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羽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落英缤纷的春天,风一吹,天空下起粉白色的樱花雨,像《四月物语》里的画面。她走在不知名的街道上,脚步轻快,挽着身边人的手臂笑着说些什么。他们并肩往前走,穿过熙攘街道,踩过绿荫草坪,场景数次变幻,最后站在涩谷的全向十字路口。
四面八方的行人潮水般涌来,又四散而去,她觉得自己也变成一滴没重量的水,直到无意间与谁擦肩。
肩膀撞了一下,有人回头,礼貌又随性地对她说“すみません”,茫茫人海里,他的声音轻而缥缈,模糊到有些失真。
莫名觉得这个声音耳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她回身张望,只捕捉到那个人影,以及依偎在他身边的陌生女孩,在视网膜里渐行渐远。
他身边的人是谁?而她身边的又是谁?她竟然迷失。
——怎么了?身边人体贴地询问。
——怎么了?有人在她耳畔说话,尾音还透着刚睡醒的哑。
林霜羽瞬间惊醒,一转头,在枕边看到陈梦宵睡眼惺忪的脸。
原来是梦。
虚惊一场。
低低打了个哈欠,陈梦宵起身,从床头柜摸到电动窗帘的遥控器,摁了一下,靓蓝的天幕徐徐透进来。
“早上好。”他赤裸着上身坐在清晨里,揉了揉睡乱的头发,很自然地问,“做噩梦了么?”
林霜羽忽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中梦,因此没有回答,转而道:“几点了?”
陈梦宵偏头去看墙壁的挂钟,微微眯起眼睛,这幅懒洋洋的模样让她联想到趴在阳台上晒太阳的,很会撒娇但实际并不亲人的猫。
“七点四十。今天是周六,你不休息?”
“休息,但你不是要工作?”她缓慢地清醒过来。
“还早,”陈梦宵拿过手机,“早餐想吃什么?上次的蓝莓贝果味道怎么样?我还蛮喜欢的。”
林霜羽盯着他眼皮上轻薄的毛细血管,没办法说清楚自己因何被诱惑,亦或只是不想结束此刻难得的独处,过了会儿,慢吞吞挪过去,手掌贴着他的小腹游移,滑过柔韧的肌理,试着握上去,“想吃这个。”
陈梦宵挑眉,似笑非笑:“干嘛,你要把我掏空啊。”
根本不是拒绝的意思。
她低下头,微微张嘴,用舌头包裹住,如愿听见他暧昧的喘息。
空气溢满灼热,吞咽声格外鲜明,唾液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陈梦宵的手指却从她发间穿过,固定住她的后脑勺,送得更深。
后来他们自然而然地又滚到一起,伴随着体温升高,她从陈梦宵皮肤上嗅到情欲的气息,逐渐取代了原本的沐浴露香味,好像在告诉她,自己已经进入状态了。她喜欢这样。
世界变得雾蒙蒙,热得几乎脱水,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林霜羽甚至没能反应过来,陈梦宵抬手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叫声尽数闷进掌心。
“几点了,还没起来?”是一个陌生低沉的中年男声。
“在忙,”陈梦宵仍然撑在她上方,动作没停,口吻不冷不热,“有事吗?”
门外静了几秒:“没事就不能来看你?”
林霜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连呼吸都屏住,身体骤缩,不自觉地挣扎,手腕反而被攥紧,而他的喘息也变重了,性感得诱人。
门外的人又道:“收拾好了就出来,我在客厅等你。”
整个人僵硬得要命,直到脚步声消失,她才出声:“……你快点出来。”
陈梦宵竟然还笑得出来,完全没有要中断的意思:“他已经走了,没关系,放松点。”
须臾,又向她抱怨:“你快把我咬断了。”
事后,林霜羽累得不想动,脸上潮红未退,抱着被子窝成一团,陈梦宵抽出纸巾帮她清理,有点恶劣地对她说:“ごちそうさまでした。”(多谢款待。)
林霜羽没力气计较,推了他一下,提醒道:“外面还有人在等。”
尽管如此,陈梦宵一点都不着急,还能抽出空洗澡,花洒声停下之后,他穿了条运动长裤走出浴室,头发擦到半干,打开衣柜。
时间刚好九点整,林霜羽不禁问:“谁啊,这么早过来。”
“我爸。”陈梦宵随手找了件白色棉t套上,肩后暧昧的牙印随之消失,随后竟然问她,“你要不要出去打个招呼?”
大脑因为这颗突然丢下的重磅炸弹彻底宕机,林霜羽本能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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