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废钢生意利润率超过百分之五十,这也就意味着对于何长宜来说,仅靠这一年的合作,她就能赚取超过三亿元的利润。
放下文件,何长宜抬头看向严正川,问道:“这是咱爸的意思,还是——”
严正川说:“嗨,老头子哪有这个本事,他都不知道燕钢的大门朝哪儿开。这算是国家奖励你上次运回T-80吧,还有一个表彰的奖章,我放家里了,没带过来,你回去就能看到。”
何长宜仔细将文件归拢到一起,说:“我当初可不是为了表彰才这么做。”
严正川正色道:“我们都知道你不是为了名利。坦克的事需要保密,不能对外公布,也不能有公开表彰,但国家记得你,人民也记得你。”
他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只钢笔,拧开笔帽,试了试笔尖,然后递给了何长宜。
“签吧,一式两份,我还得给燕钢捎回去一份,人家急等着归档呢。”
何长宜接过钢笔,干脆利落地在合同落款处签上自己的大名。
严正川探头一看,不乐意道:“怎么还是何长宜,写严正月才对嘛。等等,我现在就给燕钢打电话,让他们再传真过来一份新合同。”
何长宜吹了吹未干的墨迹,笑眯眯地说:“不,就要何长宜。”
严正川长叹一口气,对上这个妹妹他从来只有妥协的份。
“行吧,何长宜就何长宜,也免得你在外面暴露身份。”
何长宜不理他,快乐地欣赏着自己笔走龙蛇的签名。
她有一句话没有说。
——在书里过了二十年被拐人生后终于找到家的是严正月;而在峨罗斯九死一生闯出来的是她。
她从来只是何长宜。
简单吃了一顿接风宴后,何长宜拽着昏昏欲睡的严正川上了吉普车。
食饱饭足,又喝了点酒,加上人在亲妹的地盘,严正川完全放松下来,一下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顾不上问目的地,上了车就昏睡过去,直到汽车突兀停下,他才在刹车后的惯性中惊醒过来。
“这是到哪儿了?”
严正川揉着眼睛下车,习惯性地打量一圈,见四下无人,而从建筑风格上看是在某个工业厂区。
“正月,你不会要给我卖到黑砖窑吧。”
何长宜嫌弃地说:“就你?还卖到黑砖窑?能吃不能干,还不如智障好管理,前一天卖出去,第二天就把警察引来了,谁会做这赔本买卖?”
严正川也不生气,在凛冽寒风中打了个哈欠,随口道:“那你带我来这犄角旮旯的地方,难不成是有什么宝贝要给我看?”
何长宜不说话,狡黠地冲他眨眨眼。
严正川彻底醒过神了,惊讶道:“该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
何长宜也不解释,径直走在最前方带路,来到了一座旧仓库。
严正川眼尖,注意到门口贴着的封条。
纸张泛黄,看上去至少十年了;而封条的破口处却是崭新的,像最近才撕开。
他不由得严肃起来,看上去更像严队长,而不是嬉皮笑脸的严二哥。
仓库里乱糟糟的,到处都是灰,人走在里面时带起灰尘,立刻变成过敏人士的刑房。
严正川努力压住喷嚏,揉了揉鼻子,跟着何长宜走到了仓库最里面的位置。
她忽然停下来,提起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二哥,你知道咱们国家潜艇的外号吗?”
严正川打量着仓库环境,心不在焉地说:“什么外号?大黑鱼?”
何长宜说:“不,是水下拖拉机,意思是太吵了,外国海军大老远就能发现咱家潜艇。”
严正川看她,带着点儿不可思议地问:“难道你搞来一台潜艇?”
他指了指这个面积小到连一艘货船都装不下的仓库,“就在这里?”
这得是多微型的潜艇,才能被塞进一间平平无奇的老式仓库里啊!
何长宜:……
何长宜真诚地问:“二哥,你的想象力只能到这个地步吗?”
不等严正川开口,何长宜转身抬手,指向一台被防尘罩封存起来的设备。
“我找到的不是一颗金蛋,而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机。”
“真正的工业母机,七轴五联动机床,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高精度加工机床。”
严正川看看设备,又看看何长宜,半响,他才憋出两个字:
“……我艹。”
顾不上多待,严正川当天就返回莫斯克,坐上了回国的飞机。过了两天,他又来了,这次带来了一帮摩拳擦掌的工程师。
何长宜封锁了机床厂,声称要卖掉全部二手设备。
有了拖拉机厂和轴承厂的前车之鉴,机床厂的工人们都表现的很平静,厂领导也是。
绝大部分工人被分流到何长宜名下企业,还有一小部分工人,他们被分流到另一个国度。
——在钟国,他们将会成为国产七轴五联动机床的研发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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