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允:?
*
蓬莱山。
玄天瀑布如银河自万里无云的天边倾泻而下,山坡边,坐落一雅致的四角凉亭。
亭内正中央,一方灵力棋盘悬空着。
两个白衣人对坐,以灵力为子对弈。
棋盘的另外两侧,各坐着一个和尚,和一个白胡子老头。
四人之中,唯有下棋的年轻白衣男子,是真身,其他具是神识。
白胡子老头正是玄阳剑宗的宗主,眼下愁容满面如老树桩,不停捋着胡须。
捋着捋着,一根银色的胡须戚戚然落了地。
其他三人俱是一愣。
宗主长叹一口气:“愁啊。”
与他面对面而坐的云衲住持慈眉善目,脖挂珠串,笑问:“宗主竟为我门佛子一事,如此发愁?”
“邪种一事,我尚且不愁,既然诸位都有法子应对,我还愁什么,只是我那坐下大弟子,不省心啊。”
“哦?”对弈的二人中,年纪尚轻的、真身出面的那位修者疑惑,“李道友被那江允打坏了肉身?”
“这倒不是……”宗主又叹了口气,“我那徒儿……好像喜欢老头。”
众人:?
“我原也不信,于是差了灵符跟踪她,可谁知她前不久出山,去了个什么沸雪镇,你们猜怎么着,她去找一个老头了!
与之甚是熟稔,相谈甚欢!”
众人:?
“咳咳,李道友……好品味……”
气氛诡异地安静下来。
那年长一些的白袍人一挥手,撤了棋盘:“罢了,事已至此,我们四人在此干等也无用,那江允已然拿回第二个根器,其他根器没有那么好拿,他不会再贸然行动,正是我们插手的时机。”
年轻的白袍人忙起身:“师尊说的是。”
云衲住持笑了:“郭掌门,这是要亲去捉拿江允?”
玄阳剑宗宗主叹道:“如今他气候未成,我等对付他,自是易如反掌,只是也怕下手重了,碎了他的金身,这度可不好拿捏。”
郭千点点头:“佛法过于刚正,剑法又过于锋利,我蓬莱擅长法阵奇术,最是以柔克刚,更适合对付他,待我明年出关,就由我就将他捉回蓬莱,助他尽快镀金身吧。”
玄阳剑宗宗主:“只是这金身要经过九九八十一日淬炼,方成一道,他如今拿回根器,也才成两道,要再淬至少五道,才能镀成。说来惭愧,早前我玄阳剑宗将其捉拿淬炼,一道也没淬成,反而丢了招魂幡,据闻他召唤出冥界冥王,恐更难对付。”
郭千轻笑,拂袖而去。
“招魂幡又如何,毁了便是。”
*
季安栀与江允一路同行。
当年江允循着根器的气息,从沸雪镇一路走到遂城,花了一年多的时间。
去的时候,路途遥远,偶尔休息一会儿,也不知疲惫,只中途岔了一次路,寻了一座玉山。
与季安栀同行,却处处不同。
季安栀是个不得闲的,手上不得闲,嘴上也不得闲,总有很多垃圾话要说,忍受不了气口似的。
偶尔还会突然吟诗作对起来,感慨这个感慨那个。
有时候到一个地方,就要把鬼都聚集在一起,发传单忽悠鬼签字。
开了一家又一家分公司,怒赚上千员工与上千声望。
最后一路下来,季安栀声望达到了8150点。
季安栀:“哎,我真不想发财了。”
江允:……
二人一起走,休息的时间长,走起路来却也快。
江允的灵力和血都不要钱似的,也任凭季安栀取用。
只是如此一来,他恢复速度慢了许多。
“无妨。”他只道,“师尊开心就好。”
从冬日走到初春,再走到初夏,江允抽条一般,个子长得飞起。
等回到沸雪镇,江允已经十二岁多了。
并且可以和季安栀平视了。
季安栀:“我还是喜欢小坚果,高坚果要多费很多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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