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玉虽非最早离开揭阳镇的人,也并非距离重庆最近的那一位,然而自从接受了林珍娜的“收编”之后,她的心态已然发生了深刻的转变。往日里那种热衷于游宴享乐、行为随性不羁的作风已经彻底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日夜兼程、快马加鞭奔赴使命的决心。最终,在众人尚未动身启程之前,她已率先抵达重庆城。
这一举动表面看来似乎只是为了争夺先机,但实际上却暗含深意:她必须通过极致的速度来树立威信,凭借高效的执行来建立功绩,唯有如此,方能在全新的权力格局中为自己争取一席之地。而她此次的急行猛进,也正是对时局判断精准、行动果决狠辣的有力证明。
与此同时,圣手书生萧让前脚刚离开,孙师爷便沉默不语,而郑闲却难以掩饰内心的忧虑,忍不住开口说道:“三娘,你竟将那等绝密之事毫无保留地告知宋会首,难道就不怕消息泄露出去吗?”
“泄露与否,其实都无关大局。”花如玉冷冷一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真正能够决定成败的,从来不是口头上的保密,而是人心所向的大势。”
她话音刚落,郑闲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苍白,迟疑着再次发问:“若是三小王爷不愿与我们合作,我等岂不是会陷入极大的危险之中?”
“危险?”花如玉的目光骤然转寒,直直刺向郑闲,“谁敢在我面前提‘危险’二字?天雄军上下千余人马,不过是我掌中的棋子罢了。若他朱慈灿不识时务,不肯顺势而为,反而想要逆势而动——我不介意亲手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并让整个军队为他陪葬。”
这番话如刀锋般凌厉,郑闲顿时冷汗涔涔,慌忙伏地请罪,连称自己失言。孙师爷静静站在一旁,心中却已明确判断:眼前这位女子绝非寻常江湖人物。她的气度锋芒毕露,言语间充满不可一世的自信,尤其令人联想到当年青花阁中那位神秘莫测的春三十娘。而更深一层的猜测,也在他心中悄然浮现——或许,她与那传说中的神龙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此时,圣手书生萧让正穿梭于军营之中,径直走向李岩的营帐。
“郑关西已派使者抵达重庆,”萧让压低声音禀报,“并且放言称,可以确保小王爷永王朱慈炤无法活着离开揭阳镇。”
李岩闻言脸色骤变。令他震惊的并非使者本身,而是这一消息传递的方式异常诡异:其一,怀郡王朱慈灿竟然亲自知晓此事;其二,如此充满杀机的密谋,竟由萧让亲口转达;其三,对方竟敢主动提出这等弑亲夺位的狠辣计划。
这三重反常迹象,足以构成一场政治风暴的前兆。
然而李岩还未及细问,便已经心领神会:“三小王爷是否打算召集指挥同知以上的高级将领共同商议此事?”
萧让微微点头:“此刻知晓全部真相的只有三人——你,我,以及三小王爷本人。其余人等,都需要等到会面之后才能获知具体安排。”
李岩不再犹豫,立即下令集结所有高层将领。他的动作迅捷如风,展现出对权力信号极其敏锐的洞察力。他深知,这绝非一次普通的军事会议,而是一场对忠诚度的严峻考验,一次必须明确站队的仪式。
当所有高级将官齐聚军营点将台时,晨光微露,日头尚未升高。八臂哪吒项充不禁眉头紧锁:“此时召集会议,实在有违军规。”年轻的胡知文则不解地问道:“叔,李将军究竟有何要事相商?”
无人回答他的问题。但在场每个人心中都泛起波澜: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必然预示着非常之变。
一行人跟随李岩快步赶往汪府——如今的小王爷府。途中,胡知文注意到两名贴身护卫悄然尾随在队伍后方,不禁疑惑道:“他们也要参加会议吗?”
“自然。”项充低声回应,“他们是朱慈灿最后的屏障,同时也是他最锋利的刀。”
话音未落,李岩一声“噤声”打断了交谈。他深知,在这微妙时刻,即便是无心之语也可能招致祸端。
抵达书房外时,众人惊讶地发现整座院落已被严密布控。屋顶、墙角、回廊、暗道,处处隐匿着黑衣护卫,防守森严如铁桶一般。
李岩率先跪拜行礼:“末将参见三小王爷冕下!”
“免礼。”怀郡王朱慈灿缓步走出,神情看似沉稳,但眼底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他知道,这一刻或将决定自己一生的命运。
“诸位可知本王为何紧急召集你们?”
王宇代表众人发问:“是否与郑关西派遣使者之事有关?”
“使者?”胡知文脱口惊呼,“郑关西竟敢派人前来?!”
因其曾经涉及黑白双煞藏匿案件,对郑关西积怨已久,故反应尤为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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