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迪拜转机是因为我馋阿联酋航空的不限量哈根达斯!从迪拜飞冰岛就可以坐阿联酋航空了!不限量哈根达斯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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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暑气像一层黏腻的油膜,紧紧糊在皮肤上,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颗粒感。首都国际机场T3航站楼巨大的玻璃穹顶下,冷气开得十足,却依旧驱不散这人流汇聚带来的嘈杂和一种无形的燥热。我和胖子、小哥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混在行色匆匆的旅客中,像三颗被投入湍急河流的石子。胖子穿着黑瞎子提供的冲锋衣,拉链敞着,露出里面的老头汗衫,热得满头大汗,一边擦汗一边四处张望:“哎哟我去!这么多人!花儿爷他们人呢?这机场大的,跟迷宫似的!”
小哥依旧一身轻简,只背着他的黑色背包,穿着简单的T恤长裤,身姿挺拔,气质清冷,在喧嚣的人群中自成一方静谧的天地。他目光平静地扫视着前方,似乎在搜寻目标。
“那边!”我眼尖,看到了不远处国际出发值机岛附近,聚集着一小撮格外显眼的人。小花一身剪裁完美的浅色休闲装,姿态优雅地站在那里,正低头看着手机,身边站着两个穿着利落、神情干练的助理,替他处理着大件行李托运。霍秀秀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连衣裙,像朵明艳的小太阳,正兴奋地朝我们挥手:“我邪哥哥!胖爷!小哥!这边这边!”
她旁边站着黑瞎子,标志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一身黑色户外装,斜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战术包,正笑嘻嘻地跟旁边臭着脸的黎簇说着什么,黎簇双手插兜,一脸不耐烦,苏万则背着个大登山包,站在黎簇旁边,看到我们,也露出了笑容,用力挥手。杨好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穿着普通的运动装,显得有些沉默寡言,但也朝我们点了点头。而张海客,则像一位巡视领地的贵族,穿着质地精良的米白色亚麻衬衫和休闲裤,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手里只拎着一个低调奢华的登机箱,正微笑着和黑瞎子交谈,姿态从容不迫。
“好家伙!花儿爷这排场!”胖子拖着行李箱,呼哧带喘地挤过去,“还有海客兄弟!秀秀!瞎子!小兔崽子们!都到齐了哈!”
“无邪,胖子,小哥。”小花收起手机,抬眼看向我们,嘴角噙着一丝浅淡的笑意,目光扫过我们略显狼狈的样子,主要是胖子,最后落在我脸上,那眼神带着点审视,又似乎只是确认状态,“路上还顺利?”
“顺利顺利!就是这天儿,热得够呛!”胖子抢着回答,抹着汗。
“顺利就好。”小花微微颔首,对助理示意了一下,“帮他们办理托运。”
“等等,花儿爷,”我赶紧开口,问出了从接到电话就憋着的疑惑,“咱为啥非要从北京飞?上海离我们更近啊!这大老远折腾过来……我们可以冰岛见啊。”想到胖子在高铁上一路喊着热、抱怨座位挤的惨状,我就忍不住吐槽。
小花还没说话,黑瞎子就凑了过来,胳膊自然地搭上我的肩膀,带着他特有的混不吝笑容:“哎哟,大徒弟!这就不懂了吧?这叫战略集结!花儿爷在北京,秀秀在北京,瞎子我带着俩小徒弟从道上,”他含糊了一下,“过来也方便。你们仨,就当提前感受一下首都人民的热情嘛!再说了,”他压低声音,带着点促狭,“人多热闹!直接从上海飞,哪能凑齐这么齐全的班子?”
小花淡淡地瞥了黑瞎子一眼,没否认,只是补充道:“航线安排和后续转机衔接,北京这边更方便,我们要在迪拜转机。”语气是那种“我说了算,理由充分,不必再议”的理所当然。
行吧。资本家兼活动总策划都这么说了,我们三个“编外人员”还能说什么?胖子已经开始跟助理絮叨他那宝贝行李箱里可有“战略储备物资”,务必轻拿轻放。
托运行李的过程还算顺利,除了胖子那个塞得快要炸开的箱子在传送带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引来旁边旅客侧目,以及黎簇对着超重的行李费账单,里面塞满了游戏机和零食,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嘟囔着“麻烦”,被苏万笑嘻嘻地安抚过去。张海客的行李最少最精致,很快就办好了,他站在一旁,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我们,在我和小哥身上停留的时间似乎稍长了些,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评估意味。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在胖子此起彼伏的鼾声、黎簇戴着耳机打游戏的专注、苏万小声问东问西的好奇、秀秀看剧的轻笑声、小花处理公务的沉稳、黑瞎子偶尔凑过来跟我讲冷笑话的聒噪、小哥永恒不变的安静闭目养神、以及张海客偶尔翻阅杂志的优雅姿态中度过。当飞机开始下降,舷窗外出现一片在炽热阳光下闪烁着刺目光芒的、无边无际的黄沙,以及黄沙边缘拔地而起、造型奇崛如同外星丛林般的摩天大楼群时,我知道,迪拜到了。
