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刚听完张虎关于锦绣阁深夜动静的汇报,正思索着如何获取更直接的证据,门外却传来了意想不到的通报——二公子萧昊带着两坛好酒前来拜访。
“他怎么会突然来田庄?”林砚心中闪过一丝警惕。萧昊向来不屑于踏足田庄,如今带着礼物上门,显然来者不善。他吩咐张虎将护卫队员安排在暗处,自己则整理衣襟,亲自到门口迎接。
萧昊穿着一身锦缎长袍,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见到林砚便热情地打招呼:“三弟,多日不见,你这田庄可是越来越兴旺了!”他身后的仆役捧着两坛贴着“陈年佳酿”标签的酒坛,一看就价值不菲。
“二兄大驾光临,田庄蓬荜生辉。”林砚笑着拱手,语气不卑不亢,“快请进,我这就让人备些下酒菜。”
两人走进客厅,分主宾落座。萧昊环顾四周,目光在墙上的田庄规划图和账册上停留片刻,看似随意地说:“三弟真是好本事,把个田庄打理得井井有条。我听父亲说,今年田庄的收益比去年翻了一倍还多?”
“都是托父亲和兄长的福,加上农户们齐心协力,才有这点收成。”林砚谦虚地说,示意忠伯上茶。
萧昊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话锋一转:“说起来,府里的商铺最近倒是有些不景气,尤其是绸缎庄,账目一团糟,父亲为此颇为头疼。三弟把田庄管得这么好,不如我去跟父亲说,把府里的商铺也交给你打理?这样你也能帮父亲分些担子。”
这话看似关心,实则暗藏试探。林砚心中冷笑,萧昊显然是察觉到了什么,想通过这个提议探他的底细。若是他表现出丝毫兴趣,反倒会让对方起疑;若是反应过激,又显得心虚。
“兄长说笑了。”林砚放下茶杯,笑容温和却坚定,“我对经商一窍不通,能把田庄管好就已经很吃力了。府里的商铺关系重大,还是交给有经验的人打理比较好。我呀,还是先把田庄管好,让父亲和兄长没有后顾之忧。”
他语气真诚,眼神坦荡,看不出丝毫贪念或心虚。萧昊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见他脸上始终带着从容的微笑,没有丝毫异常,心中反倒有些捉摸不透。
难道自己猜错了?林砚根本没有查绸缎庄的账目?可若是没查,他怎么会突然提起让他接管商铺的事?萧昊一时拿不准林砚的底细,只能继续旁敲侧击。
“三弟太过谦虚了。”萧昊又说,“田庄的账目做得那么清楚,可见三弟在理财上很有天赋。商铺和田庄虽有不同,但道理相通,三弟肯定一学就会。再说有二兄在,有什么不懂的只管问我。”
“多谢二兄美意,只是我实在分身乏术。”林砚婉言拒绝,“田庄明年打算扩大种植面积,还要新建几个手工作坊,事情多得很。我怕精力不够,耽误了府里商铺的生意,那就不好了。”
他顺势聊起田庄的发展规划,从新引进的作物品种到农具改良,说得头头是道,将话题巧妙地从商铺引开。萧昊插不上话,只能听着林砚滔滔不绝地讲述田庄的琐事,心中越发疑惑。
席间,萧昊几次想把话题拉回商铺和账目上,都被林砚不动声色地岔开。林砚一会儿让他品尝田庄新收的瓜果,一会儿给他介绍田庄的能工巧匠,表现得对田庄之外的事毫无兴趣。
酒过三巡,萧昊始终没能从林砚口中探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他看着眼前这个从容不迫的三弟,忽然觉得有些陌生。曾经那个被他瞧不起的纨绔子弟,如今却变得如此沉稳老练,让人看不透深浅。
“三弟对田庄真是尽心尽力。”萧昊放下酒杯,语气复杂地说,“有你在,父亲确实能省不少心。”
“能为父亲分忧,是做儿子的本分。”林砚微微一笑,“二兄要是没事,不如我带您在田庄逛逛?看看我们新修的水车和作坊。”
萧昊见试探无果,再待下去也无益,便借故推辞:“不了,府里还有事,我就不多打扰了。这两坛酒留给三弟,算是二兄的一点心意。”
送走萧昊后,张虎忍不住问道:“公子,二公子肯定是察觉到什么了,他会不会狗急跳墙?”
“肯定会。”林砚眼神变得锐利,“他越是试探,越说明心里有鬼。我们必须加快速度,在他动手之前找到确凿证据。”
他看向窗外萧昊远去的马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萧昊的试探虽然来势汹汹,但也暴露了他的心虚。谁能掌握更多证据,谁就能占据主动。必须要尽快查清锦绣阁的底细,拿到赵氏和萧昊贪污的直接证据,给他们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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