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足尖轻点,身形如夜风中的白鹤,悄无声息地掠过营寨的木栅与篝火。她循着那婉转而压抑的呻吟,穿过几排帐篷,终在寨子西北角停下。
一座黑布帐篷孤零零立在阴影里,帐门半掩,昏黄的烛火从缝隙中泄出,映得地面一片淫靡的橘红。
两个士兵一老一少守在门口,老兵满脸横肉,腰间别着短刀,新兵则面带忐忑,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
凌霜屏息,贴在旁侧一辆辎重车的阴影里,耳力全开,捕捉他们的低语。
“好不容易有女人可以玩,你怎么到这了还怂了呢?”老兵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不耐与淫邪,粗糙的手掌在陶瓶上摩挲,瓶身反射着火光,泛出诡异的青辉。
新兵咽了口唾沫,声音颤“叔,我听说上个月,有个功勋卓着的将军,就因为酒后强奸了一个民女,被齐王下令枭示众。我们这么违反军纪,会不会……”他话未说完,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帐篷,眼中既有畏惧又有隐秘的渴望。
老兵嗤笑一声,拍了拍新兵的肩膀,力道重得让他一个踉跄“唉,你怕什么!这里面的女人是上次樊阳大捷,抓的胡人。大公子知道我们军里压力大,选了两个姿色漂亮的胡人女子让我们爽爽,其中一个前两天直接被我们干到口吐白沫死了。你说,既然是大公子安排的,难道王爷还会找我们麻烦?”他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气息里满是酒臭与烟草味。
新兵仍旧迟疑,眉心紧蹙“可我听说,王爷对违反军纪的事儿从不留情……”
老兵不耐地摆手,压低声音,语气里透着几分得意与残忍“那个被处决的将军,强奸的汉家姑娘,我们这干个胡女,违反哪门子军纪?而且王爷曾经宣布,在他治下的领地,杀汉人需要偿命,杀胡人只需要赔偿一头牛。更何况我们又不杀人。”
见新兵还在犹豫,他又晃了晃手中的陶瓶,瓶口出轻微的咕啝声,淫笑道“嘿嘿,不用担心,我这带了老家给母猪配种用的催情药,母猪都受不了,何况女人?等会我们给她用上,保证她也变成求配种的母猪!”
新兵闻言,眼中畏惧终于被欲念取代,喉头滚动,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点头道“那……那咱就试试。”
两人推开帐门,钻了进去。
片刻后,帐内传来女人激烈的淫叫,声音高亢而破碎,夹杂着布料撕裂的刺啦声与肉体撞击的闷响,淫靡的气息从帐缝中溢出,混杂着汗水、腥味与淫液的甜腻味道,弥漫在夜风里。
凌霜躲在暗处,心跳如擂鼓,胸前那对饱满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月白长袍下的乳头硬得痛,隔着布料顶出羞耻的弧度。
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体内那股莫名升腾的热流,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醉春楼的机械束缚、口枷封嘴时的场景,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双腿软,嫩穴隐隐湿润。
她甚至生出一丝荒唐的冲动,想推开帐门一窥那香艳的场景,但理智如冰冷的霜影剑,狠狠刺入她的心头。
“可怜的胡人女孩。”凌霜握紧霜影剑,指节泛白,剑鞘冰凉的触感让她稍稍清醒。
她本欲拔剑相救,剑光一闪便可斩断这淫邪的场景,但转念一想“如果我去救她,可能会被当成与胡人有勾结,牵连清月真人她们……”
她想起清月真人那清冷如月的目光,聂红绡的爽朗笑声,白露白雪的姐妹情深,心头一紧,终究抚平心绪,暗自对帐篷里的女孩说了声抱歉,转身欲走。
就在此时,远处几名士兵持火把护送着两道身影,走进不远处一座小帐篷。
火光映照下,凌霜一眼认出那是朱承武与玉公子。
朱承武金甲未卸,步伐沉稳如山,玉公子则白色道袍猎猎,俊脸在夜色中依旧风流。
士兵们在帐外站定片刻,便散去,只留帐内烛火摇曳,透出几分诡秘。
凌霜好奇心起,施展“凌风步”,悄无声息地摸到小帐篷外,贴在帐壁一角,屏息偷听。
