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他闷闷地说了一句,转身走进简陋的更衣室。
换上不合身的员工服,袖子太长,裤腿也短了一截,显得不伦不类。他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的,眼神黯淡无光,脸上布满了疲惫和憔悴,哪里还有半分以前的意气风发?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苦笑一声,眼角泛起一丝湿润。
接下来的日子,林建军每天都在仓库里重复着枯燥乏味的工作。整理货架、清点货物、搬运箱子,这些以前他根本不会正眼瞧的体力活,现在却成了他的日常。
他的手以前是用来签合同、拿雪茄的,现在却要搬沉重的箱子,没过几天,就磨出了一个个红肿的水泡,一碰就疼。腰也因为长时间弯腰整理货架而酸痛难忍,每天下班回到租来的小出租屋里,他都累得倒头就睡。
公司里再也没人叫他“林总”了,大家都直呼其名,甚至有人故意叫他“老林”,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他以前的那些老部下,见了他就像见了陌生人,连打招呼都省了。他成了公司里的一个笑话,一个反面教材,提醒着所有人不要贪心不足,不要自寻死路。
这天中午,林墨和李薇一起去公司食堂吃饭,远远就看到了角落里的林建军。
他独自坐在一张桌子旁,面前摆着一份最简单的盒饭,米饭有点硬,菜也没什么油水。他低着头,默默地扒拉着米饭,眼神空洞,整个人显得格外落寞。
“你看,那不是三叔吗?”林墨用胳膊肘碰了碰李薇,小声说道。
李薇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只是淡淡地说:“这是他自己找的,怪不得别人。”
“可不是嘛!”林墨撇了撇嘴,心里暗爽,嘴上却故作感慨,“早知道这样,他当初别惹我就好了。以前多风光啊,现在弄得这么狼狈,真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他想起以前三叔对他的针对,想起他偷偷变卖厂房的事情,想起他在股东大会上那副嚣张的样子,心里就觉得解气。这就叫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李薇轻声说道,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他当初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的下场。”
林墨点点头,没再说话,只是偷偷观察着三叔。他看到有几个员工端着餐盘经过三叔的桌子,故意大声说笑,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嘲讽。三叔的身体僵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像一只受惊的老鼠,只想赶紧逃离这个让他难堪的地方。
“你说他现在会不会还想着报复?”林墨突然问道,心里有点小小的担忧。
李薇摇了摇头,语气笃定:“应该不会了。他现在就是一只没了牙齿的老虎,根本翻不起什么大浪。而且爷爷已经把话说得很死,他要是再敢搞事,恐怕连这份工作都保不住了。”
林墨想想也是,三叔现在一无所有,就算心里再怨恨,也没那个能力和资本去报复了。他放下心来,大口吃起了自己的饭,心里盘算着晚上回去打什么游戏,要不要约上几个朋友开黑。
下午上班的时候,林墨路过仓库门口,正好看到林建军在搬一个沉重的箱子。箱子太大,挡住了他的视线,他脚步不稳,差点摔倒。林墨下意识地想上前扶一把,却看到林建军自己稳住了身形,然后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林建军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怨恨,有不甘,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愧。他没说话,只是狠狠地瞪了林墨一眼,然后转过身,吃力地把箱子搬到货架上,动作僵硬而笨拙。
林墨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心里没什么波澜。他觉得三叔变成现在这样,完全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他转身离开,心里想着:以后再也不用提防这个三叔了,终于可以安心当我的咸鱼了。
下班回家的路上,林墨开着自己的车,吹着空调,听着喜欢的音乐,心情格外舒畅。他想起三叔挤地铁、搬箱子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这大概是他这段时间遇到的最解气的事情了。
回到家,林墨换上舒服的家居服,直奔书房。他打开电脑,戴上耳机,准备开启今晚的游戏大战。刚登录游戏,就接到了物业的电话。
“林先生,您好,有一位姓沈的先生说找您,说是有生意上的事情想跟您谈,请问您方便见吗?”
沈先生?林墨愣了一下,脑子里快速回想,好像没什么印象。他正忙着打游戏,哪有时间谈生意?
“不方便,让他改天再来吧。”林墨随口说道,挂了电话就投入到游戏中,把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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