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丝不挂地斜倚在锦垫上,成熟丰腴的胴体在晃动的车影里展露无遗,丰硕的乳房、纤细又充满力量的腰肢、如同熟透蜜桃般的巨臀以及修长笔直的双腿,构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她不仅自己如此,也不许我穿任何衣物,用近乎蛮横的温柔,将我的衣衫也尽数褪去。
我们就这般赤裸相对,身体紧密相贴,古怪地缠绵着。
她像是要将我揉进她的骨血里,一边疯狂地亲吻着我的嘴唇、脸颊、脖颈,一边却又无助地哭泣着,滚烫的泪珠不断滑落,滴在我的皮肤上。
“月儿……娘的月儿……”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诉说,“你知道娘为了你……拒绝了所有的求婚者……一个都没留!娘……娘只想和你在一起……可你……你这个花心萝卜!你身边总有别的女人……那个薛敏华……那个吡胛……你从来……从来就不能只为娘一个人……”她的哭诉带着委屈、嫉妒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欲。
我沉默着,任由她泄,心中却是百味杂陈,既有对她这般强烈情感的些许动容,更有一种被无形枷锁紧紧束缚的窒息感。
直到远处镇北城那熟悉的巍峨轮廓出现在地平线上,母亲才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用指尖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月儿,回城后……娘就要嫁给你,做你的妻子。”我猛地一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却不给我反应的时间,继续用那种混合着狂热与“理性”的语气阐述着她的理由“娘总觉得……外面的那些坏女人都不可靠!她们要么是贪图你的钱财,要么是觊觎你的权位,要么就是想通过你拉拢关系!没有人会真正爱你!只有娘……只有娘才是最爱你的女人!”她将我搂得更紧,仿佛我是她唯一的浮木“而且,你是从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娘最熟悉你,娘懂得如何照顾你,如何爱护你!以前……以前娘总是在焦虑,不知道该给你挑选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才合适……现在娘终于想通了,也受不了了!与其便宜其他女人,不如让娘自己来承担那个烦恼!”她的眼神灼灼,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只要你能娶娘,娘就立刻向朝歌朝廷提出辞呈!主动把这镇守统领的位置给你!娘什么都不争了,就安安心心做你的夫人,照顾你的生活,好不好?”我被母亲这番惊世骇俗、悖逆人伦的言论搞得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更是警铃大作。
我勉强稳住心神,试图用缓兵之计“娘……您冷静些。现在……现在还早,提这些……不合适。而且……儿子是想要小孩的,这……”我本意是想用传承香火的实际问题来搪塞,没想到母亲立刻接口,语气甚至带着一丝迫不及待“想要小孩?那就要小孩啊!”她抓住我的手,按在她依旧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眼神迷离而坚定,“娘还能生养!娘的身体好得很!反正都是给男人生孩子,那给你生,又有什么不一样?这样……这样我们的血脉就彻底连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她的话语如同魔咒,在这狭小的车厢内回荡。
车外,是即将抵达的权力中心;车内,是母亲那已然扭曲、却以爱为名的疯狂囚笼。
我看着窗外越来越近的镇北城,知道真正的风暴,或许才刚刚开始。
如何应对母亲这孤注一掷的、充满毁灭性的“爱”,将是我面临的前所未有的挑战。
接下来的几日行程,几乎成了母亲那扭曲爱意的轮番折腾。
夜晚宿营时,她执意要我脱光所有衣物,与她赤裸相拥而眠。
她那高大丰腴、温热柔软的肉体如同藤蔓般紧紧缠绕着我,肌肤相贴,不留一丝缝隙,仿佛要将我彻底融入她的骨血之中。
我稍有推拒,她便泫然欲泣,质问是否嫌弃她了。
用膳时,她更是立下了不容置疑的规矩所有送入我口的食物,必须由她先咀嚼一番,混合着她香甜(或许还带着胭脂)的唾液,才肯渡入我口中。
每一次喂食结束,她都要狠狠捧住我的脸,深吻许久,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她才仿佛得到了某种确认般,心满意足地松开,美艳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
更多的时候,她只是完完全全地抱着我,将我的头按在她那对高耸柔软的巨乳之间,用带着幽怨与后怕的语气,一遍又一遍地讲述我西征波斯后,她是如何害怕失去我,如何想念我至夜不能寐。