帐内,朱承武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几分怒意“四弟,这次多亏了你的情报,我们联合太极门的高手们,轻松拿下了樊阳,果然缴获大量朝廷准备运送给北胡的粮食盐铁等物资。哼,宰相张承恩暗通北胡,实在可恶!”他话音未落,重重一拳砸在桌上,木桌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震得帐内烛火猛地一跳,阴影在帐壁上狂舞。
玉公子的声音则轻快中带着几分得意“哪里,我这些年在南方游历,见南方虽然富庶,却是乞丐遍地,大量百姓的土地被兼并,流离失所。一开始我做了几个施粥堂只是想救济一下,没想到现他们竟然是最合适的探子,只需要让他们吃饱饭,他们就愿意为我们卖命搜集情报。”他顿了顿,语气里透出一丝冷笑“南方的消息,我的人都摸得一清二楚。”
凌霜心头一震,得知玉公子在南方各地布下如此强大的情报网,那些流离失所的乞丐竟有人成了他的密探。她屏住呼吸,继续聆听。
朱承武话锋一转,戏谑道“说道你在南方的游历,四弟,我可是听说你在外边游历,风流债不少啊,青城派的掌门夫人、唐家堡的二小姐、玉蝶谷的苏挽月……还有今天你和那峨嵋派的姑娘舞剑时也眉来眼去的……你也老大不小了,还老不正经。”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揶揄,却又透出一丝兄长的关切。
玉公子尴尬地挠了挠头,笑道“嘿嘿,大哥,你误会了,都是江湖传言罢了。青城派的掌门夫人苏茹,才二十二岁,就被青城派掌门陈太真强娶,他都快七十了,还干出这样的事儿。苏夫人当时求助于我,我自然要拔刀相助带她跑了。唐家二小姐唐水笑……我本以为和她情投意合,奈何她性格太过顽劣,对我也只是看中我的身世背景,唉,可怜我一片痴心错付于人啊。至于苏挽月,我们身世相近,同病相怜,只是相互倾诉的知己而已。还有今天那个凌姑娘……”他声音渐低,似有些心虚。
“好了好了!”朱承武不耐烦地打断,帐内传来他起身踱步的沉重脚步声“我不想听你解释你的风流债,反正你自己注意。说正事。樊阳之战后,我们和朝廷关系很紧张。朝廷已经派了使者北上。过几天我会和他交涉,如果谈的顺利还好。如果谈崩了……”
“就要打仗了……”玉公子的声音也变得严肃,帐内的空气仿佛凝固,烛火摇曳得更加剧烈。
“没错,如果谈崩了,那么就必然会是战争。我们已经拿下了樊阳,大军可以顺利渡江南下,那么下一个要夺取的地方就是……南熙城!”朱承武说到这里,重重一拳砸在桌上,地图被震得微微颤动,帐壁上的阴影如猛兽般扑腾。
“南熙城!”帐外的凌霜心头猛地一紧,霜影剑的剑柄在她掌心几乎要被捏碎。她屏住呼吸,耳边只剩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如雷。
朱承武继续道“所以,还需要四弟多多搜集南熙城的情报。”
玉公子轻笑一声,语气自信“哈哈,放心吧,我早就重点搜集了南熙城的情报。南熙城军备废弛,官军战斗力还不如樊阳,太守公孙傲年事已高,已经萌生辞官归隐心思,对南熙城治理也不再上心,得过且过。不过……”
他话锋一转,声音里透出一丝冷意“倒是有个麻烦,有个烈阳门的李长风,在南熙城担任一副将,他这个人文武双全,手下几百人战斗力很强,怕是不好对付。”
“烈阳门啊……”朱承武若有所思,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当年共同抗击北胡,霍天雄也和我们并肩作战出生入死,后来他死的时候,父王还伤心了许久。没想到我们竟然要和他的弟子们厮杀……”
玉公子见他犹豫,冷笑道“若是大哥觉得不忍对昔日手足下手,我可以帮大哥除掉李长风!”
“什么!”
帐外的凌霜听到这里,娇躯猛地一颤,手中的霜影剑不慎碰到了帐篷的木桩,出轻微的“咚”声。
帐内瞬间安静,玉公子的声音骤然转为冷厉
“什么人在偷听!”
帐门猛地被掀开,玉公子手持苍云剑冲出,白色道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剑光如月,寒气逼人。朱承武紧随其后,喝道“来人!搜!”
数十名士兵闻声而动,火把高举,营寨内顿时灯火通明,喊杀声与脚步声交织,宛如一张密不可分的网,将凌霜笼罩。
凌霜心跳如擂,月白长袍在夜色中格外显眼,她不敢施展轻功跃上高空,怕白袍如灯,引来更多目光。
她猫着腰,穿梭于帐篷间的阴影里,霜影剑紧握在手,剑鞘冰凉的触感是她唯一的依靠。
士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芒在帐篷间晃动,映得她的身影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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