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檀动了动,似乎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坐得更稳当些,然后,他低下头,温热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带来一阵过电般的酥麻。
苏玉融轻轻一颤,下意识地想躲,却被他更紧地圈在怀里,那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与他方才那副羞赧的模样判若两人,她还没来得及细想,便感觉他抬起她的下巴,叫她仰头面对着他,温热的唇再次覆了上来。
与最开始不同,又与她那笨拙的亲吻也不一样,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因惊讶而微张的唇齿,缠绵深入,顷刻间卷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和思考能力。
苏玉融下意识地轻吟出声,手不自觉地攥紧了他肩头的衣料。
唇瓣被吮肿了,舌根也麻了,蔺檀放开气喘吁吁的她,额头抵着她的,“是这样吗,阿融?”
苏玉融早已晕头转向,被刚刚那缠绵的吻弄得浑身发软,只能凭借本能胡乱地点头,脸颊绯红,眼波潋滟如水,“嗯……”
得到她模糊的回应,蔺檀的眸光更深,唇瓣顺着她纤细的脖颈缓缓向下,带着灼人的温度,烙下一串细密而湿热的亲吻。
他的手指不知何时探入她微微松散的衣襟,指尖带着粗粝的茧,抚上她光滑细腻的肩头,让她整个人都发麻地抖了起来。
“这里呢?”
蔺檀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指尖在精致小巧的锁骨上流连,语气依旧带着令人心慌的请教意味,仿佛只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学生,在刻苦地向敬重的老师请求解惑,“以前也亲过这里吗?”
苏玉融被他弄得又羞又慌,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他抽走了,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呼吸急促,她羞得说不出话,只能咬着唇,细微地摇头,又点头,自己也混乱了。
蔺檀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胸腔的震动,低沉温雅,贴着耳廓,让她浑身发麻。
玩心眼子,她哪里玩得过别人呢,笨笨地就掉进了为她设好的圈套里。
窗户被关上的一瞬间,衣襟也被更温柔地拨开,晴光映雪般的肌肤映入眼帘。
蔺檀目光沉沉,倾身再次吻住她的唇,气势比先前要凶狠太多,苏玉融脖子都酸了,身体软绵绵要滑倒,又被搂着腰提起来。
她难耐地弓身,想向后躲,可身后就是桌沿,还能躲到哪里去,反而更加落入他手中,他问道:
“这里以前有没有亲过?”
苏玉融哭着点头,实诚地说:“有……”
男人身量颀长高大,苏玉融坐在他怀里,往前是他的胸膛,向后又是桌沿,躲都躲不开,这个姿势对于身形差许多的二人来说很不方便,蔺檀将她抱上桌子,让她坐在上面,好更加方便对他敞开怀抱。(小情侣亲个嘴咋滴了)
他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月事结束没?”
苏玉融睁开迷蒙的双眼,窥见他幽沉的目光,心里莫名有些害怕,她那向来迟钝的脑袋终于察觉到了几分危机,虽然月事已经结束好几天了,可她仍旧摇摇头,“没、没有……”
谁知面前的蔺檀却突然笑了一下,俊朗出尘的面容不知何时染上了几分妖冶,他缓缓吐息,一字一顿道:“阿融,你忘了,前些天,是谁天天照顾的你,给你缝的月事带,帮你洗的衣服?”(聊个天而已没干嘛,求放过)
苏玉融怔然。
是蔺檀。
他事无巨细地照顾着她,她的一切,都经过他的手,那些挂在绳子上洗干净的衣裳,那些缝好的,崭新柔软的月事带。
反应过来的一瞬间,他的身影已埋覆而来,掐着她腰间软肉,手指都陷了进去,“说谎不是好孩子,是不是要被罚?”(搂个腰而已没干别的求放过)
苏玉融闭上眼睛,睫羽颤抖,无助地点头。
他身上满是熟悉的气息,所以即便两个人分开了这么久,再次相遇,苏玉融还是会毫无保留地接纳他,就像从来没分开过一样。
男人如同虔诚的信徒,一寸寸俯首拜叩圣地。
每过一处,蔺檀都要问一句,“这里呢,亲过吗?”
“亲、亲过。”
“也是这样亲的吗?”
他唇舌辗转,带来更深的悸动,“是这样吗?”
苏玉融抬手捂着脸,声音细弱,“是……”
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明明刚刚两个人还坐在一起看书,为什么一下子就变得乱七八糟了,他仍然像个满怀诚意请教的乖学生,可是却又有些不一样,苏玉融晕乎乎地想,她是不是上当了,可是怎么能这么揣测永远端方持重的蔺檀呢。
她无力去思考,窗户哗哗响,蔺檀怕她不小心磕到脑袋,按着她的肩膀将人搂进怀里亲吻,而她若无所依,只能通过抱紧他,才能不让自己往下坠。
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在桌面上,地上落下斑驳细碎的光影,摇动着,桌上的纸纷纷扬扬洒落在地,一向爱整洁的两个人却也分不出心思再去顾及了。
作者有话说:哥:即便忘了一切,拿捏老婆的本领依旧在[墨镜]
第七十七章变坏的夫君
云绣坊是京城最大的一家绣坊,也是最出名的,向来是达官显贵,世家女眷流连之所,那里的绣娘所缝制的衣服,一匹值千金。
蔺瞻踏入店内,目光从那些华美炫目的绫罗绸缎上滑过,绣坊的绣娘认识他,忙迎上前,“蔺七公子怎么来了?”
一年前,这个少年还籍籍无名,许多人甚至不知道蔺家还有个年轻的公子,他们对他最多的了解,也就是蔺家大房有个煞星,克父克母,可这样的传言,在他高中后不攻自破,那些从前受到过的无数不公正的对待,都在身份地位的转变后,变成了少年心性坚韧,勤勉刻苦的象征。
看呐,即便他从小受尽冷眼,依旧能能金榜题名,可见传闻都是假的。
蔺瞻看向为首的那个绣娘,乃云绣坊的当家,“林娘子,上次送来的那匹正红云锦,工期如何了?”
他声音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
当家的脸上堆起恭敬的笑容,“咱们绣坊里最好的三个绣娘日夜裁衣赶制,那嫁衣已大致完工,您这边请。”
当初,蔺瞻拿着一匹布找她们,付了重金,要他们半个月内赶制完,一箱的金子,别说半个月了,日夜不休,十日内赶出来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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