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飘着回家的。
浑浑噩噩地走到家门口,站着,机械地摸出钥匙,插进锁孔,拧开,推门,换鞋。
动作都是自动完成的,我的意识还飘在别处,飘在杨颖家沙温热的凹陷里,飘在我赤裸胸膛贴着她光滑脊背的触感里,飘在她扶门框时那个复杂的眼神里。
直到关上自己房间的门,那一刻,世界才重新在我耳边变得清晰邻居家隐约的电视声,窗外夏日的蝉鸣,远处马路上的车鸣。
但这些声音都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闷闷的,显得房间里过分安静。
我没有开灯。
下午的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在地板上切出一块明亮的梯形,光柱里尘埃飞舞,像极了今早在她房间看见的那些微尘精灵。
书桌上零乱放着几本课本,一切都和昨天出门前一模一样。
可一切都不同了。
我背靠着门站了很久,可能十分钟,也可能二十分钟,我不知道。
我只是站着,呆呆地望着房间。
视线从书桌移到床,移到衣柜,移到窗外。
这是我家,我的房间。
可此刻它像个布景,而我像个误入其中的陌生人。
然后我走到床边,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直直地倒在床上。
脸埋进枕头的瞬间,一股熟悉的气味涌进鼻腔,那是洗衣粉的淡香,阳光晒过的干燥气息,还有一点点属于我自己的、少年特有的汗味。
这是“家”的味道,是我从小到大闻惯了的、让人安心的味道。
但几乎是同时,另一种气味从记忆深处翻涌上来潮湿的雨夜、汗水的咸涩、她间淡淡的桃花香、还有那种……那种混合着她花蜜和我精液的、温热私密的气息。
两种气味在脑子里碰撞、交织,像两种颜色的水彩混在一起,搅成一团混沌。
我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棉布摩擦着脸颊,粗糙的触感让我想起今早她光裸的脊背,光滑,温热,一节节脊骨像人行道上镶嵌的小石子。
我猛地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大口喘气。
天花板是白的,有细微的裂纹。
我盯着其中一道裂纹看,看它如何从墙角蜿蜒。
看着看着,裂纹变成了她腿间那片粉嫩花苞上极淡的绒毛,寥寥几根,颜色浅得近乎透明,贴在娇嫩的皮肤上。
我那时分开她双腿,在阳光下看得那么清楚……
我把被子拉起来,完全蒙住头脸,闭上眼睛,可画面更清晰了。
黑暗里,全是她。
她趴在我身上睡觉时沉甸甸的重量,她胸前的“花蕾”挤压着我胸膛的柔软触感,她醒来时迷迷糊糊蹭我颈窝的鼻尖。
还有昨夜的。
暴雨敲打窗户的哗啦声里,她疼得哭出声,指甲掐进我后背;我艰难推进时那种被极致紧致包裹、几乎窒息的快感;顶到最深处时她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射精时那股滚烫洪流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一股接一股仿佛没有尽头的失控感。
今早的画面也跟着涌上来她平躺时毫无遮掩的胸脯在晨光下微微起伏,粉嫩的乳尖像两颗红豆;我分开她双腿时那片肥美花苞的娇艳色泽;我用舌头舔舐她花蕊时她失控的颤抖和呜咽;她高潮时花苞内部嫩肉向外翻涌、白色花蜜一股股涌出的景象……
这些画面、声音、触感、气味,像潮水一样一波波冲击着我。
我明明已经离开了她家,明明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间,可它们还是追着我,缠着我,把我拖回昨晚的雨夜和今早的清晨。
我的身体还记得。
掌心记得她花蕾那种不可思议的柔软和弹性,指尖记得分开她花瓣时的湿滑,舌头记得她花蜜清甜中带微咸的味道,整个身体都记得将她完全拥在怀里时那种沉甸甸的、温热的占有感。
被子下的我汗水很快渗出来,额角、脖颈、后背,黏腻腻的。
被子里空气稀薄,呼吸变得粗重。
可这种缺氧的感觉,竟然和昨夜有些相似,那种被欲望和冲动淹没、理智一点点消散、只能凭本能动作的眩晕感。
一种巨大的、难以名状的情绪终于后知后觉地漫上来。
不是兴奋,不是得意,不是骄傲,那些情绪在今早抚摸她、分开她双腿、用舌头侍奉她时曾经汹涌过。
可现在,独自一人蒙在被子里,那些情绪褪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懵。
带着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的懵。
真的生了吗?
那个在教室里会脆生生笑、会把我课本藏在屁股下面、会在课间蹦蹦跳跳去接水的杨颖,那个扎着单马尾、小麦色皮肤的同桌,真的和我赤裸相拥,做了那些事吗?
我真的用手指分开了她那朵连她自己都没仔细看过的花苞,用舌头舔舐过她最敏感的花蕊?
真的用我那自己都觉得惊人的尺寸,顶破了那层膜,进入了那片从未有人探索过的秘境?
我真的在她身体最深处射精了吗?那股滚烫的、粘稠的精液,真的以那么强劲的力度,一股股喷射进了她稚嫩的子宫里?
这些画面在黑暗中轮番轰炸我的大脑,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爵位被夺?重生公府嫡女杀疯了! 清穿之大佬崽崽成团改造大清 李二废我太子,我请大唐赴死! 禁阈 绿剑红颜 兽世种田:我带小世界建城邦 老太太被亲儿子饿死后重生七零 催眠宝玉 爱欲成瘾 我的高中语文老师 听懂兽语后,我扛麻袋进山捡钱 痞官 猎羽 咬住她 咲的禁忌觉醒 符针问骨 共享 雪落的声音—甘美的仪式—共视的风景 忆劫修仙 桃红柳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