巨大的A380客机平稳降落在迪拜国际机场。舱门打开,一股干燥、灼热、带着沙漠特有气息的热浪瞬间涌入空调强劲的机舱。我们随着人流走下舷梯,踏进连接航站楼的摆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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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这就是迪拜?”胖子扒着车窗,眼睛瞪得像铜铃,看着外面阳光下金光闪闪的航站楼外墙,“真……真他娘的是金子做的?”他那夸张的表情引来旁边几个外国旅客善意的低笑。
“胖叔,那是玻璃幕墙啦!反射阳光而已!”秀秀笑着解释,语气里带着点小得意,仿佛她是本地人。
“玻璃?玻璃能亮成这样?”胖子显然不信。
摆渡车很快驶入航站楼内部。当自动门滑开,我们真正踏入迪拜国际机场的那一刻,即使是见多识广如小花、黑瞎子,甚至是张海客,脚步都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更别提我们这几个刚从雨村山沟沟里钻出来的“土包子”了。
震撼!这是最直观的感受。
挑高极高的穹顶气势恢宏,仿佛要刺破天际。巨大的、造型前卫的钢结构支撑着透明的玻璃幕墙,将沙漠炽烈的阳光过滤成柔和的金辉,洒满整个空间。目光所及之处,一片金碧辉煌!不是形容词,是字面意思!巨大的金色支柱、金色的装饰线条、金色的指示牌、甚至有些店铺的门框都是金色的!整个空间被一种奢华到近乎浮夸的金色调笼罩,空气中仿佛都飘浮着金粉。
但这金色并非庸俗,而是与冷冽的不锈钢、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以及无数璀璨夺目的灯光,巨大的水晶吊灯如同星辰瀑布般从穹顶垂落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具未来感和财富冲击力的视觉效果。宽阔的通道两旁,是鳞次栉比的免税店,橱窗里陈列着令人咋舌的奢侈品:钻石腕表在射灯下折射出令人目眩的光芒,顶级皮具泛着温润的光泽,黄金饰品堆砌得如同小山……穿着光鲜亮丽、来自世界各地的旅客行色匆匆,各种语言混杂在一起,汇成一片嗡嗡的背景音。
“我滴个乖乖……”胖子彻底看傻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背包带子,“这……这地方,地上铺的是金子吗?胖爷我感觉踩上去都怕把金子踩坏了要赔钱!”他那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模样,引得苏万和秀秀捂嘴偷笑。
黎簇虽然强装镇定,双手依旧插在兜里,但那双眼睛也忍不住四处打量,带着少年人掩饰不住的好奇和惊叹。杨好更是看得目不转睛,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有钱……”
小哥的目光平静地扫过这金碧辉煌的景象,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仿佛眼前这人类财富堆砌的奇观,与他曾经在青铜门后或雪山深处见过的亘古奇景相比,不值一提。他的沉静,在这片极致的喧嚣与奢华之中,反而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定力。
黑瞎子推了推墨镜,吹了声口哨:“嚯!几年没来,还是这么……财大气粗!大徒弟,感觉如何?有没有被闪瞎眼?”他用手肘碰了碰我。
我揉了揉确实被晃得有点花的眼睛,由衷感叹:“太夸张了……这哪是机场,简直是阿拉丁他爹的藏宝洞!”目光扫过那些金光闪闪的店铺,一个熟悉的LOGO突然闯入眼帘——HUAWEI。而且不止一家!巨大的专卖店窗明几净,设计现代感十足,里面展示着最新的手机、平板、笔记本电脑,人流也不少,在一众国际奢侈品牌中显得格外醒目和……亲切。
“嘿!看到没!华为!”我忍不住有点小自豪,拍了拍旁边的胖子,“咱中国的牌子!开在这么金贵的地方,还这么大!”
胖子顺着我的手指看去,也乐了:“哎哟!还真是!看着就气派!比旁边那些卖金链子的顺眼多了!”他那嗓门不小,引得旁边几个路过的华人旅客也朝我们这边看来,脸上露出会意的笑容。
小花显然对这里很熟悉,他看了看手表,对助理低声交代了几句,然后转向我们,声音清晰地穿透背景噪音:“好了,大家跟紧。我们的转机时间有十几个小时,不急着走。我已经安排好了,先在迪拜住一晚,休整一下,后天再飞雷克雅未克。”
“啥?!不直接转机?在迪拜住一晚?”我再次被解雨臣的“壕”无人性震惊了,“花儿爷,咱不是去冰岛吗?这……这太破费了吧?”
“是啊花儿爷!”胖子也回过神,眼睛放光,“这地方住一晚?那得多少钱啊?够胖爷我吃多少顿红烧肉了!”
“既来之,则安之。”小花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长途飞行需要调整。迪拜中转一下,体验一下不同的风情,也不错。费用你们不用操心。”他目光扫过我,带着点不容置疑,“无邪,带好你的护照,准备入境。”
跟着小花,我们这一群风格迥异的人,浩浩荡荡地走向入境大厅。过程比想象中顺利,解雨臣似乎提前打点过,我们走的是优先通道,海关人员态度客气,效率极高。只是轮到胖子按指纹时,他那双因为常年颠勺而布满老茧和油渍的胖手指,在指纹识别器上滑了好几次才成功,急得他满头大汗,引得黑瞎子和秀秀又是一阵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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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戒备森严的入境区域,踏入到达大厅,一股更浓郁的香水味和热浪扑面而来。还没等我们看清方向,就看到一个穿着笔挺白色制服、戴着白手套、气质精干的阿拉伯裔中年男人,举着一个醒目的电子牌,上面清晰地滚动着中文:“谢雨臣先生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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