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遣返回国,接受治疗。
而被害者的母亲,拖着病弱的身躯都未被医治过。
我和恩和的母亲,选择上诉。
终审宣判,未改。
恩和的母亲再次晕倒,被送去急救后,无力回天,与世长辞。
判决下达后的第七日,也就是母亲的头七那天。
苏和被拘留所放了出来,他瘦了很多,胡子也长,脸是灰色的。
即便听到母亲去世的消息,苏和也只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对我说谢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打不通的电话,不回的消息。让我生出愤怒的力量:恩和只剩我自己了,我要替她讨回公道。
我拿起笔,写了一篇又一篇的报道,屡屡被报社拒绝。
有一个刚刚成立的小报社,接受了我的投稿。可还未刊登印发,因税务合规问题被查封取缔;我仍没有放弃,用个人账号在社交平台发布案件的详情,宣判的疑点,但皆被封禁。
就这般的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得知苏和已回到华国的那天,我彻底战败了。
像逃兵般烧毁了记者证,把我的、恩和的理想和信仰付之一炬。
兜兜转转,走走停停,最终落脚在现在生活的地方。与我爱的人结婚,有了一对可爱的儿女,过着平静幸福的生活。
可我总是梦到恩和的笑脸,下一幕是被害时的模样。
我总是从噩梦中醒来。
但今天,我也许真的从噩梦中醒来了。
犯罪者刘,受到了惩罚。即使脱轨于法律匝道,可他的的确确受了迟到二十年的“死刑”。
而如今一个问题犹如利剑悬在我的头顶。
苏和的做法,我到底该如何看待?
文章写到这里时,两个孩子在院里玩累了,躺在我身边睡着了。
哥哥紧紧攥着妹妹手。
我想,假若有一天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妹妹身上。
我不会让哥哥做出这样的决定,我身为母亲会先行一步,尽管这不是一件好事。
——法律之内,应有天理人情在。
我常常对这句出自戏剧《安提戈涅》的台词,陷入深深地思考。
而这也是我对苏和最后的祈愿。
正如《安提戈涅》的作者索福克勒斯,在其中所说:
人的生活不管是哪一种
我都不能赞美它或诅咒它是固定不变的
因为运气时常抬举又时常压制那些
幸福和不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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