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朝歌那边认为我们此举有违伦常、破坏藩镇规矩,或者simp1y觉得需要敲打一下日益坐大的安西势力,只需翰林院下一道法条,明确禁止非血亲或非朝廷指定之人继承镇北司之位,甚至直接指责我们悖逆人伦,那么,我们眼下所有的谋划,所有的“顺理成章”,都可能瞬间崩塌,甚至成为别人讨伐我们的口实。
母亲可以无视安西内部的杂音,可以用铁血手段镇压一切反对者,但她能轻易对抗来自朝歌的法理否定吗?
这沉重的疑问,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让我在母亲描绘的美好未来面前,始终无法完全放松下来。
车驾继续向着镇北城驶去,而那来自帝都的阴影,却似乎比城池的轮廓更早地,笼罩在了我的心上。
马车碾过官道最后的尘土,巍峨的镇北城轮廓在暮色中愈清晰,如同蛰伏的巨兽,城头飘扬的旗帜隐约可见。
车内的旖旎与激烈渐渐平息,只余下混合着暖昧与权力的特殊气息,以及母亲那具高挑丰腴的胴体慵懒倚靠在我身上的温热触感。
她已重新披上一件轻软的丝绸长袍,却并未系紧,饱满如成熟蜜桃的胸脯半露,修长笔直的大腿在袍摆下若隐若现,圆润的肩头还残留着些许欢好后的红痕,整个人如同被雨露充分滋润后的牡丹,艳丽不可方物,却又带着一丝倦怠的满足。
前方城门口,早已列队肃立着黑压压的骑兵方阵,甲胄鲜明,刀枪如林,在夕阳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
为一员大将,身材魁梧,面容刚毅,正是镇北城城防都统雷焕。
他与身旁两名副将一样,顶盔贯甲,神色肃穆。
与心思复杂的赤玄不同,雷焕是典型的北地汉子,性格耿直,两年前镇北城遇袭,他因布防疏漏被我当众严厉斥责,但他并未怀恨,反而虚心改进,这些年兢兢业业,将镇北城防务打理得滴水不漏。
他甚至拿出积蓄购入了安西商行的股证,分享展红利,算是我在母亲麾下将领中,除玄素外,关系最为融洽的一位。
为避免将领因财帛分心,在与母亲商议后,我已命人将他持有的股证按市价折算成银钱退还,同时将其俸禄提升了三倍,并将他的两个女儿安排进了清闲且待遇优厚的安西银号任职。
此举既保全了他的体面,又施以厚恩,更将他的家人纳入了我的影响范围。
眼见我们的车驾抵达,雷焕铜铃般的眼睛一亮,猛地挥动右臂。其身后副将得令,厉声喝道“擂鼓!迎驾!”
“咚!咚!咚!”雄浑的战鼓声顿时冲天而起,震得人心头颤。
两千骑兵如同一个人般,齐刷刷地右手抚胸,低头行礼,动作整齐划一,带着军人特有的铿锵力量。
雷焕策马向前数步,在车驾前勒住战马,声如洪钟,清晰地传遍整个城门区域“末将雷焕——恭迎韩月少主!恭迎统领大人——返城!”
他刻意将“韩月少主”置于“统领大人”之前,这细微的次序差别,在官场中蕴含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车厢内,母亲原本慵懒倚靠着我的身体微微一顿,那双妩媚的凤眸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光芒,似是欣慰,又似是……一丝极淡的、被挑战权威的不适。
她随即猛的把我更紧地揽入她温暖柔软的怀里,伸出纤长的手指,带着宠溺又似惩罚的力道,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声音带着娇嗔,在我耳边低语
“月儿,你瞧瞧……娘麾下最耿直的雷大将军,如今都把你的名号排在娘前面了。”她语气幽幽,半真半假地埋怨,“真是个坏儿子,悄无声息的,就知道挖为娘的墙角。”
我感受着她胸前的绵软与温热,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独特的乳香与情欲过后的靡靡之气,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快意再次升腾。
我坏坏地将脸埋在她丰硕的乳房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则不安分地隔着一层薄薄丝绸,揉捏把玩着那对巨乳**,感受着它们在掌中变换形状,口中含糊却清晰地回应
“娘亲此言差矣……马上连娘亲整个人都是月儿的了,这些许虚名,这些将领,又算得了什么呢?”我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她,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何况,月儿不也彻彻底底是娘的人么?我的,自然也就是娘的。”
母亲闻言,温柔地收紧手臂,将我更深地嵌入她的怀抱,仿佛要将我揉进她的骨血里。
她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语气却带上了一丝古怪的、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她此刻衣衫不整、媚眼如丝的形态形成奇异反差
“月儿,娘……当然是你的。”她一字一句,清晰地烙印在我耳边,“但是,娘没主动给你的东西……你不能伸手强抢。”
这突如其来的警告,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车厢内残留的旖旎。
我心中凛然,意识到方才的得意忘形越过了某条无形的界线。
权力可以分享,可以赠予,但不能被下属,哪怕是亲生儿子,公然僭越和蚕食。
我立刻收敛了脸上嬉闹的神色,从她怀中稍稍直起身,面容变得严肃而恭谨,沉声回应“母亲教训的是,是月儿失言了。月儿明白了。日后,定当谨守本分,不会再与母亲麾下的将领们有任何出公务的深交。”
见我如此迅地领会并表态,母亲脸上那丝古怪的威严瞬间如冰雪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浓郁、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温柔与满意。
她缓和了脸色,仿佛刚才那句警告从未出现过,再次用那甜腻得令人心颤的嗓音说道
“哎呀,娘的月儿真是……娘不过是随口吓唬吓唬你罢了,这有什么要紧的?”她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眼神痴迷,“娘的一切,本来就都是你的。等……等我们名正言顺的那一天,娘就主动向朝廷上表,辞去这大统领的职位,让我的月儿来当这大统领!到时候,娘就什么都不管了,只安心留在你身边,好好侍候月儿一个人……”
她的话语如同最甜蜜的毒药,许诺着权力的顶峰与极致的依赖。
车厢在雷焕军队的鼓乐与注目下,缓缓驶入镇北城那深邃的门洞,将城外的一切隔绝。
车内,权力的博弈与扭曲的情感依旧在无声地继续,只是经过方才那短暂的警告与臣服,彼此的心照不宣中,又多了一层更为复杂的底色。
我知道,通往最高权力的道路上,布满的不仅是鲜花与诱惑,更有母亲那看似温柔,实则界限分明的无形藩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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