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维尔记得所有前来庆典的人包括身份,虽说这几日与面前的公主没有丝毫交集,但他看到珍妮娅时便能轻松道出名字来。他优雅的行着标准的皇室礼仪,随后声音清亮道:“珍妮娅公主,你好。”
珍妮娅一手摸着自己的不算华丽的小包,在看到那双紫色眼睛里没有一丝异样时,心里更加确定自己的选择没有出错。她回过神连忙回礼,轻声道:“埃维尔王子,能麻烦您跟我去一下露台吗?”
同一时间达蒙林步态优雅的走进主殿。
埃维尔神色不变,他从转身,看清对方时便能确定面前的女人并非为了爱慕才拦下他。
如果不是为了情爱,那便只能是利益。
虽然珍妮娅是一国公主,可她的国家便是用尽全力也很难与菲斯利国王议事。如此看来,也只有今日最适合接近他。
但他一时间想不同科拉罗兰有什么筹码来与他做交易。
珍妮娅原本坚定的目光,在看到达蒙林那些酒杯站在他们不远处瞬间一弱。
埃维尔若有所思。
他嘴角上扬,漏出一抹标准的笑容:“可以,珍妮娅公主请跟我来。”
话落,他先一步走上一处无人的露台。
珍妮娅的确是第一次见如此温柔体贴的人,她拳头捏紧几分,紧跟着埃维尔进入露台。
一旁的侍从连忙将露台上的深红色幕布放下。
露台与殿内宴会也彻底被一分为二。
埃维尔将手中的酒杯放在露台上,声音清冷道:“珍妮娅公主想与我说些什么。”
珍妮娅的拳头紧了又松,手中的信件被拿起又放下,就在埃维尔差点没了耐心时,她才胆怯开口:“埃维尔王子,我能否问您,您与达蒙林王子的关系如何?”
果然如此,珍妮娅看到达蒙林时的表情转变很快,他心中便猜到这件事与达蒙林脱不了干系。
即便心中肯定,埃维尔的笑容依旧,闭口不谈。
珍妮娅被那笑容晃了神。
她是怕的。
这封信里的内容是科拉罗兰无法承受的内容,一旦给错人,用错地方,她的国家甚至没有反抗的能力。
她惧怕这封信,可又没办法将信件销毁。
“这封信。”她手指在小包里攥得很紧、“送给您,如果……如果您不需要它,也请不要为难科拉罗兰。”
说完,珍妮娅递出信件,双眸坚定的望着面前银发被风微微吹起的王子。
黄昏下,埃维尔仿佛被渡上一层光,
她赌,面前的人是正义的。
用她的生命,她的国家作为赌注。
埃维尔看着她视死如归的模样心中不由发笑,原本他不打算接过这封莫名的信件,可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想起那记忆里的人。
年轻的黛维贝拉在家族里,并不受宠,甚至不如一位侍女。
也因此性子孤冷。
但与面前阳光的珍妮娅公主,并不相似,可不知为何莫名让他觉得熟悉。
或许是因内心中忽闪的感触,他接下这封信,缓缓打开手中这封褶皱的信件。
薄薄两张信纸,却写满了一个人半生的罪恶。
埃维尔的手指落在那枚黑红色的图腾刻印上,磋磨片刻,印在信纸上的图腾棱角分明,隔手的触感无一不再告诉他这是一枚皇室独有的刻印方式。
这是一封容不得作假的证据。
纤长的手指将信纸按照原本的折痕叠的整齐,真诚的朝着珍妮娅行皇室礼:“感谢珍妮娅送给我的信件,这封信,我确实很需要。”
这封信出现在科拉罗兰时差点将她的父亲吓过去,现在有这句话,珍妮娅终于能松口气。
“希望埃维尔王子不要透露出这封信的出处。”
面前的皇室公主表情惊慌,仿佛是在祈求一般。埃维尔温柔一笑,随即弯腰行礼:“这是自然,这封信的确很重要,只是不知道珍妮娅公主需要什么帮助。”
说是帮助,实际上就是这封信的报酬,她将这封信千里迢迢送过来,甚至在这种公开场合送信本就有失礼仪。面前的菲斯利王子能够接下这封信她已经很意外了。
父亲说过,这封信能够走进科拉罗兰那一刻,他们就已经躲不掉了。
只有菲斯利能够保护科拉罗兰免受战争,又如何谈得上索要报酬。珍妮娅摇了摇头:“是埃维尔王子帮助了克拉罗兰。”
埃维尔没有勉强道:“离开时,我会奉上一些小礼物,希望珍妮娅公主不会拒绝。”
那双紫水晶眼眸璀璨夺目,珍妮娅心中暗道,哪怕是这世上最贵重的物品,也不及这双眼睛半分。她微微低头,行贵族礼仪道:“感谢埃维尔王子的招待。”
埃维尔目视着她离开露台,走出菲斯利宫殿。
下一秒——
他声色骤降,如凌冽的风雪,冰冷刺骨:“去将汤格雷团长传过来。”
幕布后传进一道应声:“是。”
在众人朝着主殿的行走时,一抹浅蓝色的影子在极速朝着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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