故事的结尾,总是会绕回那个提议“月儿……让娘来照顾你一辈子吧……你来当大统领,娘什么都不要,只想好好照顾你……”她喃喃着,手臂箍得更紧,仿佛我是她唯一的浮木,“你别看那些武将厉害,娘告诉你,真动起手来,没一个人能在娘面前坚持三个回合!娘才能最好地保护你的安全!”甚至对饮食,她也充满了偏执的怀疑“那些厨子……粗手笨脚,哪里知道月儿的口味?只有娘亲手挑选、亲手烹饪的东西,才放心给你吃……而且,为了确保无毒,所有东西都必须经过娘的口!要中毒……咱娘儿俩就一起死!”我总感觉她有些疯魔了。
这份爱意炽烈、粘稠,带着令人窒息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我心中警铃大作,但表面上并未激烈反抗,只是在她再三催促和情绪即将失控时,才顺势抱抱她,亲亲她,给予一些敷衍的安抚。
然而,即便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回应,也能让这位身高两米、气场强大的女巨人,瞬间开心得如同得到糖果的小女孩,将脸埋在我颈间蹭着,出满足的喟叹。
这种甜蜜与折磨交织的状态,一直持续到车马越来越靠近镇北城。
窗外的景色逐渐变化,荒凉的戈壁被稠密的人口、整齐的农田、成片的牧场和星罗棋布的村落所取代,文明的烟火气息扑面而来。
也正是在这时,一名信使的快马追上了队伍,送来了一封封着火漆的信件。当这封信被呈到我面前时,这段扭曲的旅程,再次掀起了波澜。
母亲先是警惕地看着信封上清秀而不失风骨的墨迹,如同护崽的母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月儿,这是谁写的?”我接过信,瞥了一眼落款,坦然道“是薛夫人。”我刻意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补充,“她现在主管我私人名下的安西银行和几百个商团,是我朔风军军费的重要赞助者。”
“薛夫人?”母亲重复着这个名字,美眸中的警惕之色更浓,她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直接问出了最在意的问题“她……是不是很想做你的女人?”我迎着她的目光,无比诚实地回答“是的。”这一点,我无需隐瞒,也瞒不住。
但我立刻将话题拉回正事,试图淡化这其中的私人情感“不过母亲,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今年年底将近,安西银行的股东们要召开大会,需要分红,更重要的是,要决定明年的投资方案。这关乎军费来源和安西各地的商贸展,兹事体大。”然而,母亲明显不在乎这些。
她的全部心神,都已经被那封信和“薛夫人”这个名字占据。
她无比警惕地盯着我手中的信件,仿佛那薄薄的几张纸是什么洪水猛兽,会从中跳出什么威胁她地位的字眼。
看着她那副如临大敌、几乎要扑上来抢夺信件的模样,我心中叹息,面上却露出安抚的笑容,将信件随手放在一旁,主动握住她因紧张而微微凉的手,柔声道“娘,您放心。”我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没有人,比您更重要。”这句话如同最有效的镇定剂,瞬间抚平了她眼底翻涌的不安与嫉妒。
她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反手紧紧握住我的手,脸上重新绽放出那种带着占有欲的、心满意足的笑容,再次将我搂入她温暖的怀抱中,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危机从未生过。
但我深知,这只是一个开始。
薛夫人,以及她所代表的庞大财力和潜在影响力,已经如同一根刺,扎进了母亲那本就敏感多疑的心中。
未来的镇北城,注定不会平静。
眼看母亲那越来越离谱的爱的宣言,带着一种要将彼此都拖入深渊的狂热,我深知不能再任由她沉浸在这种扭曲的臆想中。
心念电转,我决定以退为进,用更激烈、更僭越的行动,试探她所谓的“爱”的底线,也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温情假面。
我猛地扑倒在她怀里,动作看似亲昵,实则带着一股狠劲。
双手毫不怜惜地抓住她那对丰硕如磨盘的巨臀,极其用力地又捏又抓,指尖几乎要陷入那充满弹性的皮肉之中。
“啊呀!”母亲猝不及防,疼得哇哇直叫,秀美的五官瞬间皱起,眼中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她那抱着我的双臂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收得更紧,仿佛即便承受着疼痛,也不愿将我推开分毫。
眼看还不到火候,未能触及她真正的底线,我心一横,行为更加邪恶与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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