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低沉如大提琴般的笑声,却透着恶魔般的玩味。
“……你的心属于……你的身体……属于……”
余中霖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隔壁……生什么事了?
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接下来,争吵声似乎变得更加激烈了。
他听到女人痛苦而撕心裂肺的哭泣声,以及男人那些满是威胁和侮辱的话语。
因为墙壁的阻隔,他只能听到一些破碎的只言片语。
“……你以为……只有你老公那点‘证据’吗?嗯?”
“……上次在……把你操得……”
“……你也不想……‘身败名裂’……”
“……放心……不会醒……”
“……来……玩个‘游戏’……”
隔壁的那个男人……难道……难道就是刚才在宴会厅角落里,威胁那个女人的那个男人?而那个女人……难道就是今晚的新娘?
就在他惊疑不定的时候,隔壁女人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满是惊恐和绝望的哀求。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碰…………弄脏了……”
男人出一阵低沉而邪恶的笑声。
“……真美……我早就想试试了……婚纱……新娘……”
“……规则……”
“……每五分钟……忍住……删除……证据……”
“……高潮……必须……报告……惩罚……”
余中霖的心跳开始疯狂地加。
他已经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隔壁,就在他这间房的一墙之隔,正在上演着一出无比残忍、无比下流的,胁迫性交的戏码。
余中霖想,那个正在被蹂躏的受害者会是谁呢?
不会是袁……袁老师吧……不,绝对不可能。
刚刚台上温婉秀美的新娘,怎么可能掺和到这种肮脏的交易里?
绝对不可能。
---
又过了一会儿,隔壁的争吵声和哭泣声,似乎都停止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余中霖头皮麻的、有节奏的声响。
“啪……啪……啪……”
那是一种沉闷的肉体与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
余中霖再也无法躺在床上了。他像一只被好奇心驱使的壁虎,悄无声息地下了床,将自己的耳朵,紧紧地、死死地贴在了那面冰冷的墙壁上。
这样做,似乎真的有点效果。隔壁的声音变得稍微清晰了一些。
他能听到,那个女人正在出“嗯……嗯……呜……”的、压抑到了极点的喘息声。
那声音,像是被人用枕头死死地捂住了嘴巴,又像是在拼命地咬着什么东西。
声音里,还夹杂着无法抑制的、低低的哭泣声。
而那“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听起来,力道似乎并不是很大,但却无比的坚定,无比的有节奏,像一台永不疲倦的打桩机,在一下一下地,毫不留情地,夯实着身下的土地。
余中霖甚至能根据那声音,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副清晰的画面那个男人,正将那个穿着洁白婚纱的、高挑而美丽的新娘,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压在身下。
而他那根巨大的、狰狞的肉棒,正在她那紧致而湿滑的身体里,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地进出着。
“嗯……唔……唔……哈……”女人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
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充满了挣扎,但也渐渐地,夹杂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异样的、舒爽的颤音。
这种折磨似乎持续了很久。终于,一阵清脆的、电子计时的“滴滴”声,从隔壁响了起来。
“啪、啪”声,应声而停。
“呵呵,不错嘛。”那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充满了赞赏和玩味,“……五分钟……忍住了……”
紧接着,是一声更加清脆的“啪”的声响,似乎是男人用手,在她那丰满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好……”男人说道,“……删掉了……”
隔壁沉默了片刻。然后,是女人那带着浓重鼻音、断断续续的声音,满是劫后余生的疲惫和不屈的恨意。
……唔……一定要……把所有的……都……都删掉……呼……哦哦~啪!啪!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压抑而短促的惊呼。
紧接着,是两下更加沉闷、满是水分的肉体撞击声,以及那个男人冰冷如宣判般的号令
……第二轮……男人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如同宣判般的语气下达了新的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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