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根翘上天的尾巴,不知道是谁的。”
关月荷反应过来他是在说她得意显摆,“是我的哈哈哈!”
一般人想显摆都没机会呢!
关月荷乐哈哈的,林忆苦也盯着她傻乐。赵大妈扒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看得牙酸,又把窗帘拉起来。
宋西北想冲过去找林忆苦问军校是什么样的,被蔡英和宋公安给拦住了,让他老实在家待着。
—
林忆苦这是第一次踏进关月荷的房子。
没谈对象前,怕她介意,都是站在门外说话。谈对象后,怕别人背后说她闲话,最多只送她到家门口。
现在他进来了,沙上坐着宋西北宋西南兄妹俩,俩人手里拿着他给的饼干小口小口地咬。
宋西北每次想张嘴,都被宋西南嘘地一声,示意他听爸妈的,过来月荷姐姐家少说话。
林忆苦脱下外套搭在斗柜上,问:“中午想吃什么?”
宋西北回:“都行。”
“没问你。”林忆苦这回是看着关月荷问的。
关月荷回:“都行。”
宋西北叹了声气,他有点后悔答应忆苦哥过来玩了。
第73章工人大会
宋西北之前很盼着忆苦哥回来,这样他就能找忆苦哥多问军校是什么样子了。
但这次忆苦哥回来有一个星期了,每天吃了晚饭都来二号院,他现在看到忆苦哥只想远远躲开。
“你躲啥?你不说找他学几招吗?”宋公安搞不懂,现在这些十四、五岁的小伙子真事儿多,一天一个想法。
宋西北苦着一张脸,“忆苦哥没空搭理我,他只想和月荷姐说话。”
“那为啥西南就喜欢过去玩?”
“西南是小屁孩,有吃的就待得住。反正我不过去玩了。爸,忆苦哥要还过来喊我和西南,你就说我不在家。”
话音刚落,林忆苦准时过来喊他和西南了,听说他不在家,林忆苦就上前院把宝安宝宁都给喊去了关月荷家当“监督员”。
关月荷让他们几个在客厅里听德语磁带或者听广播。
明天去厂里开工人大会、领年货,就要放假过年了。
放假前,她还要写一份工作、生活总结交上去,正在屋里奋笔疾书呢。
宝安宝宁对林忆苦陌生得很,拘谨地和西南挤在沙上,吃一小口饼干,就悄悄地看一眼月荷姑姑的对象。
这胡同里的辈分乱七八糟的,她们三个还在读小学的小姑娘,西南管月荷叫姐姐,宝安宝宁却是喊姑姑。
关月荷也从来不纠正,她们也就各喊各的。
西南对林忆苦算熟悉了,这会儿不想听收音机,更不想听叽里咕噜的德语,“忆苦哥哥,可以给我们讲军校吗?你上学和我们上学一样吗?”
“好啊。”林忆苦把收音机和录音机放回柜子上,再拿旁边的布给它们盖上,月荷说这样防止进灰。
原先拘谨的宝安宝宁听得入迷,又觉得月荷姑姑的对象特别好说话,胆子也大了起来,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抛出来。
而伍家旺和金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坐在小板凳上静静地听。
等关月荷写完总结开门出来,现屋里不少小孩。二号院里,除了还不会走的,和宋西北,其他小孩都在她家了。
被围在中间的林忆苦听到开门声,抬头看了过去,冲她笑了下,就道:“好了,今天就讲到这儿,改天再给你们讲别的。”
“改天是哪天啊,忆苦叔叔?”
林忆苦被气笑了,给顺顺纠正称呼,“你跟着西南喊哥。”
喊他对象叫姐,凭啥管他喊叔?大三岁而已,又不是十三岁!
顺顺挠挠头,听话地哦了一声。宝安宝宁很是心有灵犀地同时开口,“好的,忆苦哥哥。”
林忆苦:“……你俩可以喊叔。”
顺顺不乐意了,“那我也要喊叔!忆苦叔叔,叔叔叔叔!”
林忆苦开始有点理解他爸妈对小时候的他的暴脾气了,有时候看着就是很欠打。
“啧!常一帆你欠打是不是?”
顺顺回头一看,是月荷姑姑,立刻撅着嘴巴,不敢犟嘴了。
顺顺的大名就叫常一帆。平时大家都喊他小名,每次被喊大名,就相当于是“我数到三”。关月荷开口,威力翻倍。
这帮小娃娃把小板凳一一复归原位,才挥手说再见。
都是来关月荷家玩被关月荷教出来的好习惯。
林忆苦也是这次回来才现,银杏胡同这一茬的刺头、小霸王见着关月荷了都犯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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