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警方认定是普通非法集资,现在看来,根本是赵国安布下的大网,把慕容家和欧阳家都网在了里面,像两只待宰的羔羊。
“我们得找知情人。”
欧阳然关掉电脑,起身时动作慢得像老黄牛,手悄悄按在肋骨上,显然是疼得厉害,
“李坤说这些空壳公司都有兼职会计,找他们问问,说不定能拿到赵国安销毁证据的证据。”
他从背包里翻出张纸条,指尖有点抖,
“林峰教官早上发来的,会计叫王秀兰,住在老城区惠民小区,我们现在就过去。”
慕容宇赶紧扶住他的胳膊,指尖触到欧阳然胳膊上的皮肤,温热的触感让他心跳漏了一拍,赶紧别过脸,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慢点,我开车,你在副驾歇着,到了再叫你。你要是再硬撑,下次查案我就不带你了。”
“谁要你带!”
欧阳然的耳尖红得更厉害了,却没推开他的手,反而往他身边靠了靠,肩膀轻轻碰着他的肩膀,“我就是有点累,又不是不能走。
再说了,你开车技术比张教官还烂,上次带你去吃火锅,你差点把车开上人行道,还好意思说要载我?我看你是想谋杀我,好独吞功劳。”
“那是意外!”
慕容宇瞪他,却没真生气,反而觉得心里暖暖的
——有欧阳然在身边,再枯燥的查案都变得有意思。
他想起大二那年警校夜训,两人被困在废弃教学楼,慕容宇怕黑,却嘴硬说“我才不怕”,
最后是欧阳然用手机放《孤勇者》给他壮胆,还把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说“别冻着,明天还得训练”。
那时候慕容宇就觉得,有欧阳然在,好像再黑的夜都不可怕了。
两人驱车来到惠民小区,老城区的路窄得只能容一辆车通过,路边堆着居民的旧家具和废品,晾衣绳上的衣服垂下来,差点刮到车窗。
慕容宇小心翼翼地开着车,欧阳然坐在副驾上,假装看手机,却悄悄帮他盯着路边的行人,时不时提醒一句“左边有小孩,慢点”。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慕容宇调侃道,嘴角忍不住上扬。
“谁好心了!”欧阳然赶紧别过脸,
“我是怕你撞到人,到时候我们还得去警局做笔录,耽误查案。”
慕容宇笑了笑,没戳破他的心思——他知道,欧阳然就是嘴硬心软,像只外冷内热的小猫。
找到王秀兰家时,门敲了半天都没人开,慕容宇正想打电话给林峰教官,门突然开了条缝,王秀兰的脸露出来,脸色苍白,手还在抖,像只受惊的兔子。
“你们……你们是警察?”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神躲闪,不敢看慕容宇的眼睛,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
“王阿姨,我们只是来了解情况,”
欧阳然放缓语气,从口袋里掏出证件,递到她面前,
“关于你之前任职的凌州盛达贸易有限公司,我们想知道,注销前有没有发生过特别的事?比如有人来拿过文件,或者说过奇怪的话?”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安抚的意味,像在哄受惊的孩子。
王秀兰犹豫了半天,才让他们进屋。
客厅很小,家具都很旧,茶几上放着没喝完的中药,散发着苦涩的味道,墙上挂着她儿子的照片,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笑得一脸灿烂。
“每次公司注销前,都会有蒙面人来拿走账簿,”
王秀兰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怕被人听见,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他们手里拿着刀,说要是敢说出去,就对我儿子不客气。
我儿子还在上大学,我不能失去他……”
她从抽屉里翻出张照片,照片有点模糊,是用手机偷拍的,边缘还有点变形。
画面里的废弃工厂前,几个黑衣人正往火堆里扔文件,火焰窜得很高,把夜空都染成了红色,火焰中飘出半张纸,上面的港口地图轮廓清晰可见,而指挥烧文件的人,侧脸和赵国安一模一样,连他常戴的那枚限量版手表都能看清。
“这张照片……”慕
容宇的瞳孔骤然收缩,接过照片的手都在抖,指腹不小心蹭到照片边缘,留下个淡淡的指纹,
“你是在哪里拍的?什么时候拍的?”
“就在城郊的废弃仓库,”
王秀兰的眼泪掉了下来,砸在茶几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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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十五号,我偷偷跟着去的,想拿回我的工资,结果看到他们烧文件,还听到他们说‘港口的货下周走,别出岔子’,我吓得赶紧跑了,照片也是那时候拍的。”
欧阳然的手指轻轻划过照片上的港口地图,指尖在一个小小的标记上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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