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甜说出那句话其实带着点一时兴起的成分,但是她没想到司砚真的同意了。
汤泉宫内,司砚站在汤池边,凤眸瞧着林予甜,语气闲散,“怎么不脱?”
她卸下了所有的头饰,乌黑长发垂落在腰间,面白如雪,再往下便是被黑色布料包裹着的纤瘦腰肢,但林予甜知道那下面有隐隐绰绰的肌肉线条。
“......”
当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已经晚了。
完了完了,难道最近真的话本看太多所以性取向发生了波动?
林予甜内心惊疑不定。
很快,她又冷静了下来。
她可能也只是单纯的司砚的欣赏而已,毕竟漂亮的景色谁能忍住不多看几遍?
林予甜稳定了心神,毅然决然地解开了司砚的腰带,只是手还是有些颤抖。
“这么不熟练,以前没替别人脱过?”
司砚直勾勾盯着她。
林予甜本来还在默默感受自己心里的变化,司砚一出声便打断了她的思绪,便一时间也忘记了自己此刻的身份,“你先别说话。”
“......”
司砚望着她,倒也没开口。
故意不回答,看来是有了。
她有点不爽,孤又输了。
前两件外衫的时候还好,林予甜心脏还能维持在一个稳定的频率。
等到了最后一层时,林予甜的手稍稍顿住了。
因为她才发现司砚竟然没有穿肚兜。
毫无疑问,这一件内衫脱掉后,她会看到怎样的画面。
林予甜发觉自己竟然有些没有勇气往下进行了。
司砚岿然不动,淡淡催促道,“怎么不动了?”
林予甜低着头,脖子都透着粉,她鼓起了好几次勇气都没有办法脱掉那件内衫,于是干脆转过身,尴尬地说,“陛下要不还是自己来吧。”
司砚对她的这个反应很满意,但说出来的话却透着懵懂和不解,“既然阿予不喜欢女人,为何帮孤脱个衣服都忸忸怩怩的?”
“莫非....”
司砚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阿予怕看到孤的身体会有感觉?”
“你胡说!”
林予甜没有来的心虚,好像声音越大越有说服力一般,“我就是想给你留点私人空间而已。”
不都说古人最矜持知礼节了吗?
为什么司砚这么不守规矩,让林予甜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既然不怕有感觉,那就帮孤脱了吧。”
林予甜最受不起激,“脱就脱。”
她的手再一次搭上了司砚的衣带,最终咬着唇,闭眼扯开了司砚的最后一层衣衫。
司砚的身上始终带着淡淡的香气,在此刻林予甜闻得更真切了。
她顿时慌不择路,松开手就转身想走,结果没看清路直接塌进了汤池里。
这一幕发生得太迅速,司砚第一时间还没能抓住她。
林予甜吓懵了,鼻子和口腔里全是水,对死亡的恐惧让她在汤池里不断扑腾,脱口而出,“司砚!”
下一秒,林予甜就感觉自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林予甜浑身都湿透了,整个人紧紧贴在将自己抱在怀里的同样的湿热身躯,她下意识抱住了司砚的腰。
司砚能感受到怀里人节奏凌乱的心跳,她轻轻吻了吻林予甜的额头,温声说,“没事了。”
林予甜缓缓才回过神来,她这时才发现这个池子的水顶多到她的腹部,根本就淹不死。
刚刚落水后她实在是太慌乱了,差点把这点给忘了。
林予甜后知后觉的有点尴尬。
她抬眸看向司砚,发现对方那张倾城淡漠的脸上此刻沾着水,墨黑的眼眸紧紧盯着她。
林予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
回忆起刚刚林予甜落水时脱口而出自己名字的场景,司砚嘴角微微上扬,“就只是嘴上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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