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天幕上那巨大的、由判官亲笔写下的敕封符文,以及下方万鬼沸腾朝拜的景象,眼睛瞪得溜圆,最终化作一声悠长的感叹:“鬼王陛下……我的煎饼果子精小伙伴……你这抽象等级,已经突破次元壁,直达幽冥核心了!以后见面是不是得给你磕一个?”
“参见鬼王陛下,您今天打算把哪个星系也基建一下?”
“之前白露还说他是不是哪个国家的太子呢!搞半天原来是陛下啊。”
她夸张地做了个行礼的动作,但眼底深处,那份因伙伴“牛逼”而带来的笑意下,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深邃而复杂。
他没有像三月七那样大笑,也没有像星那样夸张吐槽,他的震惊和思考都沉淀在更深的地方。
他仔细地看着墨徊在鬼界的一举一动:如何迅速融入、如何学习利用环境规则、如何组织调动庞大的“人力资源”(鬼力资源)、如何提出并推动那些颠覆性的改革方案……每一个细节都让他感到心惊,也让他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瓦尔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解开谜题的恍然,更多的却是沉重,“贝洛伯格下层区……那些精准切入要害、甚至有些激进的提案,他对资源分配和秩序重建那种近乎本能的敏锐和高效……根源在这里。”
他指着屏幕上正煞有介事地巡视“荧光花园”建设进度的少年鬼王,“不是在书本里,不是在学院中,而是在这亡者的国度里,在带领万千迷惘亡魂重建家园的实践中锻炼出来的!”
“这份治理的才能……竟是在鬼界当包工头和鬼王时被逼出来的!”
他顿了顿,语气中充满了复杂的感慨:“看着他在这里风生水起,指挥若定,甚至得到万鬼拥戴……确实让人忍俊不禁,觉得荒诞又好笑。”
“一个活人,在鬼界登基为王,还搞得有声有色……这简直是宇宙级的黑色幽默。”
然而,笑容很快在瓦尔特的脸上淡去,被一种更深沉的情绪取代——同情。
他看向屏幕上墨徊在热闹间隙偶尔流露出的、对着新奇事物纯粹好奇的闪亮眼神,再联想到他进入鬼界的缘由,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紧了。
“可是……笑着笑着,又觉得无比心酸。”
瓦尔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本该在阳光下的世界,在真正的父母身边,庆祝他的十三岁生日。”
“而不是在这阴冷死寂的亡者国度里,靠着一身找乐子和搞建设的本事,赢得生存空间,甚至赢得王冠。”
“他玩得越疯,搞得越大,越显得他等待的那个家和生日有多么遥不可及,多么像一个被遗忘在角落的、褪色的梦。”
他看向屏幕里那个被万鬼欢呼簇拥、却显得有些茫然无措的少年身影。
“玩疯了?也许吧。”
“但这何尝不是一种……在巨大孤独和残酷真相面前,用尽全身力气去抓住一切能抓住的快乐和存在感的挣扎?”
“他用他的方式,在绝望的土壤里,硬生生开出了一朵荒诞又灿烂的花。”
“这份风生水起的背后,是无人知晓的、被世界遗弃的寒冷。”
三月七的笑声渐渐停了,她看着屏幕上墨徊登基时那懵懂又带着点小得意的表情,眼眶微微发红:“是啊……他好像……真的把生日忘了。”
“玩得太开心了……开心到……让人心疼。”
她想起了白珠记忆里那个被活埋的孩子,再看着眼前这个在鬼界称王的少年,巨大的反差让她心里堵得难受。
丹恒沉默着,目光落在墨徊腰间那本从不离身的速写本上。
封印依旧,但他能想象那被压抑的力量在这鬼界环境下的躁动。
墨徊的“成功”建立在非人的身份和被扭曲的命运之上,这份“鬼王”的荣光,更像是一个巨大的、金色的牢笼。
星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难得地叹了口气,低声嘟囔:“……这乐子,代价也太大了点。”
“鬼王陛下……但愿你能一直这么抽象下去,别醒。”
她指的是,别想起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等待的失落和被抛弃的冰冷真相。
小剧场:
墨徊:什么?!我的第一次基建游戏居然不是贝洛伯格吗?
为什么没写传统的神仙鬼怪设定……因为想写善恶颠倒,大家都说好的东西一定是好的吗?坏的东西一定是坏的吗?
主要是传统的太多了理不清(目移)
非黑即白的事情多了去了呢。
想这个章节名字的时候和闺蜜笑的天翻地覆()
墨徊神体的时候有小王冠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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