“我陪着凛不好吗?久违的二人独处,没有外人打扰的时光呢。”
“这里有点危险,主要是很无聊吧。”
“没有哦。有凛在的地方,怎么可能无聊。哪怕是一起殉情……啊,听起来反倒更令人期待了。”
“战前立flag这种事,不愧是你。”
“而凛一次也没有把我说的话当真,也不愧是你呢。”
嗯……?
大约是察觉到她的动摇,青年体贴地松开了手。
“算了,没什么。”
他没有开灯,就借着窗外渗入的微弱月光,在室内信步徘徊,最后停在她的办公桌前。
青年对那堆积如山的文件毫无兴趣,目光最终落在了月岛凛之前留意过的那叠手稿上。他伸出手,想要将其翻转过来:
“——这是什么?”
“别碰!”
月岛凛快步上前,语气因急切而显得有些强硬。她立刻意识到这点,随即放缓了声音,
“……只是一些草稿。你知道的,我对文学有点兴趣,偶尔空闲时会记录点灵感。不过,自己写的东西突然被人看到,还是会觉得羞耻……还请等我整理出正式的版本,再请你指教吧。”
太宰治的动作微微一滞,随即从善如流地收回手,语气听不出喜怒:
“好哦,那我要当第一个读者~”读脚售
“我知道了,有机会一定会的。”
她胡乱应承着,
“那么,晚安?”
太宰治定定地注视着面前隐约带着戒备的女性,最后,唇边勾起了往日别无二致的笑容:
“好啊,晚安,凛。”
月岛凛没有回答,只是注视着他再次打开门,有些微的灯光透露进来,随后随着那人的离去再次消失。
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月岛凛才立刻转身,急切地重新翻看那叠手稿。确认内容与自己记忆中的别无二致后,她长长地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却并未放松。
——必须尽快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这个念头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她再次走向落地窗,俯视着下方城市中闪烁的异能光芒和隐约的骚动。这个世界的“剧情”显然正在推进,而她的出现,或许本身就是其中一个变数。
而摆在眼前最合适也最显而易见的那条路,当然是太宰治话语中提到的“书”。
只是,“书”到底在哪里?
她又将注意力放在那一摞手稿上。
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倘若真的是“月岛凛”得到了那么宝贵的物品,会这么大剌剌地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吗?
以及,费奥多尔。
虽然情报不足,但在太宰治的言下之意中,费奥多尔至少明面上和她站在同一阵营。加上在她昏迷前对方的那些说辞,分明对她接触书的事有所预料。难道其实书在对方身上?
可这个世界的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信任对方?
月岛凛只觉得头痛。可偏偏,并没有人愿意给她那么多思考的时间。爆炸,金属和砖块陷落的声音,还有嘈杂的人声,枪械的硝烟,没有如预料中减少,反而越发明显。
如果是她自己,没有异能的月岛凛,在这个世界位高权重的组织首领,面对着虎视眈眈的敌人,会把最重要的世界的钥匙藏在哪里?
她闭上眼睛,让自己从目前所处的状态中,暂时脱离出来,从第三者的角度,再次分析目前的局面。
中岛敦是“书”的道标,无数个世界始终如一。
费奥多尔永远只忠诚于自己的计划,试图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不对,如果是那样的话,如果她拥有书的话,在看到面前那混乱的景象,难以挽回的颓败时,她就应该利用它改写事实,向着“月岛凛”期待的方向发展。
除非……
她没有“书”,或者,她不足以想象出完整的,想要改写的世界的全貌。
而不管如何,她已经要承受这选择下的结果了。
——门被再次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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