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话刚说完,一道修长的阴影,无声无息地笼罩了她们藏身的角落。真希的身体瞬间僵硬,她抬起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蓝色长发的男人站在不远处,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如同深渊,正静静地看着她们。
真希猛地抬头,心脏几乎跳出胸腔。那是一个穿着厚重大衣外套的男人,黑色的长发散下,面容俊美却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绿色的眼眸在扫过她们的时候,目光中似乎起了些许淡淡的波澜。
她下意识地将真依往身后藏了藏,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却还是鼓起勇气,瞪着男人,试图展现出一点威慑力,尽管那威慑力在男人面前微不足道。
兰波看着这两个如同受惊小兔般的小女孩,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这两个孩子光看就知道肯定是遭受了虐待,他此时心情不好的主要原因是联想到了荧,她幼年时是否就和她们一样呢。
想到这里,他对禅院这个家族的观感更加差了。
他拨通了荧的通讯:“荧,西北角杂物房附近,发现两个小女孩。”
通讯器那头,背景是呼啸的风声和隐约的惨叫,少女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传来:“小女孩?一起带过来看看吧。”
“嗯。”兰波应道,随即看向真希和真依,语气放柔了一些,“跟我来。”
真希下意识地把妹妹护得更紧,眼中充满了敌意和恐惧。但兰波并没有给她们选择的机会。他只是轻轻一挥手,亚空间之力化作一道柔和的光带,将两个小女孩轻轻包裹住。
真希吓得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光带将自己和妹妹卷起,朝着大堂的方向。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怀里抱着真依,心里充满了绝望,不知道等待她们的将会是什么。
禅院家用来议事和举行重要仪式的主大堂,早已不复往日的庄严,此刻已是一片狼藉。原本象征着家族威严的、雕刻着繁复家纹的屋顶被风箭掀翻后,透亮得有些刺眼的阳光毫无阻碍地倾泻而下,将大堂内每一寸狼藉、每一张惊恐扭曲的脸庞,都照得清清楚楚。
残垣断壁,焦土裂痕,以及那些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咒术师,共同构成了一幅地狱般的图景。
荧坐在原本属于禅院直毗人的家主宝座上,金色的长裙拖曳在地面,与周围的狼藉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金色眼眸平静地扫过下方跪在地上的禅院族人,那些人个个浑身颤抖,不敢抬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而在原本属于家主禅院直毗人的、最高最显眼的主位上,坐着的却是那个有着灿金色瞳孔的少女——荧。她姿态闲适,发侧戴着的白百合发饰一尘不染,与周围的狼藉形成鲜明的对比。
太宰治慵懒地靠在她座位旁边的扶手上,一只手搭在荧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长发,指尖划过发丝的触感柔软顺滑,让他嘴角勾起一抹慵懒而危险的笑容。
他的鸢色眼眸里闪烁着玩味的光芒,像在欣赏一场有趣的戏剧,对周围的血腥与狼狈视若无睹。
中原中也双手插在兜里,帽檐下的蓝色眼眸冷冽如冰,那些试图反抗的禅院家弟子,大多都败在了他的重力之下,此刻正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此时他维持着这压制全场的重力场,对他而言似乎毫不费力。
荧的目光淡淡扫过下方那些或恐惧、或怨恨、或麻木的脸。
“从今天起,禅院由我接管。”少女的嗓音依旧甜蜜带笑,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在死寂的大堂中炸响。
话音刚落,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怒吼:“你不配!”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禅院扇被中原中也的重力死死地压在地上,膝盖深陷进石板里,骨头几乎要碎裂。他抬起头,双目赤红,头发凌乱,额角青筋暴起,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愤怒与屈辱,口不择言地怒骂道:“你不过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混淆了禅院家高贵血脉的杂种!一个女人!也配坐上家主之位?!恬不知耻!禅院家就算死绝了,也轮不到你这个杂种……”
中原中也眉头猛地皱起,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他周身的重力瞬间增强,禅院扇发出一声惨叫,胸口如同被巨石压住,几乎要窒息。
中原中也迈开脚步,朝着禅院扇走去,拳头紧握,显然是打算亲手掐断他的脖子,让他彻底闭嘴。
然而,有人比他更快。
一道冰冷的寒光,如同毒蛇出洞,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从高座之上疾射而下!
“噗嗤!”
“啊——!”
利刃入肉的闷响,伴随着禅院扇陡然拔高、扭曲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同时响起。
只见一柄造型精致、却闪烁着不详寒光的匕首,精准无比地、深深地钉入了禅院扇的双腿之间。
禅院扇发出凄厉到极致的惨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极致的恐惧与疼痛让他几乎晕厥过去,却又被重力强行压制着无法动弹。
所有人的目光,都惊恐地追随着那道寒光的来源,只有中原中也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
“说话这么难听,可是会遭报应的哦~”
太宰治不知何时已经站直了身体,他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仿佛人畜无害的、甚至带着点慵懒的笑容,但那双鸢色的眼眸里,却沉淀着比深渊更冷的黑暗。他轻轻松开把玩少女发丝的手,像一只灵巧的猫科动物,从高座之上一跃而下,落地无声。
周围的禅院家人吓得浑身发抖,纷纷低下头,不敢去看这血腥的一幕。有人甚至吓得瘫软在地,大小便失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与尿骚味。
他慢悠悠地走到因为剧痛和羞辱而浑身痉挛、涕泪横流的禅院扇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手,毫不客气地揪住对方的衣领,迫使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抬起,面对自己。
“呐,这位……大叔?”太宰治的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低语,笑容越发灿烂,却也越发令人毛骨悚然,“你话很多,也很吵哦。而且,词汇量贫乏得让人发笑。”
“我最近呢,刚好从一些古老的记载里,学到一种很有趣的手法。据说叫做凌迟,可以把人身上的肉,非常均匀地片成一百八十份,在这个过程中,人还能保持着清醒,亲眼看着自己的血肉离开身体……”他的笑容依旧灿烂,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可说出的话却如同来自地狱的诅咒,让人心胆俱裂,“而且还能保证在割完之前,人还不会死哦~”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禅院扇的脸颊,触感冰冷而黏腻,带着鲜血的温度。
禅院扇的瞳孔剧烈收缩,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极致的恐惧让他几乎窒息,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狼狈不堪。
“你说,我要不要在你身上试试这种手法呢?”太宰治的笑容愈发灿烂,眼神却愈发冰冷,“毕竟,像你这样满口杂种血统、傲慢无礼的老家伙,也该好好尝尝什么叫痛苦了。”
话音未落,太宰治的手腕猛地发力,将禅院扇的脑袋狠狠砸向地面。
“咚——”
一声闷响,沉重得让所有跪着的人都跟着心脏一缩。
禅院扇的后脑勺与坚硬的石板地面剧烈撞击,鲜血瞬间从他的额头和后脑勺渗出,瞬间渗开一大滩暗红色的血迹。他眼前一黑,意识险些涣散,因为过分的疼痛和冲击,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就在这时,太宰治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毫不犹豫地塞进了禅院扇张开的嘴里。枪口顶着他的舌头,冰冷的金属触感让禅院扇浑身一僵,残存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眼中充满了绝望。
太宰治依旧笑眯眯的,手指扣在扳机上,语气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愉悦:“本来想让你多享受一会儿的,可是你刚才辱骂阿荧,真的让我很生气呢。”
他凑近禅院扇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如同魔鬼的低语:“既然你这么喜欢用嘴骂人,那不如就永远别再说话了吧。”
“砰!”
清脆的枪声在大堂内响起,打破了短暂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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