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林思甜下班回来就往她家里跑,她们能一块儿看看电视、唠唠八卦。现在……唉!
“我现在不就和你看电视、唠八卦?”林忆苦提出抗议。
这哪能一样?她总有些不好意思和他说的悄悄话吧?
但实话实说,也不好。
关月荷立刻转移话题,摸了摸肚子,“你说咱也努力了大半个月了,也没见个影啊。”
“……”林忆苦这会儿特别希望林思甜在家,给她科普下妇科知识。他一个不懂医门外汉都知道,就这半个月能摸出个影来,那就邪门了。
关月荷这儿正念叨呢,星期六下班,林思甜就带着换洗衣服回了银杏胡同。
“陈立中被派去津市电视机厂出差了,我一个人住那么大个房子睡不着,回来住几天。”
林思甜原来住的屋子还维持原状,她原来的旧家具旧被子都在,都用不着收拾。
关月荷乐得直接去开了橱柜的锁,说要把家里最后一瓶可乐给开了。
“你还能剩一瓶?!真难得!”
以前,关月荷有好吃的绝对留不了几天,但这都快一个月过去,居然还有!
倒也不是关月荷能忍得住馋,而是这瓶汽水是从别处省下来的。
前两天她刚好有事要去京大,就顺遍去补办学位证,并一道把给成霜的可乐送过去。
谁知道成霜家里居然也有两瓶,是成霜导师送的。这不,成霜收了她的,又给她回了一瓶,她家里才剩出来这么一瓶。
她本来就打算今晚开了它,和林忆苦一块儿分了。
现在,多了个林思甜一块儿分,人多,分到的是少了点,但分给林思甜,她高兴。
林思甜也高兴,“我今天回来对了!”
只是有人见她回来,心里直犯嘀咕。
“犯啥嘀咕?”林思甜不解。
“还能有啥?家里空出一个大房间,总有人惦记想找爸妈租房。你一回来,人家肯定想着是不是你要住家里,他们就不好再找爸妈租房了。”
这都见怪不怪了。
谁家有房子空出来,马上就会有人惦记着想占到手。
但只要有她和林忆苦在,谁也甭想直接抢房子!
俩人一人一个搪瓷杯,懒洋洋地坐在沙上小口小口地喝可乐。
这日子悠哉的,像是她们还没成家时的普通的下班小聚。
只是刚安静了一会儿,林思甜就凑了过来,和她说悄悄话。
过了一会儿,关月荷面无表情地把她脑袋推开。
“这话你问我,合适吗?”
林思甜理直气壮地道:“合适啊!那我总不能去许成才和子兰吧?多尴尬,问丁学文?他个棒槌什么都不懂,能说的不就只有你?”
“说什么?”
林忆苦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林思甜吓一跳,“没,没什么。”
林思甜这么明显的心虚表情,加上关月荷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的小动作,林忆苦能信就怪了,但也没追着问下去,问她今天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这话一出,刚刚还心虚的林思甜瞬间占了理,“我只是结婚了,回家住几天怎么了?”
林忆苦没被她绕进去,呵笑了声,十分肯定道:“又说我坏话。”
“谁说你坏话了?”
她只是想找月荷讨论男人过了三十还行不行这个问题,而她空有理论,实践数据更是只有一个。
等林忆苦拎热水去了卫生间,关月荷才找到机会问:“你不是说过,就算不行也能治吗?”
但问题是,现在没人不行啊。
俩人对视一眼,又默契地移开了视线,并且不再讨论这个问题。
视线移动时,林思甜现了墙上多出来的新照片。
“这是这次去广交会的照片?还有其他的呢?我没看过,快拿出来。”
关月荷起身进屋,把洗出来的照片都拿了出来,并给林思甜讲其中几张是拍的哪儿。
翻到其中一张时,林思甜忍不住挑眉,抽了出来细看,“这是最近拍的?你和郑厂长在厂门口?”
翻过照片后面一看,上面还写了一句话:关月荷同志、郑行敏同志合影留念,一九八一年四月十九日。
再下面一张,是郑厂长和另外一位女同志的合影,看背景,应该是在广交会的展厅里。
关月荷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得意。
她那天去服装厂宣传科拿春梅和厂长的合照时,正巧遇上厂长也在,而她又拿着相机打算去把林思甜结婚当天的照片冲洗出来,于是就和厂长拍了个合照。
—
西北某军工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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