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爸阮妈赶过来,看到阮雅芸跌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不停地尖叫。
阮爸阮妈吓了一大跳。
阮妈妈抱住她:“芸芸,你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阮雅芸哭着说:“镜子里面有鬼!”
阮爸爸看了眼镜子:“没有,什么都没有,你看错了。”
阮雅芸哽咽:“真的吗?”
阮妈妈轻轻拍她的后背:“真的,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还没睡醒,一下子分不清现实和梦了?”
刚才确实做了个噩梦。阮雅芸放下手,壮着胆子看向镜子。
镜子倒映着一张苍老的脸,阮雅芸又是一阵尖叫,紧接着她崩溃地发现,镜子里“鬼”也在尖叫流泪,而且“鬼”穿着和她一样的睡衣。
噩梦中青年的话在脑中响起,阮雅芸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有一个恐怖的猜测。
梦中的青年就是那天给她送表的人,是那座小庙的主人。他要收取的利息,是她的寿命!
镜子里的“鬼”就是她本人!是她透支完时间后衰老的样子!
“我的脸、我的脸……啊!!”阮雅芸不敢再看镜子,喊得嗓子都快哑了。
“冷静,芸芸,冷静。”阮妈妈也被她吓哭了,仔细端详她的脸,“你的脸没事啊。”
阮爸爸也说:“和平时一样啊。你今天不要学习了,好好休息,你这是学出毛病了!”
“真的没事吗?”手指的触感是正常的,并没有摸到满手皱纹。阮雅芸也有点错乱了,难道自己真的是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吗?
“真的真的。”阮妈妈说,“我请假在家里陪你。”
“不用了。”阮雅芸冷静下来了,“妈妈,我好了,你去上班吧。你最近在上升期,不好请假的。”
爸妈离开后,阮雅芸不敢再看镜子,也没有像平时那样去学习。
她坐在沙发上,考虑了很久很久,回房间拿起那块表,用力砸在地板上。
表盘裂开,玻璃飞溅。
阮雅芸心中一阵畅快,那口气还没呼出来,她眼睁睁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飞回表盘上,被砸得稀巴烂的手表竟然复原了!
阮雅芸捂着嘴巴,连尖叫都不敢了。
颤栗感占据了双臂和脖子,手指湿漉漉的,她以为是自己的眼泪,放到眼前一看,手指上竟然都是血!
可是她不记得有碎片划到脸上!她没有勇气去照镜子,于是用手指摸索伤口,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伤口的形状和表盘摔出来的裂纹很像。
阮雅芸躲进被窝里,她哆哆嗦嗦地流着眼泪,睁开眼一看,那块表竟然就在眼前。
阮雅芸尖叫一声,穿上拖鞋往外跑。
她一路跑出小区,跑到公交车站,她本来想坐车去找妈妈,但是稀里糊涂上了一辆巴士。
个子很高,编着一股长辫子的乘务员阿姨来问她,要坐到哪一站。
她精神恍惚,说不出话,只知道摇头。
她看了一圈,手表没有跟上来。
在巴士里发生了什么,她印象不深了,只记得大家好像都很关心她。
车靠站的时候,乘务员阿姨说她到了,阮雅芸下了车,看到陌生的街道,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新买的手表坏掉了。
时愿今天早上起来,习惯戴上那块珍珠手链手表,发现指针不动了。
难道是在公园里救人的时候进水了?那也不该今天才坏呀。
她打算戴回旧手表,结果旧手表也坏掉了。
时愿一阵郁闷,想起卖表的老板说,可以终生保修,她找出名片,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你好,之前在贵店买的手表坏掉了,可以寄过去保修吗?”
钟妖正在追踪一位“买家”,骤然被电话打断,心里很烦躁。听到这番话,焦躁再次翻倍。
他卖出去的手表,怎么可能会坏掉?
钟妖忍耐道:“可以形容一下手表的款式吗?”
时愿:“珍珠手链款,白贝母表盘,椭圆形的。”
钟妖脸上的焦躁消失了,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稍等。”
他想起来了,前不久,有个女人挑走了唯一的湖心珠手表。那么多的湖心珠,当然不是他自己收集到的。那是他依附的大妖怪借给他的。
那款手链手表代价最大,一般人买不起。按道理他会时刻关注那块表的情况,可是他为什么忽略它至今呢?
钟妖在满车的手表中,找到了同款手表,发现它的指针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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