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凑上去亲了她,手箍着她的腰,不让她远离半分。
当季舒被吻得喘不上气时,他放开了她,却又在她的脖颈间厮磨着。心脏跳得很快,她穿的是低领的毛衣,隐约感受到他的唇想继续下移,但他又是在克制着。在期待与抗拒的游离间,她有点想要更多。
但念头一生,她就责怪了自己,这显得她很欲求不满。对待欲望,她习惯了压抑,而非满足。而身体的欲望,本就聊胜于无,更不必当回事。
方恺忽然松开了她,咖色的毛衣领口在锁骨以下,他帮她扯了上去。
作为身心健康的人,他足够喜欢她,他有正常的生理反应,想拥有更进一步的关系是正常的想法。
如果他们是正常的情侣,他会怎么样?他会顺其自然,不会那么急切地推进。但此时,不论他看起来多淡定,看不到明天之前,他都想获得一点确定感。
“我不会对你有任何要求,我也不无私,我的私心是想要有这样的时刻,能够看到你,知道你喜欢我,就够了。”方恺看着她,“虽然是句废话,但我还是想说,我对你从来都是认真的,我不会有别人。但你不需要考虑那么多,你只要在乎你的感受,有一点在乎我,就够了。”
面对如此认真的他,季舒不知道要说什么,她此时能在这,已经是她对自己最大的纵容。对他,她的确无法给出更多。她不可能为了他,毁了自己的一切。
她点了头,“我有一点在乎你。”
方恺笑了,他不会逼她给出承诺,她这一句话就够了,“那你的一点有多少?”
“蓝莓那么大?”
见他不说话了,季舒倒是转身拿了颗蓝莓,塞到他嘴里,“你能不能不要说完不计较,就立马来跟我计较?”
被她揭穿,方恺想为自己辩解下,她却是主动亲了他,她只是浅尝辄止地碰了下,他就已经不想跟她计较那如蓝莓大的一点。他没有让她离开,于唇齿间极力取悦着她。
她闭着眼,唇舌被他占有着,当手掌在她腰间摩挲时,那个醉酒的夜晚,在卫生间里的感受再次浮现,密密麻麻的战栗感几乎将她俘获,最后的清醒让她抓住了他的手。
他让她控制着自己的手,却是凑到了她的耳旁,“可以吗?”
她知道,如果她说不可以,他会停下。她也知道,他们已经这样了,有没有最后一步,都区别不大。
她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欲望。她想要,但是她又没那么能接受自己的想要。
“我想去洗澡。”
“好。”
站起后的季舒避开着他的眼神,在他给自己拿好毛巾后,她就躲进了浴室里。看着洗手台上未开封的护肤品,她又是无处可逃。
一个即将三十六岁的女人,如果说她无法接受自己有□□的一面,是不是显得她有点装?
算了,想不通就不要想,保不准她还得装。
洗完澡,她穿上了他给拿的衬衫,他的肩比她宽得多,在她身上有些松松垮垮的,大到刚好遮住她的臀。
她走出浴室,再第一次走进他的卧室。
卧室内,只亮着一盏床头灯,床上更为简约,仅一床被,一只枕头。
他不在卧室内,不知去了哪儿,她没有再往前一步,站在原地。
方恺还未走到卧室门口时,就看到了她的身影。他的衬衫之下,是她修长的腿。他不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只能一步步朝着她、朝着前面有光的地方走去。
她很敏锐,听到脚步声时就转过身,像是在找着他,她有些手足无措,目光中藏着对他消失的埋怨。
方恺关上了房门,与外面的世界隔离,在这座孤岛中,只有她与自己。
他也去洗了澡,此时还未穿上衣,是精瘦而有型的。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时,却被走过来的他骤然抱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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