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碎掉的酒瓶玻璃往下淌着酒液,空气中的氛围称得上诡谲,有酒味,有血味,有愤怒的气息,也有说不清道不明,扭曲的戾气。
“不是你讨厌她吗?不是你要把她赶出去吗?”
是吗?
是啊。
对,他讨厌她的,讨厌李轻轻。要准确地形容吗?他讨厌那个头发很长,总爱穿裙子,身体很瘦,凑过来的体温很低,嘴里有甜腻酒味,笑得温柔又愚蠢的李轻轻。
楚淮不明白她在离开父亲后怎么那么快,那么快就能和另一个人性交——他只愿意把这称为性交。
做爱?他们之间存在爱吗?没有吧,没有……吗?
自从那天听见父亲门内的声音过后,在楚淮的脑海里,性交时的声响会和虫足声关联,看似两个毫不相干的神经相连接,导致的结果是让他觉得自己精神错乱。
他开始厌恶性。
同时也更厌恶那个在江奕川身下承欢,再侧过头和那个人亲吻的李轻轻。
楚淮本来以为只要让她从他的世界消失,那么一切都能回归正常,于是他再次这样做,用更加极端的方式。
但他在点开那段视频的时候明白了。
当时那股愤怒和濒临死亡的感受是同样的,楚淮根本没有勇气把视频看完,心理下意识抗拒,迸发的竟然是极度的恐惧,就像人类刻在基因里不自觉会对血腥、尸体产生反胃情绪一样。
他厌恶的不是性,性只是一种投射,一种载体,性交代表的是更为简单的东西:亲密关系。
那么所有就要推翻重来,现在,楚淮面临的问题是——你为什么会厌恶她和别人发生亲密关系?
无法回答。
……
今天是李轻轻失踪的第叁天。
事件发酵又被压下,因为到底江奕川没录到自己的脸,说是声音相似故意有人陷害也不为过。与此同时,顶流男明星约炮素人的消息不胫而走,网上舆论再次翻天,不多时,就不会有人记得这些。
为了压下这些消息江勇费了不少神,似乎有人铁了心要搞他,而同行业的人也虎视眈眈,恨不能在这个节骨眼拖他下马。
但很可惜,有钱,什么都能解决。
彼时江奕川头发散乱,头发根部长出的黑与显得暗沉的发丝组成疲惫不堪的他,男生眼眶通红,眼下的乌青重得吓人。
“爸,找到了吗?有没有一点消息啊?你怎么都不和我说——”
电话那边沉默两秒,被挂断。
江奕川怔了怔,他放下手机,蹙起眉,毫不犹豫又打了过去。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反反复复打了几遍,江奕川终于确信,他被自己爸拉黑了。
“操!”他骂了声,猛然把手机摔在地上,屏幕闪了几下,边角有墨液渗出。江奕川发狂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来来回回站起又坐下,忽而走进房间拿出个棒球棍,对着大门哐哐砸下去。
制造出的噪音来回在屋里回荡,但大门屹立在那没动一丝半毫。
掌心震得发麻,他丢了棒球棍,猛然抱着头,脑子痛得要炸开,却只能无能地哀叫。
江奕川被江勇关起来了。
原因是他跟个疯子似的要跑出去找人。
现在跑出去丢人现眼,江勇一个头两个大,而反观医院里的周子钰,安安静静,不吵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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