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跟他谈谈。这样下去不行,我们的关系完了是小事,我担心他整个人都魔怔了。
那天晚上,我做好饭,等他回来。快十点,他才下班到家。一进门,他就直奔窗台,先望了一眼对面,然后才放下包,敷衍地问了句:“还没睡?”
“童磊,我们谈谈。”我尽量心平气和。
“谈什么?”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眼睛却不时瞟向窗外。
“你不能再这样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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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样了?”他不耐烦地说,“我上班赚钱,下班看看热闹放松一下,怎么了?”
“那是偷窥!是变态行为!”我压着火气。
“行了行了,别说教了。”他摆摆手,忽然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小雅,你不知道,对面那对,越来越离谱了。”
我心里一阵恶寒。“什么意思?”
“他们……”他舔了舔嘴唇,眼神放光,“玩得特别大。那男的真不是东西,那女的好像还挺乐意。昨晚……啧啧,我都拍下来了,那女的身上……咳,你看不看?保证你大开眼界。”
我再也忍不住了,抓起桌上的水杯泼在他脸上。“童磊!你让我恶心!”
水顺着他脸流下来。他猛地站起来,抹了把脸,眼神变得凶狠。“我恶心?对!我恶心!你清高!你滚啊!”
我彻底绝望了。我冲进卧室,锁上门,痛哭失声。外面传来他暴躁的踱步声,还有他重新趴回窗台时,望远镜碰到窗框的轻响。那一刻,我知道,我这个熟悉的男朋友,可能已经没了。
后来两天,我们形同陌路。我睡卧室,他睡客厅。我甚至开始认真考虑分手,偷偷整理自己的物品。
童磊更加憔悴了,眼窝深陷,但精神却处于一种病态的亢奋中。他几乎不睡觉,整夜守在窗前,像一具被欲望吸干了血肉的骷髅。
他不再避讳我,甚至有时会主动跟我说话,内容全是关于对面那对情侣如何“精彩”的细节,言语粗俗下流,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周五晚上,我加班到十点多才回家。推开家门,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亮。童磊果然又趴在窗台上,背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瘦削。
听到我进来,他猛地回头,脸上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极度狂热和恐惧交织的表情。
“小雅!你回来了!快!快来看!”他声音嘶哑,急促地向我招手。
“我没兴趣。”我冷冷地说,准备回卧室。
“这次不一样!”他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你看!他们……他们不对劲!”
他的手指冰凉,眼神里的恐惧不像是装的。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出什么事了?打架了?还是……
出于一种复杂的好奇心,我被他半拖半拽地拉到窗边。
“你看那个男的脸!”童磊把望远镜塞给我,手在发抖。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举起望远镜,望向对面。
对面卧室的灯开着。那对情侣果然在床上。画面不堪入目。但很快,我发现了童磊说的“不对劲”。那个背对着窗户、正在干女人的男人,他的动作非常……僵硬。不像是在亲热,更像是在进行一种机械的、重复的抽搐。
而被压着的女人,表情极其痛苦,嘴巴大张着,像是在尖叫,但隔着玻璃,我们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眼泪糊了满脸。这绝不是享受或者假装,那是真正的、濒死般的绝望。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
“你看他的脸!转到这边的时候!”童磊在我耳边急促地低语。
这时,那个男人的动作稍微停顿,侧过头。望远镜的视野非常清晰。我看到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不是苍白,是一种死气沉沉的灰败。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眼睛里没有瞳孔,或者说,整个眼球都是一种浑浊的灰白色。没有任何光彩,没有任何生气。那不是活人的眼睛。
一股寒气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头顶,我浑身汗毛倒竖。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窥视。他那双灰白色的“眼睛”,缓缓地转向了我们窗户的方向。他“看”着我们,嘴角慢慢向上扯开,露出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
“啊!”我尖叫一声,扔掉了望远镜,连连后退,撞在墙上,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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