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金吾卫很快折返而来,抱拳说:“陛下,卑将在丞相府真的搜到了汗血宝马!”
庸方宇大喊了一句“甚么!”,但他并不是震怒,而是眼神晶亮,急切的说:“快,牵过来给朕看看!朕还从未见过汗血宝马呢?听说天下骏马,无出其右!”
果然,温竹心中无奈,真的是个哈士奇皇帝。
汗血宝马乃是清河王挑选,便是在宝马之中也算佼佼者,与旁的马匹就是不一般,只要打眼一看,便知金贵的程度,那种贵气是无法遮掩的。
宝马牵到金吾狱大门前,窦相双腿发软,根本爬不起来。
庸方宇大为赞叹,抽空说:“窦相,如今你还有甚么可说的?”
窦相刚才放下了狠话儿,谁知有个拖后腿的逆子,哆哆嗦嗦的刚要开口。
温竹笑盈盈的说:“窦相与梁人清河王里应外合,走私金铁,私自交易,却将这罪名扣在我的父亲头上,陛下英明,乾纲独断,还请陛下还家父一个清白。”
“对对!”庸方宇使劲点头:“来人啊,释放城父。”
他说着看窦相:“至于窦相……”
庸方宇琢磨着,若是查办了窦相,那以后窦昶还怎么陪朕顽儿?满朝文武都是无趣儿的,日子怕是更加无趣。
温竹看到庸方宇这面容,就知道他是个不靠谱的。
他走上前两步,低声对庸方宇说:“哥哥。”
这一声哥哥,瞬间把庸方宇叫得浑身通透,不知道多舒坦。
庸方宇使劲点头:“哎,竹弟。”
温竹笑眯眯的说:“哥哥你可还想做第一纨绔?”
庸方宇说:“自然想!做梦都想!”
温竹老神在在的说:“做纨绔,可是要使银子的,若是太过穷酸,又如何纨绔的起来?哥哥你如今是大庸的皇帝,虽然天下都是哥哥的,可偏偏财库和库银,哥哥用起来不顺手,又要户部同意,又要尚书省走章程,多麻烦。”
这话儿说到庸方宇心坎里了,每次用银子,那些老臣都叽叽歪歪的,好像用了他家的财币似的,搞得庸方宇很是扫兴。
温竹用手拢着袖子,偷偷的咬耳朵:“若是……能抄了窦相的家,那银子足够助哥哥成为第一纨绔的,绰绰有余。”
庸方宇的眼睛又亮了,活脱脱一只哈士奇。
当即下令:“来人,革去窦相顶戴,抄家罢田!胆敢有走私金铁,通敌卖国者,如同此贼!”
两个金吾卫立刻上前,摘掉窦相的官帽,窦相一口气儿没喘上来,咕咚晕死过去,一滩烂泥似的软在地上。
羣臣本是来看城父的热闹,没成想反而看了窦相的热闹。
窦相一手遮天,结果今日却在阴沟里翻了船,直接跌下宝座,一时间,羣臣的丞相之位那是跃跃欲试,垂涎饥渴。
立刻有臣工正义凛然的说:“陛下,窦贼罪大恶极,德不配位,但丞相之职事关重大,无论是中书省、门下省,还是尚书省,都要等着天官太宰统领传达,是一日不可或缺。”
他们终于说到了点子上:“还请陛下遴选出新的一国之相!”
温竹挑眉,选丞相他就不管了,爱谁谁罢,反正便宜父亲已经救出来了,而且毫发无伤,今日的目的已然达到。
温竹和温檀来到温匡正面前,温竹问:“父亲,没有受伤罢?”
“那好办啊!”那面儿庸方宇一派轻松,奢华的龙袍袖摆一挥,指向事不关己的温竹。
“就他了,温竹。”
温竹被点到名字,一脸迷茫。
臣工们一惊:“陛下!万万不可……这温家的小衙内,只是一个衙内,他还是白身,我大庸自建朝以来,从未有白身一步登天,封为天官太宰的先河啊!”
庸方宇的滤镜不是一般的厚,侃侃而谈:“为何不可?朕便要为他开这个先河!你们看看,方才温竹临危不惧,条理清晰,且一表人才,气宇轩昂,哪一点不是做丞相的料子,区区一个天官太宰,他当得!”
温竹:“……”把我夸得怪不好意思的。
梁璟轻笑了一声,唇角微微上挑。
陆笱听到太子爷的笑声,吓得一个激灵,还以为他对门卿叛徒咬牙切齿,毕竟太子爷平日里的笑容都代表生气,或者很生气。
陆笱偷偷去看,却发现太子爷的唇角弧度淡淡的,浅浅的,不像是生气,反而像是……欢心?
深刻的眼目,深邃的眸光,欢心中还透露着一丝丝阴霾与狠戾。
梁璟慢慢摩挲着手指,他的指尖很烫,幽幽的心想——
温竹那纤细的身子,柔软的腰肢,若穿上庸人丞相的官袍,不知是怎样的光景……《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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