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伟一边用力揉散淤血,一边冷冷地说道。
那种剧痛让凛几乎再次昏厥过去,汗水浸透了刚换上的睡衣。
处理完脚,便是最私密的地方。
冯伟拿出一管白色的消炎修复药膏。
他分开凛的双腿。
凛下意识地想要合拢,这几乎是身体的本能保护机制。
“还要让我拿绳子吊起来吗?”冯伟淡淡地问了一句。
这一句话如同紧箍咒。
凛浑身一僵,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恐惧,她颤抖着,极其缓慢,极不情愿地,自己主动分开了双腿。
虽然幅度不大,但这已经是她彻底臣服的标志。
“真乖。”
冯伟挤了一大坨冰凉的药膏,手指并不温柔地捅了进去,在内壁上涂抹。
那种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凛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她死死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出声音,眼泪无声地渗进枕芯里。
“这里裂了个小口子,过两天就好了,这几天别想下床了,正好,反正你也不需要走路。”
一切处理完毕。
夜已经深了。
冯伟关掉了刺眼的大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他脱下浴袍,躺在了凛的身边。
此时的凛,手腕和脚踝上都还留着深深的勒痕,左脚缠着厚厚的绷带,下身涂满了药膏,喉咙因为过度尖叫而肿痛,眼睛因为哭泣而红肿。
她整个人蜷缩在床的最边缘,背对着冯伟,哪怕一个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疼痛。
这一天,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从早上的晨间运动,到户外的公开处刑,到巷子里的性爱,再到晚上的疯狂报复。
“过来。”
冯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凛的身体抖了一下,她迟疑了半秒,然后还是忍着剧痛,一点点向那个恶魔的怀抱挪去。
她不敢不过去。
因为她知道,如果现在不过去,明天的惩罚会比今天更可怕。
冯伟伸出手,将这个充满药味,伤痕累累的身体搂进怀里。
“今天你也累了。”
他在凛的耳边轻声说道,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宠溺,“虽然你犯了错,但这副身体确实很诚实。”
凛闭着眼睛,眼泪滑落。
“你是谁?”
“……我是……凛。”
“谁的凛?”
“……主人的……冯伟的……凛。”
冯伟满意地笑了。他吻了吻凛那冰凉的额头。
“睡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他关了灯。
黑暗吞噬了一切。
凛躺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感受着这具带给她无尽痛苦的身体传来的温度,她的左脚还在隐隐作痛,时刻提醒着她反抗的代价。
黑暗中,时钟的指针已经划过了凌晨三点。
卧室里安静得只有加湿器喷出水雾的细微声响,以及冯伟平稳的呼吸声,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被冯伟圈在怀里的凛,却依然没有停止哭泣。
她爱哭。
即便刚才那一连串令人指的酷刑已经结束,即便伤口已经涂了药,即便她已经精疲力竭到了极点,哪怕是在半睡半醒的昏沉中,她的泪腺依然处于失禁状态。
“呜……嗯……呜呜……”
滚烫的眼泪,源源不断地从那双红肿如桃子般的眼睛里涌出,顺着眼角滑落,经过太阳穴,没入鬓角的银中,最后汇聚在枕头上。
枕头已经湿透了。
那一小片冰凉的湿润,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凄惨。
冯伟并没有睡熟。
他在黑暗中睁开了眼,只要怀里这具身体还在因为抽泣而微微颤抖,他就无法完全忽视,但他并没有怒,也没有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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