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张宏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代号,指尖在冰冷的桌面上轻轻敲击。
窗外阳光炽烈,他却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这不是商战,这是战争。
目标是他,是他脑海里的系统,是那些足以改变国运的黑科技蓝图。
……
暴风雨降临的前夕往往十分平静。
桃源集团的闹剧消停之后,一连数日相安无事。好像敌人销声匿迹了一般。
张宏和刘国安没有松懈,依然把安保力量拉到最高。
不过,虽然身处在危险之中,应该有的日常生活、应该过的日子还是要过的。
这一天,周六,在确认了场地和人员绝对安全之后,张宏带着妻女来到西川省郊外的一处农家乐园。
打算好好陪伴妻女,让连日来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庄园里,花红草绿,风景如画,仿佛世外桃源。
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和高楼大厦的阴影,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在绿树掩映的山谷间潺潺流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水面跳跃成碎金。
张宏推掉了所有工作。他换上了一身轻便的旧T恤和运动裤,裤腿高高卷到膝盖。
陈文秀穿着素雅的连衣裙,坐在河岸边铺开的野餐垫上。
张星海则像只终于飞出笼子的小鸟,提着小塑料桶,穿着小雨靴,在没有危险的不到半尺深的浅溪里兴奋地踩着水花,捕捞小鱼小虾,咯咯的笑声清脆地回荡在山谷里。
“爸爸!快看!有小鱼!”星海指着水里一闪而过的银色影子,兴奋地大叫。
“等着,爸爸给你抓!”张宏笑着应道,毫不犹豫地脱下鞋子,赤着脚踩进了沁凉的河水中。
溪水还没到他小腿一半,水底的鹅卵石光滑冰凉,水面清澈见底,如同透明。
他高大的身躯微微弯下,屏住呼吸,目光专注地搜寻着水下的动静,古铜色的手臂肌肉线条随着动作微微绷紧。
这一刻,他不是总裁,也不是总工,只是一个笨拙地想为女儿抓条小鱼的父亲。
“哎呀!爸爸笨!鱼跑啦!”星海在岸边跳着脚,又笑又叫。
陈文秀看着河里那个笨手笨脚、溅得满身水花的男人,又看看岸边笑得小脸通红的女儿,连日来紧绷的心弦,仿佛被这潺潺的水声和清脆的笑声一点点抚平。
她站起身,走到河边,蹲下身,也学着女儿的样子,用手撩起清凉的河水,泼向正聚精会神盯着水底的张宏。
“呀!”张宏被冰得一激灵,回头看到妻子眼中久违的狡黠笑意。
“妈妈坏!”星海立刻“叛变”,捧起水泼向妈妈。
一场毫无预兆的水仗瞬间爆发。清澈的河水被搅动,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飞溅,映出一道道小小的彩虹。
笑声、尖叫声、求饶声,充满了这小小的河湾。
张宏仗着身高臂长,把星海护在身后,用宽阔的背脊挡下陈文秀泼过来的水,又趁机反击,惹得母女俩惊叫连连。
星海小小的身子躲在爸爸身后,又紧张又兴奋,小脸涨得通红,笑得几乎喘不上气。
疯闹够了,三人都成了湿漉漉的落汤鸡。
张宏索性抱着星海,让她骑在自己脖子上,在浅水里慢慢走着,教她辨认水草和小石子。
陈文秀回到野餐垫上,拿毛巾擦着头发,看着河里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河水在张宏古铜色的结实小腿边温柔地打着旋儿,阳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坚毅的下巴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
他微微仰着头,正耐心地回答着星海一个接一个关于小鱼和水草的天真问题,声音低沉而温柔。
星海的小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小脑袋信赖地靠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脸上是纯粹的、无忧无虑的快乐。
陈文秀静静地看着,眼眶有些发热。
河风吹过,带来岸边不知名野花的淡淡香气,混合着青草和湿润泥土的气息。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在丈夫卷起的裤腿下,膝盖上当年在工地上留下的、淡淡的旧伤疤上。
一路的风雨,明枪暗箭,商场的搏杀,看得见看不见的威胁……始终伴随着他。
而这个男人,从来不会向她们表现出慌乱和委屈,始终像一座沉默的山,挡在她们前面。
她站起身,走到河边开得最盛的几丛白色野茉莉旁,俯身轻轻折下一小枝。洁白细小的花朵簇拥着,散发着清雅的香气。
她走回野餐垫,没有打扰河里玩得正欢的父女俩,只是将那枝带着露水的茉莉,轻轻地别在了自己微湿的鬓角。
夕阳的金辉染红了西边的天空,将河面、树林和岸边依偎在一起的三个人影,都镀上了一层温暖而宁静的光晕。
风穿过树叶的沙沙作响,温柔地包裹着他们之不易的小小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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