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亭知道乌衡有话要说,眼神示意亲卫也出去。
房门关上的瞬间,乌衡出手按住时亭肩膀,时亭被猝不及防地袭击,本能地将衣袍下的飞羽匣展开,弹出的锋利箭头迅速抵上乌衡脖颈。
乌衡趁这个空档,不管不顾地低头稳住时亭的双唇,炽热的气息瞬间交缠。
时亭猛地瞪大双眼,脑中刹那空白。
乌衡不想再看他眼里的不可置信,就像不想看这人对自己的没心没肺,干脆闭上眼视而不见,然后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一坐一立,乌衡像座山似的困住时亭,威压十足。
很快,时亭反应过来,狠下心咬了乌衡,同时另一只手朝乌衡退出去。
但乌衡没有因疼痛松嘴,并早有防备地接住时亭那一掌。
因姿势不占优势,时亭不太好躲开,只能先侧过脸,试图躲开乌衡的吻,不料乌衡紧追而上,直接含住了他因沾血而殷红的唇瓣。
时亭满嘴血腥气,心陡然狂跳,情急之下将飞羽匣往前抵了一寸,乌衡却没躲,脖颈直接见了血。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时亭神情一凝,手中的飞羽匣掉落在地。乌衡抓住时机拉进两人距离,托住时亭后颈,将人整个按进自己怀里,发了疯似地撬开时亭牙齿。
时亭在喘息的间隙试图沟通:“二殿……乌衡!你能不能别发……”
乌衡没有回答他,而是将他所有的话吞下去,尽情发泄积攒多日的怨愤。
时亭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人是真生气了。
为了避免再次激怒他,时亭选择装死,什么都不做,静观其变。
因时亭停止反抗,乌衡的动作也相应地放温柔了很多。
接下来,他们在这个风轻云淡的下午,安静地接了一个长吻
——虽然是乌衡单方面下手,但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实在是再温情不过的一刻了。
直到时亭感觉嘴麻了,呼吸都要停滞了,乌衡终于放开他,也睁开了眼。
乌衡半躺在椅上对他怒目而视,却因衣襟凌乱,嘴唇红肿而尽失威严的时将军,倏地轻笑了声,喜欢得不行,颇为餍足。
就在乌衡还想再试一次的时候,时亭也懒得管他是不是受了伤,气得直接上手给了他一巴掌:“混账,你还想再冒犯一次不成!”
乌衡摸了摸偏过去的脸,不怒反笑,回头看着时亭,偏执而深情:“时将军,我不拿走肖想多年的东西,是绝不会轻易离开的。”
时亭被这句话砸得心神一荡,无言以对,只能从牙缝里挤出“疯子”两字。
乌衡无所谓地挑了下眉,甚至想伸手去捻时亭的发丝,时亭当即一把推开乌衡,捡起飞羽匣起身,迅速整理好衣冠开了门。
隔门八丈远的孟伊见人出来,本打算问问好,但见一贯平静的时亭正沉着一张脸,只得作罢,转而去看后面的乌衡。
却见乌衡正拿帕子捂着自己脖子,鲜血从指缝里蜿蜒而下,触目惊心。
孟伊心里不禁感慨,不愧是时将军,武功到底还是在二王子之上的,瞧把人给打的。
不过,他看二王子怎么一脸笑意,好似碰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般?
……被打傻了?
“找大夫给二殿下处理伤口!”
时亭冷冰冰地丢下一句,提步走进旁边房间,乌衡想跟进去,被房门啪的一声关在了外面。
乌衡便没坚持,抬手唤孟伊过来:“不用大夫了,这点小伤让孟大人处理就行。”
孟伊指了指自己,疑惑:“二王子,在下不是大夫。”
乌衡又勾了勾手,孟伊只得硬着头皮上。
之后,孟伊在乌衡的指挥下将他的伤势处理好,末了忍不住问:“二王子怎么对处理刀伤这么熟悉?”
自然是时亭之前在北境手把手教的,乌衡回想了下,不由弯了嘴角,但对孟伊只字不提。
三个时辰后,月黑风高,是个动手的好时候。
时亭一身夜行衣,轻盈地翻进来财赌坊的高墙,藏进僻静角落等待时机。
一刻钟后,一个落单的侍卫路过,时亭毫不犹豫地出手,捂嘴拽到角落,将匕首抵在他脖颈。
“想活就老实回答问题。”
时亭的声音冷冽如冰,杀气逼人,侍卫吓得浑身一颤,赶紧点头。
时亭先折断他指骨,让他怕到极致不敢耍小聪明,才松了他的嘴问:“你们坊主在哪?”
侍卫颤声道:“在……在那间雅间喝酒。”
话毕,时亭将匕首捅进侍卫脖颈,一脚踹进角落深处。
这个赌坊里的人手上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他怎么可能放过?
时亭从后门进入,顺着记忆一路避让来往的人,到达雅间外。
近乎直觉,他知道有人捷足先登了。
下一刻,门被打开一道缝,一只熟悉的手将他拽了进去,并企图将其卷入怀中。
时亭早有防备,进门的瞬间便反身挣开那只手,并与对方拉开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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