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作没发生过?”陆溪重复着这句话,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司临川,你在跟我开玩笑,还是在你眼里,我陆溪就是个可以随便招惹,事后一句当作没发生就能打发的玩意儿?”
他猛地伸手,再次扣住司临川的下巴,力道比之前重了几分,迫使他不得不正视自己。
“不过,”他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没有半分暖意,只有尖刻的讥诮和某种更深的东西,“我是真没想到,我的巫神大人,到了这种时候,心里还惦记着我的子嗣问题。”
说实话,陆溪是有亿点不高兴的,他讨厌司临川三番五次说出不爱听的话,好听的话听多了,听不得不好听的。
若是刚见面,听到这种话,他肯定是嘲讽两句干脆踹开人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这人怎么着都得在自己身边。
他拇指的力道加重,几乎要在司临川白皙的下颌留下指印,声音低沉,毒蛇吐信般嘶嘶作响:
“行啊,既然你这么关心。”
“那就从今夜开始,我们就在一起。真真正正地‘在一起’。”
他每说一个字,就更逼近一分,灼热的气息触碰到司临川惨白的脸上。
“等到哪一天,”陆溪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锁链,缠绕上司临川的脖颈,腰身,最终落在他平坦的小腹,眼神里没有丝毫温情,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宣告,
“你这里真的有了我的血脉,真的为我诞下结合了我们两人力量的子嗣。”
他顿了顿,舌尖舔过自己唇上那道细微的伤口,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也尝到了某种扭曲的快意。
“到了那一天,你才有资格跟我谈下床。”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不再等待任何回应,猛地将司临川打横抱起!
陆溪笑眯眯的暗中瞥了一眼自己的小腹,想,似乎不对,揣蛋的似乎得是自己。
所以,司临川有这个本事让他揣上属于他们的蛋吗?
“你疯了。”
司临川短促地惊呼一声,身体骤然失衡,只能下意识地抓住陆溪肩头坚硬的肌肉。
花环彻底歪斜掉落,摔地上,本就脆弱的花环,碎了一地的花瓣与枝叶。
陆溪抱着他,几步就跨到了屋内那张铺着柔软兽皮的床铺边。
他没有丝毫温柔地将人放上去,沉重的身躯随即覆压而下,如同最凶悍的掠食者终于将垂涎已久的猎物彻底扑倒在自己的巢穴中。
“疯了?”陆溪低笑,笑声里却听不出多少愉悦,只有更加浓郁的侵略性,“或许吧。”
不过按照某个已经升天的人格的说法,自己都是对方养大的,那么,自己的性格不也是这样养出来的,养成什么样,就得到什么样的果。
反正司临川这个小碎片跑不掉,本体更跑不掉。
他的手掌抵在司临川的颈侧,拇指按着那剧烈跳动的脉搏,感受着生命最原始的律动在他指下奔腾,挣扎。另一只手则撑在司临川耳侧,形成了一个更加密不透风的囚笼。
“但就算疯了,也是你招惹的。”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气息灼热地拂过司临川的耳廓,“从你让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从你默许我的靠近开始,从你回应我那个吻开始。”
离别,重新开始,再一次离别,重新开始。
陆溪由刚开始的觉得很有趣,倒现在,厌烦,他不喜欢看到他离开,不喜欢早上没有人挡太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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