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诺夫厂长一怔,接着便大笑起来:“你这个狡猾的姑娘,难道你变成老鼠钻进了我们的仓库吗?!”
何长宜也笑起来:“如您所言,要将一艘航母建造完毕,可是有很多事要做的呢。”
伊凡诺夫厂长连连摇头:“你已经把我们船厂的工程师和高级技工都骗到钟国啦,现在图纸和备件也被你买走了,我想不出你还需要什么。”
“您。我们需要您。”
伊凡诺夫厂长一脸的不可置信,何长宜笑眯眯地说:“要把乌德涅夫号建完,怎么能少了对它最了解的人呢?”
她后退一步,郑重其事地说:“伊凡诺夫厂长,我正式邀请您加入乌德涅夫号航母建造项目,我们需要真正的布尔什维克。”
伊凡诺夫厂长嘴唇颤抖,似哭又似笑:“不,不,这太晚了,我太老了,我已经太老了啊……”
何长宜温声道:“或许肉|体会因时间折旧,但知识和经验历久弥新。加入我们吧,正如你们过去对工人所说‘每打一个榔头,就是打霉国佬的脑袋;每拧一个螺丝,就是把霉国佬的脑袋拧下来’。”
“伊凡诺夫厂长,请加入我们的队伍吧,为了英特那雄纳尔。”
伊凡诺夫厂长终于笑了,苍老的眼里含着泪光。
然后他扔掉拐棍,举起右手用力地挥了挥拳,大声喊道:“就是这样,就该是这样!每打一个榔头,就是打霉国佬的脑袋!每拧一个螺丝,就是把霉国佬的脑袋拧下来!”
此次会面之后,何长宜以四百万美元的价格从船厂买下了乌德涅夫号的全套图纸。
顺便,她还买空了仓库里的所有备件,以及当年从航母上拆下来的设备,通通打包发回钟国。
除此之外,就是此行的意外之喜——伊凡诺夫厂长,以及他推荐过来的此前挖墙脚时遗漏的工程师和技工。
何长宜大手一挥,直接包了架飞机,机组配备专业医护,将这群平均年龄超过六十岁的高龄人才安全舒适地送到了钟国。
对此,何长宜非常感激乌萨克政府。
如果不是政府内部忙于政斗夺权抢选票,无人在意普通人越来越困窘的生活,她也不能这么顺利地就将这些专家带到钟国,但凡乌萨克政府做点人,她挥动锄头挖墙脚时还得更费力气。
也多亏乌萨克政府全盘否定联盟,推倒伟人雕像和纪念碑,让一些联盟时期的老人彻底寒心。
不过,伊凡诺夫厂长并没有登上这架飞往钟国的专机。
老头拄着拐杖,将何长宜带到了一栋老旧破败的赫鲁晓夫楼。
这栋楼的外墙上刷满了自由民主的涂鸦,角落有几张没撕干净的宣传单,其中一张是呼吁人们为某某寡头竞选总统投票,而另一张则是要求寡头总统下台。
楼里走出几个本地小年轻,流里流气的,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何长宜,往地上吐了口痰,轻蔑地说:“钟国人,□□……”
何长宜露出友好的笑容:“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小年轻哄笑起来,有人作势要往下拉裤链,仿佛那玩意能吓着谁似的;有人一边冲着她做鬼脸,一边扯眯眯眼。
还有人试图上前拉扯何长宜的衣服:“让我看看你下面是不是黄色的……”
他的手指还没触碰到何长宜的衣角,一记重拳自下而上击中他的下巴,直接将人打翻在地。
何长宜活动了一下手腕,难得感到畅快,要知道自从有了保镖,她就再也没有动手的机会了。
“白垃圾,你们才是劣等人。”
本地小年轻被激怒了,互相对了个眼神,同时朝着何长宜扑了上来!
何长宜平时都是和解学军、尼古拉这种高手对练,偶尔露出个破绽都是故意放的诱饵,如今遇到的个个都是空门大开,破绽实在太多,她反倒一时间有些选择困难。
不过,何长宜很快就结束了选择。
左勾拳,右勾拳,鞭腿,肘击,直拳……不到一分钟,满地都是抱着伤处惨嚎的家伙。
何长宜转了转手腕,不高兴地说:“就这?以强凌弱,传出去我还在江湖怎么混。”
然而,在视线盲区,一个小年轻慢慢抓起一块砖头,猛然暴起,冲着何长宜就扑了过去!
“砰!”
小年轻重重撞到了墙上,砖头落地。
解学军收回腿,莱蒙托夫悻悻地将没用上的枪放回腰包:“你应该把他留给我的!”
另一个趴在地上的小年轻大骂:“你作弊!”
何长宜嘲讽道:“有保镖不用,当我跟你们一样傻吗?”
本地小年轻们:……
伊凡诺夫厂长摇了摇头,撇着嘴说:“一群年轻的白痴,乌萨克要完蛋了。”
何长宜拍拍手上的灰尘,施施然跟着伊凡诺夫厂长走进赫鲁晓夫楼,留下两个保镖收拾现场。
“这位是马克希娜,波图列夫设计局的工程师。”
一间书香气十足的小房子里,伊凡诺夫厂长向何长宜郑重介绍房子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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