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暑假没联系,听着她那些娓娓道来的话,安夏夏真的难以想象岑白究竟在这两个月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漠然的语气仿佛不是在说自己的故事。自从第一次遇到沈南栀后,此后他就像一个鬼一样不停纠缠她。
一开始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如此执着。
到了现在,也还是没有明白。
她从最初的无奈,挣扎,到最后的妥协,都是男人精心安排好的一个局。看似是他步步为营的深情,实则是她无从逃脱的掌控。
她那点可笑的反抗,从头到尾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甚至于他不断给她施加的压力,都是在引导她做出他想要的选择。
在权利不对等的关系下,她所有的反抗和挣扎都显得这么无力。与他的强大比起来,她觉得自己渺小得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岑白是这么想的,沈南栀看中的无非是她这张脸。而她唯一的价值,便是这具年轻漂亮而又鲜活的皮囊。
这是一场再直白不过的肮脏交易,仅仅只是为了三百万,她就把自己像商品一样卖给了他。
也许在沈南栀眼里,她大概就是一件还算入眼,有收藏价值的商品。
跟被他摆放在藏室里陈列在墙柜里的表没什么区别。
就像他经常会给她买漂亮的衣服,买昂贵的饰。
既然是商品,新鲜感总有耗尽的时候,等把她里外都琢磨透了,自然而然就会腻。
而现在,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安静等待那一天到来。
做为朋友,安夏夏不可能不同情她的遭遇,可正如岑白所说,在男人绝对性的压倒力量面前,一切挣扎和反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下课后,岑白回宿舍收拾好行李,她提着箱子下楼,一眼便看见一辆黑色轿车静静停在楼下。
流畅的车身线条在夕阳映照下,泛出柔和而华丽的光泽。
不远处的树下站了个男人,穿着一身笔直挺括的西装。也许是觉得闷热,他解开了领口的两颗纽扣,露出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胸口的大面积刺青。
可能是车子过于名贵,也可能是男人身上毫不遮掩的刺青过于张扬。
这里是学校,又是女生宿舍楼,四周有不小的议论声。
“岑小姐。”他态度恭敬。
接过岑白的行李箱后,他利落地拉开车门,并在女孩上车时,细心用手护住车门顶框,举止和外表有些不同。
车子平稳地在路上行驶,岑白望着窗外倒流的风景,注意到这是回岑家的方向。
她突然开口“我想先去趟医院。”
容城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岑小姐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我想去看奶奶。”
在岑家,没有任何价值的人,会被慢慢放弃。作为家里最小的女儿,岑白清楚地知道自己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里。
父母把养育孩子这事,视为一种投资,所谓温情,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他们的爱与关注,只是基于一场关于资源的成长以及回报。
而她,就是最先被放弃的人。
但她没想到第二个会被慢慢放弃的人,会是奶奶。
岑白上高一的时候,岑奶奶因为一次病倒被诊断出严重的心脏问题。此后一直在医院里用点滴和营养液维系着日渐衰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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