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解开腰间繁复的丝绦,华丽的外层襦裙如同花瓣般无声滑落,堆叠在她脚边,露出里面更为贴身的素色中衣。
中衣的系带被灵巧的手指挑开,布料从她圆润的肩头褪下,顺着她丰腴饱满的胸脯、紧致有力的腰肢、浑圆如满月的臀胯曲线,一路滑落至脚踝。
接着,是最后那层轻薄如蝉翼、几乎透明的丝绸亵衣和紧裹着修长双腿的亵裤。
她微微弯腰,将它们逐一褪去,动作间,那具成熟到极致、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灯光下散着诱人光泽的胴体,便再无任何遮掩,完完全全、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眼前。
她就那样站着,身高近两米,骨架匀称而优美,肌肤是健康的蜜色,因常年习武而紧致光滑,肌肉线条流畅饱满,却不显丝毫狰狞,反而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与柔软。
胸前的双峰高耸巍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两点嫣红如同雪地红梅;腰肢因高大的骨架不算特别纤细,却与那惊人饱满、曲线惊心动魄的臀部形成了完美的沙漏比例;双腿笔直修长,肌肉匀称,充满了力量感。
这具身体,是权力的象征,是成熟风韵的极致,也充满了原始的、令人窒息的诱惑力。
看着她,我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历史故事里那些沉迷女色、最终误国的君王……同时,一个非常现实的、属于男性的忧虑也悄然浮现面对如此……雄伟的“对手”,自己这不通武技、甚至称得上文弱的身体,能否……满足得了她?
母亲见我站在原地,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却迟迟没有动作,脸上那温柔的笑意渐渐收敛,浮现出一丝明显的不高兴。
她微微蹙起秀眉,声音带着娇嗔与催促“月儿,还傻站着做什么?为什么还不脱?”
“我……”我张了张嘴,喉头干,找了个最蹩脚的理由,“有点……冷。”
“冷?”母亲愣了一下,随即了然地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带着宠溺和一丝“这还不简单”的傲然。
她甚至没有做出什么明显的动作,只是眼神微凝,周身一股无形的气流似乎轻轻鼓荡了一下。
下一刻,我便清晰地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正以肉眼可察的度缓缓上升!
那并非炭火带来的燥热,而是一种由内而外、均匀散布的暖意,如同春日的阳光悄然笼罩了整间屋子,驱散了所有寒意,甚至让人感到些许舒适的微醺。
这显然是她以内力直接干预了局部环境!
这份对力量的精妙掌控,再次让我暗自心惊。
解决了“冷”的问题,母亲脸上的不悦散去,重新被那种近乎泛滥的“慈爱”与占有欲取代。
她向我走来,高挑丰腴的身体在灯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月儿身体不好,不通武技……”她伸出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神里带着怜惜和一种奇异的自责,“这都是……娘的过错。是娘没有保护好你,没有早早将你带在身边,好好教导。”她的声音轻柔得能滴出水来,“不过没关系,以后不会了。以后娘就一直呆在月儿身边,时时刻刻保护我的月儿,谁也不能再伤害你分毫……”说着,她那双灵巧的手,开始主动为我解开衣衫的扣绊。
她的动作比为自己脱衣时更加细致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外袍、中衣、里衣……一件件衣物被她耐心地褪下,丢在一旁。
很快,我们两人便同样毫无阻隔地相对而立。
微暖的空气拂过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灯光下,她的目光毫不避讳地、甚至带着某种鉴赏般的灼热,扫过我年轻却略显单薄的身体,让我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难堪和……紧张。
“月儿,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娘给你弄些吃的?”她忽然问,语气寻常得像是在关心一个晚归的孩子。
我摇摇头“不饿。”
“可是……”母亲歪了歪头,红唇勾起一抹带着深意的、近乎妖媚的笑容,她上前一步,我们赤裸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她能感受到她肌肤传来的惊人热度和弹性。
“娘已经……非常非常饿了呢。”她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舔过自己丰润的下唇,目光牢牢锁住我的眼睛,声音低哑而充满暗示“娘想吃……月儿。”话音未落,她根本不再给我任何反应或拒绝的机会,强有力的手臂再次将我拦腰抱起!
这次不是公主抱,而是让我侧坐在她结实的大腿上。
她抱着我,几步就退回到那张铺设着厚厚锦褥的宽大床榻边,然后抱着我一起倒了下去,柔软的床铺深深陷下。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半靠在她怀里,然后一只手扶着我的后脑,将我的脸轻轻按在她那对高耸丰硕的胸脯之间。
那极致柔软温热的触感,混合着浓郁的乳香,瞬间将我淹没。
而她,则低下头,贪婪地开始吻我的额头、眉毛、紧闭的眼睛、鼻梁、脸颊……如同虔诚的信徒在亲吻圣物,每一吻都又轻又密,带着无尽的怜爱与占有。
她深深地呼吸着我间、颈侧的气息,仿佛要将我的味道彻底吸入肺腑,刻入灵魂。
然而,就在这缠绵悱恻的时刻,她吻着我头的动作突然一顿。
紧接着,她猛地又凑近我的颈窝,用力嗅了嗅,又顺着我的肩膀、胸膛一路细细闻下来。
她抬起头,脸上那迷醉温柔的神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警觉、不悦和隐隐怒意的阴沉。凤眸微微眯起,里面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不对……”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月儿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她又凑近闻了闻,这次更加仔细,鼻尖几乎贴到我的皮肤上,然后十分肯定地、带着一丝困惑和更大的恼火说道“不是薛敏华那个贱人的味道……”她盯着我的眼睛,语气变得咄咄逼人,“快说!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坏女人?是谁碰了我的月儿?!”我“……”看着眼前这张瞬间从柔情蜜意切换到酷刑逼供般的绝美脸庞,感受着她身上散出的、几乎要实质化的酸意和怒火,我一阵无言。
沉默了片刻,我才有些头疼地、带着无奈和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纵容,叹了口气“娘……”我看着她那双紧盯着我不放、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美眸,慢吞吞地说道,“你的鼻子……是属狗的么?”
娘那双妩媚的凤眸紧紧盯着我,里面翻涌着更为复杂难辨的情绪——探究、怀疑、委屈,以及一丝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占有欲。
她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缓缓走近,将我推到在铺着厚厚丝绒的床榻边沿。
她高挑丰腴的身躯带着压迫性的阴影笼罩下来,随即,出乎我意料地,她整个人趴伏在我胸前,如同最敏锐的猎犬,鼻翼轻翕,再一次仔仔细细地在我颈间、肩头、衣襟上深深嗅闻起来。
那对饱满如瓜的巨乳沉甸甸地压在我身上,温热的体温与馥郁的体香透过被褥传来,带着令人心悸的成熟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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