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被他骑得浑身发烫,光顾着呼吸,也说不出来话,两只手急乱地摸揉他胸膛。
“嘿嘿,小色鬼,方才帮我更衣时就动手动脚的,可憋得你……”——
小别胜新欢。俩人压着声音,在屋里偷情一般地恩爱了一轮,将心里那迫不及待的瘙痒,都释放了出去。
这才一齐瘫在枕上,紧紧搂着平复呼吸。
李肆舒服了一轮,终于没那么心急火燎了,把脸埋在啸哥肩头,徐徐撒娇。
他听见啸哥湿漉漉在他耳边问:“小愣鬼,你接下来是咋打算的?”
李肆被湿得打了个哆嗦,更紧地缩进啸哥怀里,将自己回京后的经历,都说给他听。
张叁听说小弟竟如此胆大包天,也惊了一惊:“他竟敢做这等事?他要如何脱身?到时候京师岂不是乱作一团?枭军难道不会趁乱打进来?”
李肆与他的担忧一样,但是道:“小弟说他自有安排。”
张叁想了一会儿,感慨道:“我当时看到地道顶上那个洞,便知这小子是个有主意的!”
他叹出一声,低头吻了吻李肆的发顶。
“且信他罢,我便陪你在这里等着。”
李肆点点头,被那声“陪”字欢喜得止不住笑,情不自禁地将脸埋进厚实柔软中,手指也跟着往下……
他脸埋在热气腾腾的温软中,瓮瓮地感慨:“你,你好氵显。”
“还不都是你先前弄的……别掏了,快些进来……”
第68章第六十四章正道之光
虽然荒唐了半夜,但李肆第二日天没亮便早早地起了,在小院中生火煮粥,为长辈们准备早食。
他在家孝敬亲人的时间实在太少,万分珍惜每一日每一刻。
张叁也不敢在他家赖床,执意要跟他一起,此时困得眼皮都撩不开,半梦半醒地点着脑袋,在案台上切芥菜。
干娘也起得早,因为家中有客、不好怠慢,将自己穿戴得整整齐齐才出来,慌忙对二人道:“张郎君,怎能让你辛苦,快快歇着罢!儿哇,你也去歇着罢。你们都再回去睡会子,我做好了再叫你们。”
俩人都连连拒绝,反而将干娘哄走歇息——
一家人吃过早食,天也亮了。张叁便让李肆去集市上买女子梳妆用的脂粉,打算厚厚一层糊住自己脸上、手上的刺字。只要不沾水,几乎看不出痕迹。
他自己暂且留在小院内,搭了只木梯修补破墙,老老实实地弥补自己昨夜闯下的祸事。
——像他这等尽会糟蹋东西、管杀不管埋的虎玩意儿,平日里拆几堵墙、扯断几根牢栏、砍坏几把刀,哪里会回头善后?着实是破了天荒!
干娘心细,见他穿着李肆的衣衫,胸襟合不拢又包不上,知道尺寸不太合,便请他站在院中量了量尺寸,找了几件二叔留下的旧衣,往胸口和肩背处多缝了几块布,想为他多准备几件换洗。
李家不出闲人。干娘在屋内忙活针线,婆婆也出来四处找事做,摸摸索索地将小院杂物规整了一番,又去打水洗衣。
干娘探头道:“大妈妈!您放着罢!一会子我来洗!”
骑在墙上的张叁也赶紧道:“我来!我来!我这边已经补好咧!”
他从墙上蹦下来,差点一脚将木梯给踩断,狼狈不堪地将嘎吱作响的木梯扶了回去,赶忙去抢过婆婆手中的水盆。
“您歇着!我来!”
老婆子也不与他争抢,坐在一旁的小凳上,守着张叁洗衣。
把张大团练紧张得头也不敢抬,埋着脑袋一阵狠搓,将每件衣服的袖角都搓得轻薄欲裂。
更让他紧张万分的是,老婆婆在他身旁坐了一会,听了一阵搓洗声,突然开口问道:“小郎君,我老婆子眼神不好,看也看不清,敢问你今年多大年纪?生辰八字如何?”
张:“生……”生辰八字???
张叁自己都记不全自己的生辰八字!支支吾吾地说了自己二十有三。
婆婆又问:“听我乖孙说,你是县里的团练,听来是个大官,敢问每月俸禄如何?”
张:“俸……”俸禄???
张叁自己都不知道团练使俸禄如何!章知府给他许了个官职、分文没有地就给他扔去蚁县了,连军资都是他从县令那里搜刮来的!
他又支支吾吾,想来自己现今是个部将,便按旭哥平日的军俸报了个数。
婆婆道:“虽然与我乖孙在皇城司做副指挥使也差不离,不过想来,河东的待遇是比不上京师的……”
张叁脑子灵光,越听越觉着不对劲。肆肆常与他念叨婆婆,老人家可不是这般计较功名利禄的心性。他偷偷抬起眼,悄悄去瞟婆婆的神态,心生不妙……
果然,婆婆的下一句又问:“你大我乖孙好几岁,会疼人么?昨天夜里你欺负了他?”
张叁手一抖,差点没忍住蹦起来夺路而逃。
激荡的水声入了婆婆的耳,她出手扣住了张叁的胳膊——明明看不着,却扣得无比精准。
“小郎君莫躲。老婆子眼神不好,耳朵却好得很。你俩昨夜那动静,瞒得了我乖妮,可瞒不了老婆子。你且说清楚,是你欺负他么?”
张叁结巴道:“我……我……是,是他欺负我……不过这,这种事,也谈,谈不上谁,谁欺负谁……”
婆婆叹了一声,终于放开了他发颤的胳膊。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每天都在龙床上醒来怎么办 绿野之内 我的繁星海潮 天鹅绒之夜 漂亮的他 怎么捡到了元帅的精神体 铁骨凌霄[古穿今] 落入他的掌心 我在峨罗斯当倒爷[九零] 被富豪老婆捡回家后 铜雀春深锁二曹 下等欲望 万人迷校花O为何那样? 把太子当替身后我跑了 疏狂 怎么没人告诉我外面全是… 请叫我女王陛下 小潭山没有天文台 这是什么高能剧情? 救赎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