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泰通过陈康找了县委书记,只花了三万块就买下了纺织厂,
转手又把厂里的二十多台织布机以每台一千五的价格卖掉,又把厂区的三亩地卖给房地产商,里外里一倒腾就赚了十五万。
厂里的老职工们没了工作,每月只能领十五块的“救济金”,
有个在厂里干了二十年的老工人,因为交不起女儿的学费,最后跳了河。
钱越赚越多,陈康的官也越做越大。
1986年,他靠给当时的省政法委书记送了五万块,从县公安局长坐火箭般实现了三级跳,以响应燕京重用年轻干部号召的名义,升到了地级市的政法委书记;
1998年,又花了二十万块买通省里乃至燕京的关系,搭上了钟家声那条线,
爬到了省政法委书记的位置,
这二十万块在当时能在京海市买二十套一百四十平米的厅级领导标准住房!
是多少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每升一级,他就把“卖官”的生意做得更大:
县公安局长的位置卖八千,地级市的公安局长卖五万,省厅副厅长的位置卖二十万。
当时临江省有六个地级市的公安局长,全都是他的“买家”,
这些人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给陈康“上供”,然后帮陈泰掩盖罪行。
而陈泰则靠着弟弟的保护伞,把生意从京海扩展到全省。
他成立了“建工集团”,垄断了临江省一半以上的建筑项目,
凡是他看中的项目,其他开发商要么被威胁退出,要么就会遭遇“意外”:
工地塌方、材料被偷,最后只能乖乖让给陈泰。
到1989年,建工集团成了临江省最大的民企,名下有房地产、酒店、矿山,甚至还有一支数百人的“私人武装”,
名义上是集团的保安部,实际上养的大多是有案底的流氓混混,甚至是背负任命的亡命徒。
保安部经理就是刀疤脸,
这数百人每人都配有猎枪和管制刀具,专门负责“解决麻烦”:
上访的职工被他们打断腿,举报的记者被他们沉江,连竞争对手都敢直接绑架。
短短十年,陈氏兄弟就从台海县的底层混混,爬到了临江省的金字塔尖。
陈康出门时前呼后拥,警车开道,住的是三百多平米的别墅;
陈泰则成了“知名企业家”,当选了省政协委员,经常在电视上谈“社会责任”,
还捐了两万块建希望小学,被媒体称为“慈善家”。
可在这光鲜亮丽的背后,是无数家庭的破碎与绝望:
水泥厂的下岗职工老张,因为陈泰开启并购后断了他的医保,交不起三万块的手术费,
眼睁睁看着患胃癌的妻子疼死在病床上;
农村女孩小花,14岁时被陈泰的人拐走,她的父母为了找女儿,跑遍了大半个国家,花光了所有积蓄,
最后父亲在找女儿的路上出了车祸,母亲受不了打击疯了,每天在村口喊“小花回家”;
还有那些被卖到海外的女孩,有的在缅北的赌场里被折磨致死,有的在中东的富人家里当奴隶,连尸骨都回不了祖国,
这些人的苦难,成了陈氏兄弟步步高升的垫脚石,成了他们酒桌上炫耀的“功绩”。
谁能想到,临江省最风光的兄弟,竟是踩着无数人的血泪,才站到了权力与财富的顶端?
祁同伟把这些证据材料堆在办公桌上,从早上看到晚上,烟灰缸里的烟蒂堆成了小山。
他看到孙连城整理的“国资流失清单”,上面的数字触目惊心;
看到李伟拍的仓库照片,女孩们惊恐的眼神像针一样扎他的心;
看到王芳列的“买官名单”,一个个熟悉的名字,都是他平时要打交道的政法官员。
他想起高强夫妇倒在菜市场的血泊里,想起梁露在白金瀚包间里的哭喊,想起那些上访职工无助的眼神,
一股巨大的悲愤从心底翻涌上来,堵得他喘不过气。
“砰!”祁同伟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震得跳了起来,热水洒了一地。
他再也忍不住,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对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怒吼:“阳光下竟然有这样的罪恶?!
这特么还是共产党的天下吗?
陈康、陈泰,你们都是一群畜生!
彻头彻尾的畜牲!
我祁同伟要是不把你们绳之以法,就不配穿这身警服!”
他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和决绝。
窗外的京海,灯火辉煌,可在这繁华的背后,还有多少看不见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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