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办法在弯里有稳定的抓地力,刹车系统的温度捉摸不定,所导致轮胎的磨损速度也比别人更快。
整场会议在伯纳德听起来,背景音简直是掺杂着程怀旭险恶的笑声。
因为赛车的研发正是他们目前最大的问题。从前伯纳德听说过一句话,具体在哪里听到的他已经不记得了:当一个团队无法进步的时候,就换人,换谁别管,先换一个。
“是的。”伯纳德作为领队终于发言了,“我们没有打算放掉任何一年,下周轮胎测试上我们会继续找赛车的平衡,那么,正赛加油吧。”
会议最后确定了几个进站策略,他们仍然是保持着双车手自由竞争原则。黄胎起,五圈内有安全车就进站换红,跑两停。安全车如果在五圈后,就黄白一停。以及其他各个可能性所对应的策略。
两位车手认真记了下来并给出意见,接下来也是会议惯例,去对比几支同水平车队在练习赛和排位赛的表现。
逐星者车队在这一站非常的懵圈,根本找不准合适的牵引力和下压力,以至于他们的车手在几个高速弯前不得不松油滑行。
所以伯纳德选择做平行对比的车队是峰点石油。这个选择在程烛心看来其实挺微妙的,因为他父母准备挖墙脚的车队就是他们。
程烛心还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件事告知给科洛尔,按理说这是件皆大欢喜的事情,克蒙维尔即将有一个非常不错的研发团队,顺利的话下个赛季就不用再开拖拉机了,甚至更顺利的话,这赛季的后半程都会有不错的提升。因为他父母的计划是一点点挖过来,先是鲁特·李的几个得意门生,最后再是他本人。
可代价是科洛尔如果下赛季仍留在克蒙维尔,那么他就会沦落去做二号车手。一个新秀,给另一个新秀做二号车手,这得是多么好的朋友?救过他全家的命?
再极端点,这跟羞辱有什么区别?
大家都是刚刚开始,处在一个向上攀爬的阶段,凭什么?
“哒。”
科洛尔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他猛地回神。
“走了。”科洛尔说。
沙特站不负所有人的期待在第二圈就有人上墙,上墙还没完,一个塔伦希带走了阿瑞斯二队的佩文森和霜翼车队的多罗斯。
安全车程烛心按照计划进站换上红胎,人们也开始在短短几站就开始聊这个塔伦希明年还有没有希望。
结果是塔伦希根本撑不到明年那么遥远的时间了。
沙特站后,王国之焰宣布由他们的储备车手,托费赛特代替塔伦希进行本赛季的剩余比赛。
塔伦希在赛后采访中笑中带泪,表示自己会积极对待即将发生的一切,并尽力在明年回到围场。
赛后采访还有一位,是p15发车p17完赛的程烛心。
“赛车出现了一些不可逆的问题,原本我以为速率下来了是因为扩散器受损,但工程师告知我没有问题。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完全没有速度,这是非常折磨的一站。”程烛心整个人在镜头里非常狼狈,汗湿的刘海被压在帽子下,两眼无神。
这段采访发送去网上后,评论风向比较统一,大部分人在怜爱这两个可怜的稻草人,在拖拉机里牢了五十圈,眼睛里都没有了光。
程烛心确实很没精神,但这不完全是一场正赛带来的。
还有赛后一通他母亲的电话,邵冬玲的人跟鲁特·李已经基本谈妥,下个赛季,鲁特·李会带着他的核心团队跳槽来克蒙维尔,剩下的就是克蒙维尔原研发组勒布朗的不再续约事宜。
父母的意念很坚决,他们无法容忍自己这个斥巨资培养起来的f1赛车手屈于一辆连平衡性都很烂的车里。
程烛心在想他要怎么告诉科洛尔,并且他明白,这件事一定要由自己最先告诉他。
p房在收拾东西,打包准备发往下一站。
科洛尔已经换好了衣服,在休息区过道问他:“你怎么这么没精神?”
程烛心“嗯”了声,走到他旁边:“我现在最多只能发挥一点人道主义精神。”
赛车还在fia做封闭检查,停车区很空。
程怀旭就在p房门边,回头看见程烛心,说:“走了。”
“去哪儿?”程烛心问。
“回家啊,回国。”程怀旭说,“国内还一堆事儿呢。”
程烛心迷茫地摇摇头:“不行我不能回去,我要回车队总部,下周还有测试。”
说完,他转头看看科洛尔。
后者显然无法决定他下礼拜在哪里过。
程怀旭叹气:“要回国的,国内一堆赞助活动,快走了。”
“快去吧。”科洛尔说,“下下个礼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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