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斯·瓦基里是拉尼卡的队友,没去打球也没去夜店,在酒店健身房跑步。
科洛尔笑了:“这种事情在出现实质证据之前,没办法下定论的。”
但索格托斯非常感兴趣:“奥金的脑子但凡用多点在策略组上,格兰隆多去年也不至于车手榜第7了!”
科洛尔坐他旁边听得满头大汗:“好了好了,快住嘴……被别人听去发网上你明年也是劣迹车手了!”
“哇科洛尔真的好严格。”索格托斯看着他,“程烛心平时也是这样被你管教吗?哎你这件外套是程烛心的吗?”
“……”科洛尔无语。
打球组挥汗如雨的时候,夜店组的男孩们在舞池里开始了有氧。
科洛尔到夜店不爱跳舞,他还是比较喜欢喝点酒,少量的那种,而且很挑剔。人坐在吧台跟酒保聊着他后边的酒架,哪瓶是哪个酒庄的,那酒庄在哪年产量极好云云。
科洛尔要了杯年份不错的红酒,只叫酒保倒一点儿,周末要控制酒精摄入,他只尝个味道。
那边索格托斯已经跟夜店里的陌生美女吻到一起,科洛尔没管他,被拍到了自有峰点石油给他善后。
可是科洛尔再一回头,索格托斯又跟个帅哥亲一块儿了。
好好好。
不能再喝了,科洛尔拒绝了酒保再次推荐的一瓶,再喝下去搞不好还会看见什么画面。
“hey。”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侧后方,接着人过来跟他碰了下拳头,“怎么一个人喝酒?赛基万叫你过来就把你扔这儿?”
赛基万是赛基万·索格托斯。
“乔尼?”科洛尔很意外,“他说你不会过来的。”
韦布斯特晚上陪女友拍摄,不知道怎么居然过来夜店了。
“她拍摄很顺利,也很快,但是她太累了回去酒店就睡下了,我想想就干脆过来坐一会儿。”韦布斯特看看他的空杯子,“你这喝的什么,好喝吗?”
“还可以。”科洛尔说。
韦布斯特没什么架子,去年科洛尔在阿瑞斯做储备车手时,教了科洛尔很多赛道技巧,科洛尔也开过他的赛车跑过一练。
“hi。”韦布斯特叫来酒保,要了杯一样的。
要完酒,韦布斯特转头在纷乱的夜店里找索格托斯的身影,想去打个招呼,毕竟索格托斯在群里发了几百个大哭表情就因为他说不来。
索格托斯那位夜店小王子还挺好找的,蹦得最嗨的一群人里就有他。韦布斯特找到了后刚准备要过去,被鼓起勇气的科洛尔叫住。
“那个,乔尼,我想…想问你件事情,可以吗?”
“当然。”韦布斯特坐回去,认真地看着他。
“如果说我能进一个大车队,但是去了的话,只能做二号车手。”科洛尔过滤掉其中的不重要信息,“我应该去吗?”
韦布斯特想了想:“是我们车队吗?”
“不是。”
“那去吧。”韦布斯特很认真,“不要把‘二号车手’想得那么可怕,你在阿瑞斯待的那一年里可能给你留下了些关于二号车手的阴影,其实除了我们,别家不会像对待维克多这样对待二号车手。”
“……是吗。”科洛尔发现韦布斯特是对的。自己对二号车手的确有很深的恐惧,因为他看了一年阿瑞斯是如何对待维克多·博尔扬。
韦布斯特端起酒抿了一口,然后看看酒液,说:“是的,别家二号车手并不可怕,你看塔伦希和格兰隆多……喔不,他们俩的参考性不高,那就看你们克蒙维尔现在吧,你和程烛心虽然不分一二号车手,但还是会有策略上的不同,但你们都会有机会。总之只要不是我们车队,有好车队就去吧。你不想拿世界冠军吗?”
“想的。”科洛尔说。
韦布斯特笑着拍拍他肩膀:“能去就去吧,开点好车,哈哈哈哈哈。”
说完他还指了一下科洛尔腰侧,绑在腰带上的稻草人:“挺可爱。我去找赛基万了。”
韦布斯特刚离开吧台,科洛尔刚准备将他的话消化一下,忽然被人整个从背后抱住。
他坐的高脚凳,那人的下巴压在他锁骨,一阵汗热贴在他背。
是程烛心的声音:“他干什么戳你的稻草人?”
“……”科洛尔拿起冰凉的杯子贴了下他的脸,“你去旁边冷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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