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的拿铁杯“哐当”一声撞在碟子上,咖啡溅出了几滴。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这少年是疯了吗?杀人这种事,怎么能说得这么轻描淡写?
云澈没理会她的震惊,自顾自地说起了往事,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决绝:
“我母亲年轻时,原本是训练家协会的一个小职员,被云城协会的一个高层看中。那人企图潜规则她,被明确拒绝后恼羞成怒,直接强奸了她。后来,她就怀上了我。”
“可那个高层是有家室的,他强迫我母亲不准把这事说出去,还利用职权封锁了所有渠道——报警没用,网上求助也发不出去,她就像被囚禁在无形的牢笼里。后来,她被协会开除,一个人搬到那个破旧的别墅,辛辛苦苦地独自把我养大。”
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精灵球:“高三这年,我需要去饲育屋买一枚宝可梦蛋,她实在拿不出钱,就去找那个高层要抚养费。那人大概以为她是来讹钱的,给了钱之后,就安排人开车去撞我们母子俩——当时我们正要去饲育屋。”
这些事,是他昨天晚上从龙星行和夏洛口中得知的。
夏洛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让那个高层绳之以法,给她们母子一个公道。但云澈当时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问清了对方的详细地址。
事是昨天晚上知道的,人是今天凌晨杀的。
论效率这一块。
他轻描淡写地说,“那人的保镖和安保系统,在古剑豹和厄诡椪面前,根本就是笑话。他跪在地上求饶的时候,我让古剑豹动手杀了他,又让怖纳噬草抽了他的灵魂,交给了我母亲的幽灵。”
“之后,她的执念散了,灵魂也就彻底消散了。”
龙星行和夏洛离开得那么早,也就是在帮云澈处理去了。
楚令仪听得浑身发凉,咖啡的暖意早已消失殆尽。
这个少年平静的外表下,藏着的是这样狠戾的决绝吗?
可没等她消化完这惊悚的事实,云澈接下来的话又让她愣住了。
“我今天心情不好,其实跟这些都没关系。”
他皱了皱眉,语气里难得带上了一丝真切的烦恼,“主要是因为今天二模考试,我昨天晚上非但没复习,还忙了一整夜,担心考不好。”
要是完不成系统考进前十的任务,就不能得到时拉比的消息,从而找到消失不见的沙奈朵了。
楚令仪:“……”
她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先震惊他杀人的事,还是该吐槽他烦恼的重点。
比起杀了人,他更在意的竟然是考试没复习?这脑回路是不是有点太清奇了?
咖啡店内再次陷入沉默,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云澈脸上,明明是温暖的光线,却仿佛被他周身的气场冻成了冰。楚令仪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今天约他出来,或许是个错误的决定。
这个少年,远比她想象中要复杂得多,也危险得多。
不,正是这样的人,才能帮自己。
楚令仪心里忽然冒出这个念头。
她看着云澈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对方身上那种对规则的漠视、对目标的偏执,以及毫不掩饰的实力,恰恰是自己现在最需要的。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交握放在胸前,原本带着探究的眼神变得无比诚恳,连声音都放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这次找你,其实是有事求你。”
“什么事?”
云澈的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只是目光在她脸上多停留了片刻。
“求求你,救救我妈。”
楚令仪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沉甸甸的重量,每一个字都像是耗尽了力气。
“嗯?”
云澈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有些意外地看着楚令仪认真的俏脸。
以往和这家伙说话时,心里的读心术提示总是“no”,充满了试探和隐瞒,可这一次,脑海里却清晰地跳出来一个“yes”,纯粹而急切。
看来不是假话。
云澈也坐直了身子,原本随意搭在桌上的手收了回来,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淡然道:“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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