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慕容宇大喊一声,想要冲过去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枪声响起,像颗炸弹在院子里炸开,赵国安倒在地上,眼睛还圆睁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未了的心愿。
祠堂里的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只剩下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供桌上的十七枚警徽,它们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像十七颗星星。
慕容宇走到供桌前,看着那些警徽拼成的地图,心里五味杂陈。
他终于知道了真相,却也失去了一个亲人,虽然这个亲人是个罪犯,但心里还是像被挖空了一块,空落落的。
欧阳然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了什么。
“都结束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安抚的力量,像温暖的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
慕容宇转过头,看着欧阳然胳膊上的绷带,白色的绷带上渗出了点点血迹,像雪中红梅。
又看了看他脸上的笑容,那笑容干净又温暖,像雨后的阳光,突然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
“嗯,结束了。”
他拿起那枚刻着“17”的警徽,放进欧阳然手里,指尖不小心碰到对方的掌心,引来一阵细微的颤抖,
“这个给你。”
欧阳然愣了一下,接过警徽,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心里一动。
“为什么给我?”
他眨着眼睛问,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
“因为没有你,我找不到它。”
慕容宇的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那笑容里带着真诚和释然,“而且,我们是搭档,不是吗?”
欧阳然的脸颊微微泛红,像染上了胭脂,他握紧手里的警徽,点了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嗯,搭档。”
月光下,两人的目光交汇,像两条相交的河流。
里面有太多的情绪,有经历生死后的庆幸,有对未来的迷茫,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像初春的嫩芽,在彼此的眼底悄然滋生。
他们知道,这件事虽然结束了,但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警笛声渐渐远去,祠堂恢复了寂静,只有十七枚警徽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像是在见证着什么。
慕容宇和欧阳然并肩走出祠堂,身后是过去的秘密和罪恶,前方是未知的挑战和希望。
他们的手在不经意间碰到一起,没有松开,而是紧紧握住,仿佛要将彼此的力量传递给对方,共同面对未来的一切。
走到祠堂门口时,慕容宇突然停下脚步,靴底碾碎枯叶的脆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寒风卷着几片泛黄的槐树叶,打着旋儿钻进他敞开的衣襟,带来一股腐朽的气息。
他的目光扫过祠堂斑驳的朱漆门,褪色的门神画像正以扭曲的姿态注视着他,秦琼执锏的手仿佛歪斜地指向他,尉迟恭横鞭的嘴角似乎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那剥落的金箔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幽光,像极了一双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慕容宇伸手按在冰凉的铜门环上,掌心传来的寒意顺着手臂蔓延,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顺着他的血脉攀爬。
铜环表面凹凸不平的纹路硌得他生疼,凑近细看,那些看似随意的沟壑竟是雕刻着玄奥的符咒
——朱砂早已褪成暗红,蛇形纹路扭曲盘绕,像是被封印的邪祟在符咒里挣扎。
祠堂里隐隐传来滴水声,“滴答、滴答”,规律得近乎诡异,混着青砖缝隙里渗出的霉味,像是谁在无声地哭泣。
他猛地回头,那栋阴森的建筑仿佛活物般蛰伏在暮色里。
青灰色的砖瓦泛着冷光,飞檐上的脊兽张牙舞爪,兽眼处结满蛛网,在夜风里轻轻晃动,像是随时会扑下来将他吞噬。
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棂,在地面投下蛛网般的阴影,腐朽的梁柱间飘着经年累月的灰尘,随着呼吸在光束里翻滚,仿佛这座祠堂正用黑暗编织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突然,角落里堆积的香灰毫无征兆地剧烈震颤起来,明明门窗紧闭,却仿佛有股无形的阴风掠过。
细碎的香灰打着旋儿升腾而起,在空中凝结成一缕缕青烟。
青烟不断扭曲、变幻,渐渐勾勒出一张令人不寒而栗的狰狞面孔——那空洞的眼窝里,几只黑褐色的蜘蛛正缓慢地爬出,八条细长的腿不住地蠕动;血盆大口中,森白的獠牙泛着冷光,仿佛下一秒就要择人而噬。
然而,这诡异的景象不过是昙花一现,眨眼间便消散在空气之中,只留下几缕若有若无的青烟,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缥缈。
慕容宇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他低头看了看手背上的警徽,在清冷的月光下,警徽泛着幽幽冷光,仿佛在提醒着他的使命。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按了按腰间的配枪,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镇定了些。
在心底默默给自己打气,眼神也随之变得愈发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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