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欲望和某种掌控的快意。
抽出手指,解开自己长裤的束缚,早已硬挺灼热的欲望弹跳出来,顶端抵上那湿漉漉的入口。
没有前戏,没有缓冲。他掐着她的腰,猛地向下一按,同时腰身凶狠地向上挺进。
“啊—”彻底被贯穿的饱胀感和轻微的撕裂痛感让温什言尖叫出声,脚趾猛地蜷缩。
太深了。
杜柏司闷哼一声,停顿了一瞬,似乎在适应那极致紧致湿热的包裹,随即,他便开始了凶猛的撞击,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像是要凿穿她,顶到最深处。
温什言被他撞得不断前倾,几乎趴伏在沙发靠背上,玫粉色的长裙凌乱地挂在身上,上半身几乎赤裸,白皙的背脊在深色沙发的映衬下格外晃眼,随着他的冲撞而剧烈起伏,胸前晃动的乳尖被他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抓住,用力揉捏。
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波席卷而来,冲刷掉所有理智和情绪。
疼痛早已被淹没,只剩下灭顶的感官刺激。她无法控制地呻吟、哭泣,指甲在他结实的小臂上留下抓痕。
他俯身,啃咬着她后颈的皮肤,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狠,像是要将她钉死在这沙发上。
在细微的感官里,温什言感觉到汗水从他紧绷的下颌滴落,砸在她的背上。
“星期一,我改了白樊的随堂试卷。”
温什言侧着脑袋看他。
“我教的一字不差留给别人。”
他腰身用力,又狠凿了一下,顶得她尖叫,“温什言,你真行。”
“那...又怎么样?你在跟我生气?”她被顶得语不成调,依然不忘逗他。
杜柏司怎么会生她的气呢。
“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问,每个字都咬得极清楚,身下的动作却缓慢下来,变成一种磨人、深而缓的抽送,龟头碾过她甬道里每一处敏感的点。
“炮友。”他替她回答,语气平淡,“炮友没有义务去生对方的气,知道吗?”
他把所有的事都拉回到这句关系定义上,三天前的,或者是她把杜柏司为她制定的教学方法一字不差的教给了别人。
温什言轻笑,“你跟我玩,就是遵守我的那套准则,我要生气,理所应当。”
她不给他说话机会,接着道,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却异常清晰:“杜柏司,喜欢你这件事,没有生气的资格,但有生气的义务。”
杜柏司依然不给她这句的回答,她把喜欢说的过于潦草。
只是动作略微缓了缓,但依旧深重,一只手绕到她腿间,找到那枚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指尖重重揉按下去。
温什言被按的高潮来得猛烈而突然,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死死绞住他。
他发出一声低吼,在她极致紧缩的深处释放出来,滚烫的液体灼烧着内壁最敏感的地方,引发她另一波颤抖。
客厅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淫靡的气味。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没控制住理智,射在了里面。
他伏在她背上,平复着呼吸,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退出,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
温什言浑身脱力,瘫软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意识模糊间,感觉到他起身,似乎离开了片刻,然后拿着一条湿毛巾回来,有些粗鲁地擦拭着她的腿间和后背。
刚擦完,扔下毛巾,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笃笃笃。
很轻柔,带着点试探。
两人动作都是一顿。
温什言侧躺在沙发上,慵懒地掀起眼皮,看向门口的方向,杜柏司裸着上半身,精壮的胸膛上还有未干的汗水和几道暧昧的红痕,他眉头蹙起,脸上掠过一丝被打扰的不耐。
门外传来安六薇小心翼翼的声音:“杜老师?你在吗?”
杜柏司看了温什言一眼,温什言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挑衅和冷漠的笑,甚至故意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在沙发上的身影,从门缝底下的视角可能看得更清楚些。
杜柏司眸色沉了沉,抓过扔在一旁的T恤套上,走到门口,但没有完全打开门,只拉开一条缝隙,高大的身体挡住了大部分视线。
“有事?”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淡,只是还带着一丝情欲未褪的微哑。
门外的安六薇似乎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快开门,还穿着……似乎刚套上的衣服。“晚上教师聚餐的事,我来找你聊聊。”她的声音很轻柔。
温什言躺在沙发上,听着外面的对话,无声地冷笑了一下。她抬起一只光裸的脚,用脚尖,故意蹭了一下旁边茶几的桌腿,发出一点轻微的刮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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