魃枭恶劣扯开嘴角,双目却冷冷地勾着林虞,将他用力按在怀里,五指更是握上了林虞的脖子。
这截脖颈那么细滑,柔软,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掐断。
两人几乎以气音交谈。
魃枭:“我不懂你的意思。”
林虞开门见山。
“你就快升三级勇士了,难道不好奇,为什么突破的速度变得比从前快了?尤其……是在靠近我以后,才开始发生这种变化。”
他没有隐瞒。
花脸不能被岩山带走。
花脸和桑木两兄弟,从他来到部落,伤得没法动弹的时候就在照顾他。
桑木,那个沉默,说话结结巴巴的人,在他看来都还是个孩子,为了多给他带一口食物被岩山虐待致死。
林虞虽然从来不说,却始终记得这份初到蛮荒,感受到的真心好意。
花脸是桑木的弟弟,对他真诚,他不能让花脸出任何事。
林虞仰头,脖颈被桎梏在大掌里,忍不住喘了喘,不退反进,柔软微凉的唇咬上男人的喉结。
“阻止他们,我帮你。”
魃枭瞳孔收缩,面色阴晴不定,只半晌,紧拢的五指缓慢松开。
他目光一转,嘴角露出一抹狞笑。
“族长,冰岩早有规定,战士想要奴隶,只能从战场上选活下来的,难道要为了岩山这个废物,破坏部族的规矩?”
岩山脸色青一阵黑一阵。
魃枭当面羞辱岩山,就是在打岩吼的脸。
围着岩吼的勇士非常不满。
“魃枭,你什么意思,岩山是冰岩部族的勇士,要个奴隶怎么了?”
魃枭打量岩山的那只断腿,嗤笑。
没等他讥讽,旁边的魁大咧咧发话。
“岩山有什么脸要奴隶?想要就自己上战场,上次他为了从兽潮底下逃命,抛弃同族勇士不管,冰岩不需要这种背弃同伴和怕死的勇士!”
“对!冰岩的勇士,死也要死在战场上,抛弃同伴自己逃的废物不配拥有奴隶!”
魃枭皮笑肉不笑地瞥向岩吼。
口是岩吼开的,魃枭表明立场,当着族长面反对,直接让对方下不来台。
岩吼瞪大双眼:“你……!”
纵使冰岩原支系的勇士怎么帮他争,也吵不过刚才的那句话。
岩山更是僵在原地,敢怒不敢言。
因为场上说的话都是真的。
自从岩山让同伴为自己挡开野兽袭击,独自逃回部落开始,这样的耻笑便如影随影,像一只鬼手攥着他的心脏,捏得他喘不过气。
岩吼作为岩山的阿兄,听到这些耻笑,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并不好看。
“族长,如果是我想要那个奴隶呢。”
魁说道:“你的奴隶已经两个了,”
岩吼恶狠狠盯着魁:“我要换一个。”
魃枭绕到魁身前站着:“部族的规矩,奴隶只能从战场上挑,除非你想取代族长的位置。”
族长想把下一任族长的位置交给岩吼不假,但还不到时候,试问每个站在利益中心的人,谁希望那么快把自得利益让出去?
林虞安静观察,置身事外。
双方你来我往,步步相争。
魃枭知道岩吼最在意下任族长的位置,故意放出这些话刺激怒对方。
岩吼被戳穿心事似地,粗声吼:“我是部族唯一的三级勇士,也是第一个有机会突破勇士变成战士的人!”
在蛮荒,力量就等于权利。
如果岩吼突破,成为战士,哪怕此时要这族长之位,族长,祭司,还有部族的那些长老,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成为战士,甚至是凌驾于战士以上的力量………
魃枭目光微凛,想起小奴隶刚才的话,喉结仿佛还残留着唇舌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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